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地笑了笑道:「也罢,就饶过你这回吧。」说完,一弓身,将ròu_bàng从深穴中拔了出来。ròu_tǐ交合处却发出「啵」的一声响,这让张翠花这淫妇很羞涩,忙夹紧自己雪白的大腿,伸手就拿起衣物想穿上。我一把将她的破碎衣服扔到一边,霸道地说:「不许穿!」
张翠花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却没想到见到了更为震惊的一幕。
「还不快点过来?磨蹭什么呢?」我朝李玉姿吼道,下身的兄弟正向她点头致敬呢。李玉姿看到热气腾腾的小兄弟,吓得「啊」的一声惊叫,忙转过身去。我邪邪一笑,懒懒的道:「你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没见过,快点过来吧!」
她手足无措,羞愧地看了看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张翠花,又怯怯地看看我,有些犹豫,我脸色一沉,冷冷道:「磨赠什么呢?快点!把衣服脱了!我的耐性可不好!」
李玉姿早已经被我调教成性奴式的个性,听到我的语气已经很不善了,认命的走到沙发上坐下,缓缓地脱起衣服。
炉火正旺,大棚子里长年保证恒温,所以现在虽然是大冬天,可棚子里面的温度却不低,温暖如春。李玉姿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然后是毛衣,再来是内衣。她的内衣很诱人、很性感,是紧身、贴身的,将小巧挺翘的奶子、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显现出来。
我一把扯了她的胸罩,露出了那一对大小适中的rǔ_fáng。她的皮肤没有玉凤的白,但很光滑。她将衣服全脱下来,光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很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张翠花傻了好一会儿,直到李玉姿脱得一丝不挂才恍然大悟,心想:「原来这丫头跟徐子兴早就有一腿了啊。」看着徐子兴盯着李玉姿的那双发光的眼睛,张翠花没来由一股醋意涌上心头。她也不穿衣服了,八爪鱼似的缠上徐子兴,口里腻声道:「徐叔,人家还要嘛!」
声音甭提有多嗲了。
我揉着张翠花的大奶子,道:「刚才你不是说不要了吗?」
「人家现在又想要了嘛,徐叔,快来嘛……」张翠花嗲声嗲气的,大奶子不停地摩擦我宽厚的胸膛,一只光滑玉手,不知不觉竟然伸到了ròu_bàng上。
「sāo_huò,你这个sāo_huò,看我今天不肏死你!」刚才被打断的欲火再次狂涌爆发,当着李玉姿的面「qiáng_jiān」张翠花,这种感觉太刺激了。这回张翠花再也没了顾忌,动听yín_dàng的làng_jiào声此起彼伏的从她口中吐出,听得李玉姿面红耳赤。
李玉姿看着沙发上这个làng_jiào的女人,心中有些愤然:「张翠花这个贱货,千人骑万人压,既没有自己漂亮,又没有自己年轻,凭什么霸占徐子兴?」
这样想着,也顾不得羞涩了,主动地抱住了男人的虎背熊腰,将自己年轻娇嫩的ròu_tǐ奉献出去……
完事后,我走到一边盘膝坐下,运化刚才得来的阴气,两个女人却倒在宽大的沙发上娇喘不止。
「大妹子,他在干嘛呢?」张翠花看着我跌坐在地,两只手不停地结着各种古怪的手印。
「嘘!小声点,他在练功呢。」李玉姿伸手按在自己红红的樱桃小口上。
「练功?练什么功?难道世上真有跟电视里一样的功夫?」张翠花有点兴奋了,更加肯定自己老公卫三子会变得那么猛是我搞的鬼。
「我也不知道,他从来都不提他的事情。」李玉姿道。
沉默了一会儿,张翠花问:「你跟他多久了?」
「很久了,你呢?」李玉姿反问她。张翠花却实话实说:「我这跟他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我家里。」
李玉姿惊得捂着自己的小嘴轻呼道:「什么?你不怕卫三子他发现啊?」
张翠花咯咯娇笑,笑得很妖媚,道:「哼,那天晚上卫三子就睡在我们旁边,雷打不动。」李玉姿又问:「你是怎么跟他……」
张翠花也不隐瞒,把自己找李光棍偷情被我发现,然后又遭到「残酷」的惩罚的事一滴不漏的说给李玉姿听。李玉姿听了在心里直骂,这女人当真是个淫妇,真不要脸!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其实李玉姿就是当着张翠花的面把心里话骂出来,张翠花也不会介意。她生性yín_dàng,性欲旺盛。农村里本来就没什么娱乐活动,白天干完农活,晚上就只能聊天睡觉,剩下的时间除了做爱,还真没什么好玩的了。
两个女人躺在沙发上嘀嘀咕咕聊得正欢,猛然听到「噗嗤」一声,却见我已经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歪歪地倒在地上。两个女人惊呼一声,也顾不得有没有穿衣服,扑了上去……
徐玉凤和宋思雅还沉浸在香甜美梦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小狼也狂吠不止。
打开门时,两人见到李玉姿和张翠花扶着昏迷不醒的徐子兴,他一身是血,吓得徐玉凤差点晕过去。宋思雅比徐玉凤镇定多了,立刻指挥大家帮忙,抬起徐子兴上了牛车,收拾停当,呼喝一声,鞭子甩得啪啪直响,抽得大黄暴怒不已。但大黄似乎也知道主人命在旦夕,把牛脾气全撒在四条腿上,往镇上卫生所赶去。
凌晨三点,终于赶到镇上,牛车停在镇上卫生所门口。「玉姿,快去喊医生!」徐玉凤叫着还在哭泣的李玉姿和张翠花。俩女回过神来,连忙跑进卫生所,一边还大声喊着:「来人哪,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