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见程月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中,陆溪感到自信心有些受到挑战。
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却也不介意。
“请姑娘移步随我到牡丹阁稍作休息,陆某马上给姑娘安排一打美男任姑娘挑选。”
话落,陆溪望着程月的眼中又多了几分笑意,薄唇一勾,扬起一个有深意的微笑。
眼神一触即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程月心头一颤,有一种不好的念头从心里升起。见陆溪恭恭敬敬地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程月还未来得及犹豫便提裙上了通往二楼牡丹阁的楼梯。
醉香楼是一座中空的回字形管状建筑,楼梯与二楼的观景走廊相接,站在这条回字形长廊上,可以观赏一楼琴师弹奏。
一进走廊,便有一个小厮模样的小伙子从正对着的房间里走出来热情地为程月引路。
到南面朝向的第二间时,程月放慢脚步,等着小厮为她开门。
正要迈步进屋,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声男人痛苦的□□声。
程月停下脚步,细听隔壁的声音,因她修炼略有所成,所以听力要远比常人好一些。
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男子的身上,他蜷在地上,倔强地发出微弱的一声闷哼。
“侍不侍寝?”殴打他的人中,一个为首且尖嘴猴腮的男子没好气地问道。
程月没有忍住,转身来到隔壁棠香源的门口。
只见蜷在地上的男子面色通红,五官因痛感而扭曲,只是双唇依旧倔强地紧锁着,即便是面对着别人拳打脚踢的胁迫,他也不作任何回应。
程月控制住冲上去为他解围的念头,想了想,落下一句,“这个人若是打坏了没法给我侍寝,信不信我拆了这醉香楼。”转身她回了隔壁的牡丹阁。
程月的声音沉着而从容,一时竟然真的镇住了这几个打手,这几个人在原地愣了几面,竟然谁也没再率先动手。
小厮站在牡丹阁门口,恭敬道:
“不知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程月低头摸了摸黄猫的后背,“告诉陆溪,今晚不用给我准备什么美男了,隔壁那个男孩我要了。”
小厮点点头,道了声“是。”动作麻利的下了楼。
没多大功夫,那个浑身是伤的男孩就被两个壮汉架着胳膊扔进了程月屋里。
黄猫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满身是伤趴在木质地板上的男孩。伸出爪子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男孩的长发。
世上怎会这么顽强的人,宁死不被玷污。
程月走到他身边看了看他的伤势,“你伤得很重,需要治疗。”
他的五官十份俊气,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双狭长的眼睛印着刚毅,叫程月望一眼就无法遗忘。他半扎着长发,额前其他的碎发自然的梳下,形成侧分的斜刘海。
见他也不理会自己,显然是把程月当成与他们同流合污的坏人了。
程月边问边蹲下身子探望伤势。
他往后缩了缩,将脸瞥向一边。
听程月冷冷道,“想活命就不要动。”
他才安静的让程月看伤。
“你叫什么名字?”似乎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她问。
“他们叫我小狗”他偏头望向程月,只见一张倾城的脸。细碎的齐刘海下是一双澄澈如水的杏眼。鼻子小巧,一双樱唇微微张开,淡淡吐息。
见她专注地为他检查伤口,那样安静而美好。不知古代说的玉魄冰肌是不是说的这种女子。
“怎么会有这种名字。”
闻言程月只觉得心里暗暗发酸,有些不舒服,真不知道,他曾受过多少苦经历多少磨难。
程月只大致一模,竟发现他身上多处骨折,而他只是把唇咬得发白,闭口不说一个痛字。
“从今以后,小狗不再是你的名字了。”
闻言,他眉毛一动,眸子流出异样的光彩,眼巴巴地看着程月,点了点头。
正想着给他起着什么名字好,门外突然传来的一阵喧吵声打断了程月。
门外怎么这么吵,程月还未来得及出门寻问,只听“哐当”一声身后的木门就被撞开。
黄猫第一个冲过去对着门口瞪着眼睛呲牙,一副作势要冲上去咬的样子。
程月并没有着急回头去看来着,而是对着地上受了重伤的男子说了句,“现在这里不要动。”
“把这个男人交出来,他是我的。”这声音十分尖锐而无理。很明显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女人。
程月起身打量起这个女人,目测年过三旬,脸上浓妆艳抹,脂粉厚的可以糊墙。身体臃肿,每走一步都可以看到赘肉在晃动。
“限你三秒内离开这间屋子。”程月转过头,把玩着手指,“三,二……”
那女人正要上来胡搅蛮缠,不知从何处吹进一股风,竟然直接将胖女人刮出门外,所幸有走廊的栏杆将她挡住,要不非得掉到一楼摔死不可。
那女子一脸的不可思议,悻悻地揉了揉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