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高踩在餐桌边缘上,当着客人的面就将棒子往yīn_hù里塞。
对于能塞进一个铝罐的yīn_hù,这个棒子的直径当然微不足道,可是林芷翎惊
讶的想着:她的yīn_dào难道能有半公尺长吗?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这个淫具是要给两
个女人合用的。棍棒的中心有几条细皮带,利用它们将假yáng_jù紧紧
的绑在自己的胯部,就好像是个男人举着一根直挺挺的坚硬yáng_jù似的,在n
ica的yīn_dì前的位置则还有一个小扣环,不知道是何用途?
又从银盘中取出三个三公分左右直径的环,向还以羞耻的姿势
一动也不敢动的躺在大理石餐桌上的汪竺娴招了招手。
“等一下,”凌晴霞笑着阻止道:“让我们的客人来帮要上场的老前辈着装
吧。”
凌晴霞将三个环递到林芷翎手中,汪竺娴也乖巧的翻身膝行到林芷翎面前,
像日本女人般跪坐在她面前,然后用左手捧起自己胸前因怀孕及肥胖而有些松软
缺乏弹性的左乳,并用右手将rǔ_tóu拉起。
林芷翎这才发现汪竺娴rǔ_tóu上已像穿耳洞似的打了洞。虽然国人比较保守,
对穿乳环还不太能够接受,但在模特儿界,也并非绝无仅有,因此林芷翎即使没
帮人带过乳环,不过也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就帮汪竺娴穿戴好乳环。
但当汪竺娴将上身后仰,打开跪坐的双腿,好方便林芷翎替她带上阴环时,
林芷翎却吓呆了。因为汪竺娴yīn_bù的洞竟然是打在yīn_dì上。
林芷翎也不是没看过女人戴阴环,当她在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修习艺术硕士学
位时,因课业需要画过不少裸女的素描、油画,而会来担任luǒ_tǐ模特儿的女孩,
通常都是比较前卫开放的,因此穿阴环的也为数不少。只是大家的阴环不是穿在
包皮上就是穿在yīn_chún上,可没有人是穿在yīn_dì上的。
因为yīn_dì应该是女人身上感觉神经最密集的地方,绝不像在耳垂穿洞那么轻
松,即使是穿rǔ_tóu,因为rǔ_tóu的敏感神经是在泌乳孔的方向,也就是rǔ_tóu的表面,
因此从rǔ_tóu横向打个洞并不至于会让人痛苦难当。但是在整个都是密布着触感神
经的yīn_dì上打洞,林芷翎真不知道汪竺娴怎么忍受的了。
尤其是如果戴上了阴环那种直接的磨擦与拉扯恐怕也很难受吧。
果然刚刚在穿戴两个乳环的过程,乖乖的一声也没有哼的汪竺娴,当林芷翎
将阴环穿过yīn_dì时,虽然已经非常小心减少对她yīn_dì的碰触,汪竺娴还是忍不住
的不断哼叫,并且明显的有淫液从xiǎo_xué里渗出,双眼也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的泪
眼汪汪。
虽然很不舒服,可是汪竺娴一点也不敢偷懒,林芷翎一帮她锁紧阴环,就匆
忙的爬行到身前,一副祈求赶快挨插的样子。
放下自己踩在餐桌上的右脚,又从金发女奴端着的银盘里取过
一瓶喷剂,在露在外面的那半节假yáng_jù猛喷。
“这瓶喷剂是咱们老祖宗的配方,”凌晴霞得意的向两个客人说明:“古籍
里记载的名称叫‘烈女愁’又称‘耍猴儿’。只要接触到,不消一刻,便会坐卧
不宁,跳跃抓扒,使人搔痒难耐,哪怕是端庄凝重,不茍言笑的大家闺女、贞节
烈妇,也会因药性煎熬,欲火炽烈,而忍受不住要跳跃抓扒,变成一只猴子。”
凌晴霞是用普通话在与客人交谈,因此什么,
但表现的比汪竺娴还猴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就将假yáng_jù往高举着一双肥腿仰
卧在她面前的汪竺娴yīn_hù里,一插到底。
并将汪竺娴yīn_dì上的阴环,用假yáng_jù上的扣环扣住。然后用双手的食指勾起
她的两个乳环,就这么靠着rǔ_tóu的拉力把汪竺娴提了起来。
汪竺娴赶紧用双手环抱着的脖子,以免被她扯断奶头。而为了
怕yīn_dì被假yáng_jù上的扣环扯动,双脚也紧紧环着的腰,让私处紧贴
着的私处。
肤白胜雪的汪竺娴就像只无尾熊似的,抱在黑美人身上,形成一幅诡异却又
淫靡的画面。
就这样“提”着汪竺娴绕过长桌,来到邱黎身边。邱黎也不客
气,伸出双手享受着截然不同的两个ròu_tǐ。左手从黑亮坚硬的屁股
顺着她抹了油、比林芷翎纤腰还要粗的大腿,一路向下摸索。
有人说:女人的腿愈结实、愈有力,就愈能让男人快乐。邱黎爱抚着n
ica的腿,想到昨天晚上她这双美腿强劲有力的动作,心理又升起一种yù_wàng。
虽然沉醉在与黑美人的欢爱中,但右手也没放弃汪竺娴硕大软绵的大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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