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一击,电闪之间,六人已经倒在地上,丹田均是被破开,再也回复不了作恶的本事了。
刘员外看到这种场景,更是哆嗦着身子叫道:“苏长老,在下愿意奉献十万两银子,求您老放过在下吧。”
“你和我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我家主人让我动手,我不可能违背主人的心意,况且你污蔑楼主,更是难逃一死。”苏四长剑一抖,整个酒楼的人均是心神被夺,这刘员外也算是一方土绅,却被玩弄与股掌之间,这只怪他色心泛滥,这不由让酒楼众人想弄明白那位英伟无匹的年青人究竟是谁。
刘员外转而将目光投向楼玉尘,身体砰然跪到地上,拖着庞大的身子,靠膝盖的移动来到楼玉尘身侧,神情可怜道:“楼主,我真该死,我怎么能配得上您的绝世风采呢,求您老人家就像放个屁一样把我给放了吧。”
楼玉尘听着这般粗俗不堪的话,不由宛尔,展颜一笑,接着抬眉看向木云落,淡然道:“刘员外,若是在平时我可以放过你,只是现在我只是帝君的女奴,所以不能灭了帝君的威风,更不能在帝君面前放肆,所以你不用求我了。”
这番话说的极是低柔,木云落爱怜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说话的功夫倒也是大有长进,而且是真的为黑水帝宫的荣誉着想,更何况对付这种人,一定要严惩,以让在座的诸人记住黑水一派。
刘员外一愣,再向木云落这边移动,木云落弹了弹衣襟,看向苏四,淡然道:“苏四长老的能力原来是这样,让这样一个人到处求情就是天兵堂的惩戒方式吗?”
苏四的神情一紧,身体如大鸟般掠过,左手拎起刘员外的脖子,腾身而退,随手抛出,扔到了地面上,这才鞠躬道:“不知帝君想怎么处置这个人,言辱帝君,的确有该杀之罪。”
“刘员外,就依你所说,交出十万两银子,算是你买回刚才说的话,但是你辱及黑水帝宫的颜面,就砍掉你一只手吧,限你在半个时辰内办完这些事,不要影响我起程回宫。”木云落大袖一甩,裹起楼玉尘的娇躯,向酒楼的楼上行去,再不看向刘员外。
刘员外鬼哭狼嚎起来,再也不顾自己任何的身份,凄厉的声音道:“帝君,饶命,我愿意出一百万两银子,买我的命。”
“大道若离,如同你这种人都懂得爱惜自己,那天下的百姓,又怎会任由夏知秋之辈得天下。苏四,用一百万两换他的命,半个时辰回来后我们起程,这巴芜,在不久将会归属我们黑水一派。”木云落翩翩而立,右手环在楼玉尘的腰间,淡淡道,却有种惊寂天下的气势,就算在这不显繁华的酒楼,也因此而变得高大起来。
一身青衣出江湖,半载风雨一世梦,燕宫粉舞黛青环,黑水之上是逍遥。木云落出道半载,便以惊人的成长速度,位列天下第八大宗师,更是在败水月无迹之后,声誉登上顶峰,身边因此而围环着无数的佳人,这已不止是一个传奇,而是超越传奇的存在了。
苏四一伙很快便回来了,木云落和楼玉尘此时已然收拾整齐,正坐在酒楼中品茶。将手中的银票递到木云落的手中,苏四恭敬道:“帝君,出了这一百万两,刘员外那边怕是再没有多余的钱了,而且刚才他把房契也典当了,以后的日子想必会很难过。”
“我们走吧,任他自生自灭便好,以后天兵堂便并入黑水一派了。”木云落起身,向外行去,楼玉尘背着一个包裹,摆臀跟上。
“帝君,我们找了一辆马车,请您和楼主一起上车吧,这样也不致受旅途奔波劳苦。”苏四指着酒楼门外停着的马车道。
木云落点点头,这苏四办事还算利落,知道在细节处下功夫,接着他便带着楼玉尘一起跨上了车,天兵堂的一名弟子坐在车辕上,驱车而动,向着黑水帝宫进发。
车内,楼玉尘正襟而坐,木云落则侧倒在她并起的双膝之上,逆龙枪搁在一旁,随意洒然。“帝君,黑水帝宫一直是江湖中最神秘的地方,不知究竟有何不同?帝君返回黑水帝宫之后,是不是要远征长安,决战南阳王?”楼玉尘一派温婉,那种贤良的气质又显现出来。
木云落的头部感受着楼玉尘双腿的惊人弹性,合上双眼,叹了声道:“若说是天下最美丽的地方,凡是江湖人,必然会有不同的答案,但无论如何,只要是到过帝宫的人,都会被它的非凡所折服。依山傍海,更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所以孕育了许多奇妙的植物,更有江湖中极为罕见的绛珠仙草,只不过我的形容只是粗像,你去了便知,那种融合了诸多妙处的所在,实非言语所能道出万一。帝宫中还有许多玉尘姐妹的女子,这次回去之后,便由秀兰姐姐主持大局吧,我便带着天心返回御雷之国,扫平一切外来助力,始能完破夏知秋的军队。”
楼玉尘点点头,纤手抚着木云落的头发,她的心中纵有千般希望,想随着木云落一起远行御雷之国,但听他所言,仅带御雷天心一人,心中便再没有半丝的希冀,连帝宫内与他相处最久的女子一个也未带,自己又有何希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