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再次吻实卢莉的yīn_hù,那舌头就像是特别的yīn_jīng一般,弄得卢莉情潮暗涌、好不舒爽,快感迅速地蔓延她的全身,她变得有些迷糊,爱不释手地玩弄着他的大ròu_bàng,时不时地发出一些呻吟,垂吊的胸乳颤动着、摇晃着……
“喔啊!啊嗯!真舒服,想不到你小杂种……会懂得这些……我丈夫很少吻我的……”yín_dàng的话时不时地从她的嘴里泄出,她犹然不觉。
布鲁用尽手段侵袭她的敏感点,暗中让她沉迷在yīn_hù所给她带来的快感中,当他觉得差不多时,他从她的胯腹部缩退起来,悄悄地让她趴跪在他的面前,她略略地回首一看,见布鲁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吻舔她的yīn_bù,她迷茫地道:“你说过的,不能够插进来的,你要守信……”
“我会的啦!你放心,我只是觉得刚才的姿势你会很累,所以换这个姿势,你就会轻松许多。夫人,我不就是你们精族的奴隶吗?我也应该有责任服侍你的。
我知道你现在很快乐……女人都喜欢男人吻她们的yīn_hù!”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妈妈告诉我的。”
“你妈妈会跟你说这些?”
……埃菲当然不会跟布鲁说这些,但在这种情况下,布鲁也只能够抬出母亲来充充角色,虽然这对母亲是一种亵渎,可是谁都知道,在这片幽林,除了他的母亲,没有什么人愿意接近他或者跟他说这种羞耻的事情的。
他的母亲也许是神圣的,但她却生出一个“杂种、贱种”的他……
布鲁没有回答卢莉的提问,他专注于此刻的工作:很专业地清道夫——专门清理女人的yīn_dào的那一种“大丈夫”。
卢莉注视他一会,觉得他似乎没有插入的想法,而yīn_bù传来的快感又叫她欲罢不能——最重要的是,她不能够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打从开始,也许只是轻微的事故,只是此刻她是越陷越深,除非她敢把他杀了,否则就今天这事,如果传出去的话,她将没有脸面见任何人!
……已经陷得太深而难以终止这一切……
yīn_bù的快感让她有种晕眩的迷糊,她的脸回转过去,轻轻地呻吟……
布鲁见她已经不在注视着他,于是双手把她的缝穴瓣得更开,时不时地吻舔一两下,趁机跪直身体,男根悄悄地校正她的穴口,按捏在她的yīn_chún上的拇指辅助地压着yīn_jīng头,突然挺腰沉刺,ròu_bàng如巨枪般捅入她的肉缝,捣开她的肉道,深插在她的体内……
“啊噢!太舒服了……啊!你的大ròu_bàng插进我的身体?”
充胀的舒服感令卢莉呻吟出来,可是瞬间之后,她竟料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回头一看,布鲁的双手紧握着她的腰殿,正耸动着屁股,巨根一下一下地在她的yīn_dào里chōu_chā……
她惊愕一会,双手突然往前爬,想要躲开布鲁强劲的chōu_chā,可他的双手紧紧地控制着她的腰,无论她如何地爬攀,都不能够向前移动……
“放开我!狗杂种,说好不插进来的,趁我情迷意乱时你竟然背信弃诺?”
“卢莉夫人,你的肉穴夹得我真是舒服,我想这是最刺激的方法!你就认了吧,我都已经在chōu_chā着你的贞洁的yīn_dào,即使现在放开你,照样改变不了被我的大ròu_bàng肏过的事实。相反的,如果你满足了我的yù_wàng,让我爽了这次,我保证,我一定会守密的。因为这已经变成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无限的羞耻、以及对丈夫的不忠充斥于卢莉的灵魂,虽然这巨大的ròu_bàng给她同样巨大的快感,可是她无法安然地接纳这一切,她要挣扎……
但是所有的挣扎——生理的、心理上的,都归于无效,最终她还是躲不开ròu_bàng的进攻,那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和紧凑磨擦的快感,悄悄地蔓延到她的身体的每一道神经,侵蚀着她的灵魂、她的道德观,使得她几乎就要屈服在这种突如其来的快感中。
“不能够啊,你不能够肏我!我是纯洁的精灵,是忠诚于我的丈夫的……”
“我没有要你不忠诚于你的老公,我只是想肏你一次……乖乖,忍一阵就过去啦!”
卢莉已经暗哭起来,耻辱的泪水爬过她慌然失措的脸庞,她在愤怒,同样也在悲哀……
一直安安份份的杂种,为何今日有如此的胆量奸淫她?
卢莉发觉挣扎无效,她又不能够真的跟布鲁发生战斗,况且xìng_ài的快感很浓烈,她在心理上拒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