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真不多。”“也许我长得诚实吧,”我开玩笑地对她说。她看了我一眼:“你真
的不是一般人。”她顿了一下,“你结婚了吗?”我说:“有一个非常好的女朋友,目前还没想结婚。”“她在哪
儿,做甚么的?”“调查啊?”我笑了,但还是告诉了她“她现在澳洲,算是时装界人士吧。”“模特?”“差不
多,只不过她是模特的老板。她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事”阿美,不,王枚叹了口气:“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很难得
的。”“只要努力你也可以的。”我安慰她,她笑笑不再多说话。
我们来到一间贵州风味酒店,落座后王枚说:“请你尝尝我们家乡菜”。我觉得新奇,我还真没吃过贵州菜,
我问她:“你常来?”她一边看菜谱一边笑答“偶尔吧,太贵了。”订完菜,我们互相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她被我
盯得不好意思,脸微微一红,问:“过去来过东莞?”我摇摇头。她介绍著她家乡、家乡菜和家乡的风土人情。说
著,她突然停下:“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你给我说点甚么吧。”我盯著她薄薄的嘴唇,明亮的眼楮,理理头发:
“你想听甚么?”她嘻嘻笑著说:“你还有别的女朋友吗?”我肯定地说:“当然。但广东没有。”说著意味深长
一笑,她躲开我的视线:“是不是一个地方一个啊。”恰好这时,阿彪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儿,我让王枚接电话
告诉了她地方。
一会儿,阿彪带著一个女孩赶来。坐下后,他告诉我老张被几个朋友请走了,他不放心我就赶了。说著,看著
我:“这是昨晚陪你的小姐?你真是有眼光。”他几乎难以置信。我见王枚脸一红赶忙说:“这是王枚”有指著阿
彪说,“这是阿彪。”王枚也忙著打招呼:“彪哥好,以后请多照顾。”阿彪哈哈一笑,指著我,“有他,哪还用
我照顾,我还想他照顾我呢。”
在我吃过的菜肴中,贵州菜绝对是很有特色的一种,吃得我指称赞,王枚见我喜欢吃也十分高兴。阿彪喝著茶
问我:“我们今天下午必须得赶回广州,王总还等著我们去合同签字呢。”看著王枚,我真有些舍不得,这种奇遇
使我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和刺激。不过,我还没到因王枚而放弃正事的地步。我笑著对王枚说:“虽然我很
不愿离开你,但看来我们至少暂时该告别了。”王枚低头不语,一会她抬起头:“正好我要去广州看我妹妹,如果
方便的话,顺便带带我。”我一听高兴了:“好啊,没问题。”
轿车在高速行驶。行驶了一会,我顺手将王枚搂到怀里,吻她,她没有拒绝,默默地仰著头回应我的吻。我手
伸进她衣服你轻拂她的rǔ_fáng,她抱紧我不做声。我们一路很少说话到了广州。我轻柔地说:“到我那儿去住?”她
坐起整理好衣服,低著头说:“我还是去妹妹那儿住吧。”“她不是学校吗,多不方便,没关系,我另给你开一间
房就是了,你妹妹来也能方便与你说话。行吗?”阿彪一听摆摆手:“干脆,你们到我新买的别墅去住,让我住酒
店吧。”我说:“没关系,另开一间就完了。”阿彪:“你不知道,住酒店会不方便的,住我那儿安静又没人打扰。
就这么定了。”说著阿彪将我们带到他的别墅,等安顿洗浴完,我对王枚说:“我们得出去办事了,等会你妹妹来
了,你们出去吃饭或等我回来一块去吃。”说著,我拿出一万元人民币给她:“你可以去逛逛街,买买东西。”王
枚死活不接钱,阿彪不高兴地说:“让你拿你就拿著,婆婆妈妈的。”王枚只好接过钱,说著谢谢。
吃完饭,王总他们又要请出去玩,阿彪忙阻拦:“改日吧,他今晚还有客人等著呢。”到别墅门口,阿彪诡秘
一笑,嘻嘻说:“那小姐真的很好,模样身材都一流,赶快上去吧,她早等急了。我已让佣人回家了,明天上午才
来,你放开玩吧。”我哈哈一笑,猛然觉得一股热量冲撞全身。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高兴的说话声,虽然听不懂
说甚么但一听就是王枚的声音。显然是王枚与她妹妹再用家乡话聊天。
按下门铃,王枚给我开门。她焕然一新,令我眼前一亮:白色的连衣裙下套著如黄色的睡鞋,看上去比白天穿
高跟鞋矮了许多,但更加苗条端庄。长长的黑发用卡子松软地拢在脑后,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化妆,天生丽质,纯
情中透出成熟。见到我的眼神,她不好意思一笑,忙著替我脱下西服。这时,坐在沙发上的一个女孩子站起来,长
得与王枚一模一样,只是比王枚稍稍高些,当然,显得更清纯、秀气。王枚指著那女孩说:“这就是我妹妹王沁。”
我笑著说:“如果不是你来开门,就她在家,我真会把她当作你。你们太相象了。”说著我坐下,王枚递给我一杯
水,然后把换的鞋拿来,我刚要弯腰她蹲下:“你别动,休息吧,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