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答应殷柔那几张照片的事一直还没完成呢!两个月前,以接近期末学习任务紧为由,请求她往后缓一缓,她能答应,到了新学期开始后,如果她再催,以什么名义推辞呢?还不如趁开学之际,寻找机会将那几个女的像照下来,然后通过网上找那些与她们身材差不多的赤裸图片,通过电脑技术,制作她们的裸照出来,以备万一。如果能够敷衍过殷柔,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实在不行,就将这些假裸照拿去敷衍她。这样,他既不失诚信,完成了她交代的任务,又没按照她说的去做那些缺德的事。虽然做那些不一定派得上用场,但有备无患,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殷柔并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她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的……
他想了想,最终决定利用这几天空闲时间,去将那几个女人的全身照、侧面照照下来。这种做法虽然有些侵犯人权,但也是为了保护她们,避免她们遭到殷柔所要求的性侵犯。
做了决定后,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起来了,走进了房间,打开柜子,拿出数码相机,对着客厅试了一试,照了两张相,看看数码相机的性能是否依日,顺便练练手,毕竟很长时间没摸这东西了,先练练,明天去照风景照儿时可以将相片的质量照好点。
“干啉啊?到了半夜还把相机拿出来在客厅了乱照相!”狄丽而从洗手间走出来时,见他在客厅里照相,十分不理解地问道,“是不是发酒疯了?”
“你废什么话?怎么口口声声说我发酒疯?我喝了酒形象不好,那是事实,但大脑如同平时一样清醒!我告诉你吧。我拿出数码相机不是我发酒疯的行为,是我深思熟虑的行为。我好久没照相了,突然想起了数码相机,将它拿出来玩玩,不行!”候岛见狄丽丽责问他,就带着几分生气说。他最受不得别人说他喝醉了,因为他喝酒红脸是天生的,哪怕喝一口酒脸就红。狄丽丽口口声声说他发酒疯,让他不禁有几分生气。
“好了,好了,放回去!放回去!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她很不耐烦地说,随后她就钻到房间里去了。
候岛发现她今天不太对动儿,将相机模了模,又悄悄地放到房间的柜子里去了。
睡到床上时,候岛蓦然来了性趣,就轻轻在她身上摸了一会儿。她非常不耐烦地将他一推,说:“哎哟,别烦了!别烦了!”
“怎么别烦了?你是我老婆,睡在我的床上,我怎么没权力摸啊?”候岛见她不高兴,就一本正经地笑着说,“老婆的义务本来就是陪我的嘛。!
说罢,他又将手伸到她胸部,开始抚摸起来了。
“去,去,去,我没性趣!”她再一次推他说。
“没性趣可以给养啊!让我模一会儿,你自然来了性趣的!”他嬉皮笑脸地说。他也是过来人,知道女人的性趣要比男人来的慢得多。作为男人,要满足性欲,要爱护女人,在女人没性趣时,就不能操之过急,就应该想办法去培养女人的性趣。因此,在狄丽丽不断拒绝他时,他还笑着要培养她的性趣。
“你真烦,不达目的不罢休!我告诉你吧!我月经来了!你想做想摸都不行。”狄丽丽翻过身来对他说,“你要摸啊,你不怕脏,我还怕感染呢!你啊,好好休息几天吧”
候岛听到这话,才蓦然意识到她刚才那样烦躁,说话那样冲是有原因的,原来她到了月经期,情绪不稳定,容易太喜大悲。但是,他却不可思议地越来越想做爱,于是又将手放在她胸部抚摸起来,并带着渴求的语气对她说说:“我太想了!这样吧,让我摸摸,手绝不下到肚脐眼儿下面……”
“你真烦!”狄丽丽烦了他一眼,转身睡过去了。他也侧着睡,将胸部抵在她的背上,然后用手抚摸着她的胸部,下面紧紧抵着她的屁股,轻轻地揉动着……
过了一会儿,候岛慢慢地进入了梦乡,抱着他的女人进入了梦乡。虽然穿着睡衣睡裤,虽然不能做爱,但他觉得那样也不错,感觉也别有风味。而正是他感到别有风味,他做了一个后来论证可能是真实事实的梦。
那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他一个人走在公园里,看着公园里到处是绿色的草地,心情非常愉快。
草地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绿绿的,像一床扑在地上的绿毯,让人产生了强烈的扑倒在上面蹂躏的冲动。多好的草坪啊,躺在上面睡觉晒太阳该是多么惬意啊!躺在上面打滚翻筋斗该是多么惬意啊!他大脑了闪出了一个奇妙的念头:扑到草坪上打滚翻筋斗,重温儿时与伙伴们一起玩儿时的旧事!
儿时,他经常与伙伴儿们玩类似的游戏,在草坪上打滚翻筋斗是他的强项,当然也常常因此挨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