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格还穿着洁白的拖地长尾婚纱,踏着水晶高跟鞋,在人群的簇拥
下演练着自己婚礼的流程,她踏着红地毯款款而行的样子,此刻依然在高拉的记
忆里。
「任凭你如何高贵、美丽,如何把自己装扮成无人敢去触碰的圣女。最终我
也要把你打进深深的炼狱,让你像母兽般赤身luǒ_tǐ一丝不挂的受苦、受罪,终日
被鞭打被折磨,还要被那些散发着臭汗味道的苦力、畜生干,跪在地上哀求我让
你一死!」这么想着高拉再次兴奋起来。他不禁希望这个女人能够坚持得再久些,
能让这场虐戏一直持续下去。
这是人猿已经把第二个竹签彻底拔了出来,一股黑色的污血混着黄色的体
液从竹签竹签留下的深洞中涌出来,分成几股顺着rǔ_fáng一直流到女人的胸脯和肚
子上。而女人的整个身体由于失去了竹签的牵扯力,重重地落在金属台面上,女
人的脸真好转向高拉的方向。
那是一张满是污秽和泪水的脸,几缕头发粘在脸颊上,那些头发的末端被女
人死死地咬在嘴里——这大概是格唯一可以寄托的东西了吧。女人的一对大眼睛
失神地看着高拉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无助和哀怨。高拉不确定女人是不是在看着
自己,除了疼痛和摆脱疼痛的渴望,她大概已经丧失了所有其他的感官能力。
人猿正在下面猛攻女犯人那四敞大开的gāng_mén,女人整个身体都在前后的晃荡,
而一对肿大的rǔ_fáng则好像两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逆着身体的节奏来回冲撞着。
人猿没再去拔签子,但这样来回的摆动已经足够女人受的了。她的脸色逐渐变得
惨白,可以明显地看到汗珠从额头上渗出来。伴随着人猿沉重的呼吸声,女人开
始发出似哭似泣的呻吟声,逐渐的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最后变成了揪
心的哭嚎。人猿开始放肆地揉搓女人伤痕累累的rǔ_fáng,一边更大幅度的chōu_chā,似
乎要把女人那颗流血流泪的心彻底捣碎。随着一声低吼,人猿畅快淋漓地爆发了。
人猿擦着额头的汗,慢慢的从女人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但身前的女人还在近
乎崩溃地哭嚎着,她屁股下面的那个洞,凄惨地敞开着,好像一个吃惊的大嘴,
一阵周期很长的痉挛从女人的腹部发动起来和之前的那次不同,这次痉挛好像不
是由表皮下的肌肉驱动的,而是来自女人身体内部的某个器官,它缓慢地在格的
腹腔里蠕动,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越来越沉重。女人也明显感受到了这股可
怕的力量,她甚至停止了哭泣,惊恐地去看自己的下腹。然后她似乎预感到了什
么,紧咬起下唇像是在努力坚持着什么。
高拉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会很好玩,便向人猿使了个眼神,那家伙心领神
会地凑到女人近前,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女人紧绷得好像一张弓似得身体。然
后慢慢地把手移向女人的rǔ_fáng,停在一根竹签根部。整个过程女人惊恐的眼睛一
直都没有离开那只手,最后她几乎是祈求地看向人猿,缓慢地摇着头。不用看高
拉都能想象的出来,此刻人猿脸上一定挂着他那标志性的坏笑,那副表情在平时
看着是十分搞怪滑稽,而此刻对于格来说,那恐怕是堕入冰窟般的寒冷和绝望吧,
一大颗晶莹的泪珠从女人的眼中滑落。
签子被坚决地拔了起来,可这次女人并没有撕心裂肺地嚎叫和挣扎,而是认
命似得放松了身体,同时把脸深深地埋进头发里。一个暗褐色的浊流从格的gāng_mén
里pēn_shè了出来,扇状覆盖了一大片地面,一股刺鼻的恶臭迅速弥散开来。
「我靠这个贱货居然被干出屎来了!」一个家伙捏着鼻子说。
「你确定这是屎吗?也许是人猿把母狗的胃捅漏了,这是她昨晚吃的狗粮吧!」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胃里的东西都这么臭,她昨晚吃的就是屎吧,哈哈
哈」
几个人一边清理着地面,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地嘲弄着那个女人。
「嘘~ ,安静,安静。」离格最近的人猿突然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
作。
「我是个女人……你们不能这样……我愿意说呀……妈妈救救我呀~ 」原来
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羞辱她,谁也没有注意到,格已经这样语无伦次地嘟囔了一
会儿了。
人猿谄媚地向高拉看了一眼。在烧开水的老鲁和人猿阿兰之间其实存在着一
种微妙的竞争关系,老鲁为人忠诚老实,很早就跟着郎叔,又被郎叔安排到高拉
身边,是个完全可以信任的人;但他忠厚得未免有些迂腐,交给他的事情,他必
尽心去办,绝无半点儿迟疑,可想有什么惊喜或者变通那也是绝无可能,有时候
高拉甚至觉得老鲁心底里是厌恶现在的生活的,他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逃避,他更
希望的恐怕是找个机会可以告老还乡。
人猿呢,原本就是个横行乡里的流氓地痞,如果说有什么本事,那也就是在
折磨女人上很有想法和他的外形不同,他其实并不是个鲁莽的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