蒋嘉月的娘家并不好惹。
他死死忍住了,只能咬牙骂到:
“你这种女人,连林晚的一根手指都不如,我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你就应该一辈子关在里面别出来,把你捞出来就是祸害!”
蒋嘉月听到他提起林晚,脸色都狰狞起来,可是却没有暴跳,只是用高高在上,怜悯优越的眼神像看什么可怜虫一样,上下看着他,狞笑着说到:
“程风,你惦记林晚也没用,她要结婚了。她的男人比你好一百倍呢。
你这个垃圾,除了**病你还有什么?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肖想她,你做梦吧!”
程风有一瞬的震颚,怎么可能,林晚明明是嫁给他的,她怎么可能会跟别人结婚?难道因为他娶了蒋嘉月,所以前世的事情才会改变轨迹吗?
他想到林晚和韩少意相处时看彼此的眼神,属于他的林晚,真的要嫁给别人了?他不能接受,林晚是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的。
一定是韩少意,那个窝囊的男人,前世自己的妻子出轨给他戴了绿帽,他一无所知,像个蠢货一样蒙在鼓里。
现在他还有脸来抢他的林晚!
蒋嘉月看着他脸色发白大受打击的样子,眼里涌出厌恶,讥讽的骂到:“我是瞎了才会跟你这个窝囊废结婚呢!我回家去吃饭了,怎样,要不要带一碗剩饭给你这个窝囊废?”
程风已经受刺激的不行,听到她的冷嘲热讽,指着门怒到:“滚,你给我滚!不要再回来了!”
蒋嘉月冷笑一声,又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妆容,就春风得意的拿着包,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程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后悔至极,若不是他娶了蒋嘉月,前世的轨迹怎么会发生改变?他要怎么办,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吗?
不,他应该不用担心的,林晚就是个**冷淡,韩少意也是个**无能,他根本就不用担心。想到这儿他终于松了口气。
等他东山再起,他一定会把林晚夺回来的。蒋嘉月那个泼妇才是韩少意的妻子,必须还给他。
忽然听到哐啷一声,他惊得脸色一变,连忙冲到母亲房间,就见母亲伸长了手试图从床上起来,地板上是打翻摔碎的杯子。
他不禁气得暗自咒骂了一声,弟弟和妹妹自从得知他和蒋嘉月有**病,就逼着他给钱出去另租房子住了。
现在弟弟和妹妹都搬走了,家里请不起保姆,蒋嘉月更是对母亲不闻不问,母亲就没有人照料了。
☆、806,打击
他不禁又想起前世,有林晚照顾母亲,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是多眼瞎才会娶了蒋嘉月这个恶毒不孝的女人。
他去拿了杯子给母亲倒水,喂给她喝,但是刚走近就闻到一股恶臭。他额上的青筋狠狠跳了跳,脱口就斥到:
“妈,你该不会是又拉到裤子里了吧?”
他看着母亲闪躲的眼神,再看到满地狼藉,他感觉自己要崩溃了,拔高了声音埋怨到:“妈你下次要做什么喊两声行不行,你弄成这样,找谁来收拾啊?”
母亲眼里闪过巨大的悲哀和难堪,口齿不清的辩解到:“喊,喊有什么用,谁会理我。我,我憋憋的不行了……”
她闭了闭眼睛,眼泪大颗的滚下来,呜呜的痛哭起来:“要不你、你就让我死、死了算了,我活着,还有……还有什么意思,只会叫你们厌烦……”
程风听得一阵烦躁,叫到:“别哭了,我很快就会把林晚娶回来,她会好好照顾你的。
有她照顾你,你一定会好起来,你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活,不可以再说什么死不死的。”
他想到明天的约谈,心里的阴霾全都散尽,重新自信起来。
第二天,他如约来到桔园,可是却意外的被拦在了外面,负责人的电话打不通,林总的电话也打不通。
他极力跟保安说自己跟他们老板约好了,门口保安都不放行。
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干等在外面。
然而这一等就是等了一天,他才知道自己被放了鸽子。
他的耐心和自信都被耗尽,气急败坏的去找林总,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林总的秘书说他出差去了。
他隐约感觉到事情要出变故,恐慌起来。他就等着这个项目让他翻身,如果这个项目节外生枝了他要怎么办?
他不能接受自己被打回原形从此回到底层!
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原本和他相谈甚欢的林总怎么会突然态度大变,他想到一种可能,这位林总是过河拆桥,想独吞这个项目。
想到这个可能,他更加慌了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他就只能白白给人做嫁衣了。他现在没有钱,要怎么跟林总抗衡?
接下来连着三天他去桔园蹲守,想要见到桔园负责人或者林总,可是他没见到任何一个。
他到处去找关系,想要找别人跟他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