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凤渊战场上战无不胜,威名在外,无论是朝堂上还是后宫中无人敢算计在她头上。
凤渊起身站在床前,外面明月当空,与何时看到的都一样,一成不变的是时间,但一直在变化的却是人心。
命人详细调查前她便心里有数了,但却到现在也不想相信。
凤渊去看了镜里,与镜里一起用的膳。将人抱在怀里好生安抚后才要起身离开。
她刚一站起来,镜里便眼泪掉落,“我现在伺候不了你了,你是不是便要疏远我了。呜呜呜呜”
镜里是凤渊的儿子,自小也是疼爱的紧,宠得无法无天,否则哪个儿子有他这么大点敢爬她的床。
吻着那还有些泛白的粉唇,“你看看你这又哭了,你伺候不了 朕朕不也过来看你了吗,嗯,不要无理取闹,朕不喜欢。”
镜里靠在她怀里,心里一阵酸涩,而后委屈道:“儿子怕你以后都不喜欢我了,宫里年年进来那么多小侍,进封的侍君有那么多,我心里难过。”以前他是儿子,现在却是她的男人,以前她对他的宠爱是无私,现在对他的宠爱与旁的男人一般。
凤渊摸着他的小腹,“你伤还没好,等伤好了,朕好好疼你,乖,快去睡吧。”
镜里攥着她的衣襟,他知道自己不能留住她,母皇欲重,每晚势必要有侍君侍奉的。
依依不舍的开口,“母皇今晚去哪里?”他至少要知道她在哪里,心里也踏实。
凤渊笑着摩挲他的腰身,一遍遍啄着他的粉唇,直到他气喘吁吁才笑道:“宝贝说母皇应该去哪?”
对于凤渊来讲不过是去寻求一份纾解,哪里倒也无所谓。
镜里有些欲言又止,想说却没有证据,母皇最烦后宫的男人胡乱争宠,他要说的话偏生是有争宠的嫌疑,但想到自己的孩儿,那是母皇与他的孩子,期待了这么久却没了,他下定决心般开口,“去谁哪还不是母皇说了算,但儿子却不想母皇去丽君那里。”
凤渊眼眸一沉,拿起茶盏,也不开口。
镜里着急母皇不往下问,又咬了咬唇,带着哭腔道:“母皇,镜里那日给您送吃食路上见过丽君,儿子怀疑是他……”做了手脚,话还没有说完,镜里看到凤渊面色深沉便顿了口。
凤渊周身肃冷,镜里有些怕了,见他小脸煞白,凤渊片刻才缓和叹道:“不要胡思乱想,朕会差清楚。”镜里年纪小,心智还不成熟,难免会被人当刺刀。
平日镜里虽然娇蛮,但心里知道分寸,此时见母皇生气了,不敢再开口,心里却更加酸涩,母皇是不是真的喜欢丽君那个贱人,明明是他做的,母皇却要袒护,他的小腹还有些痛,心里越想越恨。
凤渊离开时,在宫院内踱步好久,思来想去,想到前些时候皇夫裴游与自己说的话。一侧伴驾的宫人见皇上向一处宫殿走去,忙小心问道:“皇上可是要临幸皇贵夫?”
凤渊抬了抬手,“不用传告了,朕去坐坐。”
皇贵夫江林是前阁首江兰之三子,上面两个嫡姐一个从文一个从武在朝凤都颇有建树,性格温润,是伴在凤渊身边时间最长的夫侍了,当年凤渊没娶裴游还是太女时他便伴在凤渊左右。
凤渊喜欢风花雪月,但随着年纪大了,也不喜欢那些日渐消弭的情爱了,对于江林最开始的悸动便像家人一般。
身边的侍从琉璃伺候自家君主洗漱后便退到外间,刚要将门插上便看到进入院子的皇上,当下一惊跪在地上,话还没出口,凤渊便摆了摆手,大步跨进门去。
江林最近常做梦,不是什么好梦也不是什么噩梦,但总觉得精神不济,躺在床上闭上眼眸却始终睡不着,辗转反侧之际便见房门被推开,当下一怔,而后起身便要下床伺候。
凤渊看了他一眼,而后自顾自的解开衣衫,“躺着吧,是朕来的突然。”
江林坐在床榻上看着那自己恋慕的妻子。
她的男人太多,自己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来过江林这里了,若不是皇夫提起,以江林那不争不抢的性格,她估计日后也想不起了。
江林看着凤渊走近,心里微喜,面上淡笑自顾自的褪去衣物,凤渊抬眸道:“你歇息吧,让琉璃进来服侍吧。”
手下一顿,江林眼眸有些暗淡,强笑道:“好”随即吩咐两个小侍进来,江林不再看她。
凤渊坐在床榻上,看着下首跪着的两个少年,眉头一挑看向江林,江林垂眸道:“是臣侍母家送来的,琉璃年纪也大了,臣侍怕他伺候不好皇上了,这两个孩子这些时候一直伴在臣侍身边。”
凤渊也没再追问,而是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