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次战争结束,我派人去找岑山诡医,他也许能有办法彻底治好你的先天不足之症。”
这么三天两头地生病,光靠那些不温不火的调理根本不够,他必须让她的身体恢复到和常人一样的健康状态。
水濯缨好奇道:“岑山诡医?”
“他算是白翼的师父,白翼只得了他一年的传授,就有了现在这般医术。但那已经是白翼小时候的事情,岑山诡医在江湖上失踪了十几年,没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但是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会把他找回来给你看病。”
水濯缨没说话,却是提起桌上的酒壶,给绮里晔斟了一杯酒,送到他面前。
绮里晔略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接过来,眼尾的一抹绯红色带着隐隐的邪气。
“这可是爱妃第一次给本宫斟酒。怎么,感动了?”
水濯缨脸上微微一红:“这杯酒是为了感谢你。我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绮里晔一口喝下那杯酒,修长玉白的指尖转动把玩着色泽艳丽的血玉酒杯,眼中戏谑的邪气更重:“爱妃感谢本宫,用这么一杯酒就完了?至少也得用身体来感谢才有诚意吧?”
水濯缨:“”
绮里晔放下酒杯,一把将水濯缨就近压倒在面前的桌上。水濯缨一直被他压着压着居然也压出了经验,在他动的那一刻便早有准备,没等他压实按牢她,已经灵活地一扭身从他身下滑了出去,连连倒退出好几步。
“咳咳”水濯缨干笑,“攻城战很快就要开始了,皇后娘娘还是早点上战场准备为好,要不,我伺候您换身衣服?”
绮里晔本来哪里肯容她逃走,但难得地见她这么识相,倒也没有再上去逮她,懒洋洋地伸开双臂:“从外到内所有衣物,连亵裤都要换。”
水濯缨:“”
硬着头皮一一脱掉他身上的外袍、里衣、裤子,再取出新的一套,硬着头皮一一给他穿回去,把眼前这具性感完美肌理分明的**只当做服装店里的塑料模特。穿脱亵裤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站在他身后的,还得防着这个死变态万一转过身来。
她给绮里晔穿上的外袍是一件玄色织锦提花大袖宽袍,上面的并非一般的刺绣图案,而是大片大片狂放恣肆的泼墨纹样,犹如龙飞凤舞酣畅淋漓的一笔笔狂草,直欲飞天破衣而去。
“甚好。”绮里晔被她伺候得颇为满意,“爱妃如此体贴,本宫下次也帮爱妃多换几次衣服,以作回报当然,本宫用的时间可能会有点长。”
水濯缨:“娘娘千万不必,我很乐意,不求回报”
“很乐意?那本宫以后的衣服都由你来换了。”
水濯缨:“”
好不容易连推带哄地把绮里晔赶出大帐,水濯缨这才折返回来,走到桌前,绮里晔刚刚喝过酒的那只血玉酒杯正放在桌上。
她对着血玉酒杯一动不动地看了许久,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