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身上又酸又疼,可怜死了。
我一听心也有点软了,觉得有点过分了,毕竟人家是良家妇女,不是经过训练的女间谍不是。赶紧问明她的位置,一听不离我这不远,立马背上就出了门,打了辆车去接绿蔷薇。
接到以后,一看她的确被折腾的不轻,脸煞白煞白的,眼睛红肿,明显是哭过,还发钗凌乱,像被qiáng_jiān了一样。看见我以后,她委屈的像个小女孩儿,一上车就扑到我怀里委屈的抽泣起来。
对这个反应我有点纳闷,我记得上次她不是说也很喜欢男人粗暴吗,我也狠狠的打过她的屁股。光听她làng_jiào了,也没见她这么大反应呀。
我心想,要不是她是再给我装,要不是就是那个男人估计太变态了,变态多超过她的承受范围了,或者两者都有吧。
我表面上一边安慰她,一边对司机说个了宾馆。我一般是不想让女人知道我住的地方。
到了宾馆,开了个房间,我先安排绿蔷薇躺倒床上休息,然后又下楼买了一些吃的喝的还有一瓶红酒。
回到房间,见她tuō_guāng了衣服在卫生间对着镜子照呢,我一看她的身体吓了一条,身上到处都是鞭子抽出来的红印,特别是屁股蛋儿和奶子上,基本看不出来本色了,血红血红的吓人。两个奶头也是肿得厉害,像两颗大红枣一样。而且本来不多的屄毛也给刮得一干二净了,裸露出来的yīn_chún也是又红又肿的。
我让她坐在洗手台上,扒开她的腿仔细一看,见yīn_chún外侧和大腿内侧还有深深的牙印呢,有多被吸咬的痕迹。
他妈的,我心想那个男人到底是人是狗呀。
我掰开她红肿的yīn_chún,见里面还有一些白色的jīng_yè流了出来。
我看了这些并没有多少心疼,因为绿蔷薇并不是我的情人,最多算是个炮友而已,我对她没什么感情。我反而觉得有点恶心,但是我的jī_bā却一下子硬了,腾的一下就把我的裤裆顶了起来。但是与此同时有一个大胆的念头钻进我的脑子里。
我想,听绿蔷薇说这个疯狗男人还是铝厂的领导,那一定是很有钱了,因为在铝厂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都能开三千多块,而且福利好的很,各种生活用品都是发的,还都是名牌产品,所以一般都很殷实,那领导更是不用说了。能让大姐红牡丹心甘情愿的给她当母狗的领导一定也小不了,肯定有钱的很,说不定能借着这个机会敲它一笔钱。
我说过我的好朋友李维是个警察,他给我说过一个发生在我们这个城市里的案子,是个qiáng_jiān案,说是有个女人跟他的情人闹别扭,(说是情人,其实也就是上过两次床而已)这个女人就把这个男人给设计了。有一次那个男人又约这个女人开房,两人发生完关系以后,这个女人直接就去派出所把这个男人告了,说是qiáng_jiān。证据就是这个女人屄里的jīng_yè还有她从男人衣服上撕下来的一颗扣子。
(估计当时玩的比较疯,这男人也没有注意)后来还真告赢了,那个男人还被判了刑。李维跟我说,在中国qiáng_jiān案比较袒护女人,女人说是qiáng_jiān就是qiáng_jiān,只要有证据能证明,那就是qiáng_jiān,就算以前两个人有过通奸也不行。
现在绿蔷薇身上有伤,屄里有jīng_yè,那肯定一告一个准。如果我现在把她身上这身伤拍下来,(我想起上次出去玩,我把数码相机跟我的笔记本电脑都放在我的挎包里了,现在应该还在。再把她屄里的jīng_yè采集一点,那就可以用这些作为敲诈那个男人的砝码。敲他个二十万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样我光能买辆车,还能买套房子,听说现在新区的房子,房价很便宜,一平方不到两千,虽然我还不想结婚生孩子,但是买一套备用也是好的,况且现在日常开销也不小,我玩心又重,没怎么好好刷广告,刷点钱都花了。
不过,我转念又一想,这个事儿可不是玩的,出点漏子我就得去砸大石头吃咸菜啃窝窝头去,而且最少好几年。现在虽然我手头不是那么宽松,但是还可以一天吃两顿饭店,没事儿肏肏shú_nǚ,到时候我可什么都完了,只能在号里dǎ_shǒu_qiāng了。
我正在寻思,绿蔷薇见我盯着她的屄瞧个没完,开口问我,「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干了,现在可不行,我浑身上下哪都是疼的,你要是想,我用嘴给我唆出来吧。」
我猛一激灵,心想,敲诈不敲诈两说,先把证据搞到手再说。
我就对她说:「妈的,这个男人真他妈的是个王八蛋,不是人养的,看把我的宝贝儿折腾成什么样了,给我说说,他是怎么折磨你的。」
绿蔷薇脸一红,又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她不想说,永远也不想让我知道细节,也不想回忆,还表示以后再也不会见那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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