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鲜黄翠绿色。
他又信往来,最多的时候一天三封,他常告诉我他在上铺翻
来翻去的晚上作着的粉色梦呓。就在那时侯他学会了买避孕药,悄悄的象作贼,
难得的暑假我和他缠绵不休,但始终我从没有得到过高潮,也没有为他kǒu_jiāo过,
也不喜欢变换体位,几乎是什么都不会。
后来在某年的暑假他去了已做了小姐的她那里,并如实告诉了我,这回我坚
决的分了手,因为我告诉过他绝对不再因为她受一点点伤害,我那时侯已经变的
够坚强。我们断了联系,整整六年。
他做了飞行员,专飞国际航线。取了个学日语的媳妇,据他说和我有很多相
似之处。但却常吵架,只有儿子是他最爱的宝贝。
大学我是考不上了,混了个中专毕业,工作,结婚。直到有天和老公因为点
小事闹到要离婚,才给他打了电话,电话那边是个女人的声音,我赶快挂断。没
多一会那边就打过来,这回是他的声音,多少年过去,我依然能够感觉到那声音
透彻入骨的熟悉。我一直默默,直到他要挂电话,才说了句:是我。那一边也默
默。无语凝咽。
十年没见,去年他回家乡,本来约好见一见,可是因为他媳妇尾随,没见着,
但凑巧我路过他家,远远看见他,一晃而过,他胖了,却还是那样熟悉,我的泪
在那一刻汩汩而下,一直哭到目的地。他返家后给我打来电话,他不知道我看见
了他一眼,我只说了句你长胖了,就突然控制不住号啕大哭,像个小孩子,他一
直叫着我老婆老婆,你别哭,别哭。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哭过以后却好像看见
雨后彩虹,所有的恩怨,全在那一刻烟消云散。
没了爱情,没了热力,我们成了生命中最亲近的朋友。
前两天他从遥远的温哥华打来长途一聊两小时,说是婚外恋上了个空姐,处
于茫然中,不知何去何从,被我一顿臭骂加劝解,直说怎么呢怎么呢怎么你会变
的如此从容和开朗,全然不像当年那个爱哭的小姑娘。
今天的梧桐还是那样,几乎没有再长,而我的儿子叫着要摘新芽下的小梧桐
果的时候,我知道我已长大,走过了雨季,走过了花季,芳香四溢。
这样的雨夜一切都变的忧伤而美丽
梦里黄花郁金色,又见绿蛇含朱丹
这是一个梦境。层层叠嶂,如真如幻。
郁郁的森林,苍天的大树,清脆的鸟鸣,雾气氤氲,凫凫袅袅,青青的草地
上散落着不知名的黄的,蓝
的各色野花,随风轻摇,将着晶莹的露珠微微抛洒。间有小路无限延伸,远
远让梦境也寂寥。渐渐有阳
光闪耀,透过参差的树枝,洒满晶亮的碎屑,将舞霭悄悄撵散。
一只雪白长毛,黑黑瞳仁,黑黑小鼻头的重俞百斤叫着大白熊的纯种狗从草
地上欢快的跑出来,雀跃的
打着滚。嬉戏够了,又回过头来跑到主人的身边,围着他们摇尾乞欢。
它的主人正从雾霭中手牵着手漫步过来,轻声的说着话,怕惊走了树上翘着
大尾巴的小松鼠。
走到小花从中,女人打开了背上的背囊。取出了一张垫子铺在软软的草上,
两个人依偎着谁也没说话
。女人躺在男人的大腿上,看着晃动的阳光,眯了眼,嘴里咬着黄色的花瓣。
男人的嘴里也叼了花,左
手放在女人着短裙,短袜而露出来的光洁大腿上,手指微微的跳跃,好像抚
着古筝,那弦灵动而弹性。
右手摘了蓝色的小花插在女人长长的黑发上,一朵,两朵,三朵,======女
人的头转眼花枝招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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