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而已,却好像拥有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全世界独她一份似的,开心地连嘴角都压不住,浑身几乎都要冒出泡泡来。
——人类女性还真的有一点可爱。
就是大部分的时候也真的很麻烦。
恺撒摇了摇头,从旁边捞过一个袋子拿到苏拉面前,“这个还没有放进去。”
“嗯?”
苏拉愣了一下,伸手去接,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正随着它的主人一起,正飞快地逼近过来。
“让让,让让!我要降落啦!”
话音未落,爱因斯坦就一个猛子扎进了苏拉和恺撒之间,而且在落地的同时,以一支鸟腿为定点轴心,两支翅膀的一支完全打开,另一支半收敛着,像是古典舞里最常见又经典的那样,以翅膀作为水袖,整只鸟还在原地飘逸地转了一圈,然后站定亮相。
扫了苏拉一脸的羽毛。
“呸呸——”苏拉闭着眼睛往外咳着。
没想到爱因斯坦竟然还恶鸟先告状,“你干嘛舔我羽毛呀,我好不容易才吹干的呢!”
它这么一说,苏拉才发现它的两支翅膀都恢复地跟昨天初见时一样洁白无瑕,不由好奇道,“你一大早是去……唔,洗翅膀了吗?”
“那当然,”爱因斯坦道,顺便还瞪了一眼恺撒,“难道我要就那么脏一辈子吗?我可忍受不了。”
苏拉其实有点怀疑被火球燎过而变得焦黑的地方是不是能用水洗掉,还是说爱因斯坦其实是把那些不好看的羽毛都拔掉了?她想了想那个画面,一只鸟哆哆嗦嗦把脸埋进翅膀里左右寻找,找到了其中一根颜色泛黑的羽毛,用嘴巴叼住,鸟脸上起初是犹豫,然后痛下决心狠狠一扯,——这场景真是又惨烈又有点好笑,但是莫名就很贴和爱因斯坦的鸟设,所以苏拉还假装不经意地观察了一下它两边的翅膀,对比着羽毛的丰满程度。
唔……看起来还是差不多的,她想,那可能真的是洗掉了吧。
爱因斯坦当然不知道苏拉这么胆大包天,竟然都敢幻想它拔毛了,因此,它只是对自己这个出场感觉颇为满意,就收回了翅膀,红色的豆豆眼左右看了看,“咦”了一声。
“怎么了吗?”苏拉问。
“不错不错,”爱因斯坦昂首挺胸,在地板上踱着鸟步,像一位贵族夫人,从头到脚每一寸线条都展示着自己的高傲和优雅,“你总算知道把这破地方稍微收拾一下了,把那堆垃圾扔掉,这里看起来就干净多了,”它边走边煞有介事地点评着,然后忽然感觉到鸟爪一硌,“——什么东西?”
苏拉低头一看,几粒小魔晶正无辜地躺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只半开着口的袋子。
刚才爱因斯坦着陆后原地转圈的那一下,她猝不及防地被翅膀扇懵了,手一松,从恺撒那里接过来的袋子就掉在了地上,里面装着的小魔晶自然而然地撒出来了一些,没想到正好被它踩到。
爱因斯坦眯起眼睛,一脸严肃地把爪子缓缓挪开,仔细地看着那几粒小魔晶,半天都没有动一下。
苏拉:“???”
她试图努力地猜想着,“是不是硌到你啦?”
爱因斯坦没有回答,反而弯下了幽冥雪枭那高贵的头颅,凑得更近了,几乎要把自己尖尖的喙戳在地面上——
难道它还真的生气了,想打击报复这些硌脚的小魔晶吗?苏拉天马行空地想着,又觉得以爱因斯坦的个性来说,这种事也并不是不可能的,就更加愁了。
那她等一下要上去劝架吗?劝它大鸟有大量,不要跟这些不长眼的东西计较?还是干脆顺毛摸它,站在它的阵营里先下手为强,把这些无辜的小魔晶都扔出去?
“这些……”爱因斯坦开口了,红色的豆豆眼仍旧眯着,鸟脸上分明写着两个字:严肃。
“是买空间道具送的小魔晶,恺撒说没什么用,我本来想收起来,没想到你突然来了,就不小心弄掉了,”苏拉解释说,“我收拾一下。”
她说着就伸手准备把那些小魔晶捡起来,没想到却忽然被按住了。
“你别动。”
爱因斯坦单脚站立着,另一只爪子搭在苏拉的手背上,在她碰到小魔晶之前阻止了她的动作。
见它这样严肃而郑重,原本坐在另一边的恺撒也站了起来,默默地走过来,甚至在这短短的一段距离里,它浑身都绷紧了,连尾巴也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竖了起来,整个身体微微弓起,似有似无地从侧面插入,挡在了苏拉面前。
恺撒也盯着地上的那几粒小魔晶。
难道是什么它没有看出来的危险物品?
刚才苏拉还把它们放在掌心上了,会有影响吗?
到底是什么呢?
它又把目光转向了爱因斯坦。
碰巧后者也正抬起头来,跟它四目相对,然而很快又把视线挪开了,落在苏拉的脸上,“这是由不同魔法元素凝结而成的小魔晶。”它说着,深吸了一口气,语速缓慢而郑重,即将出口的话像是重逾千金,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