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乙与丙丁救李敏
甲乙、丙丁虽然满腹道学,但一路上对陈可汉与田文镜却是小心侍候,如果在偏僻的小店吃饭,就先试菜。在客栈住宿,半夜总要四处巡视二遍,可谓尽心尽职。昭雪只要感到周围有异动,便会潜心观察。总之一路小心之极。他们走过名山大埠就停下来游览一番,到开封时,他们特地到一家以烹饪黄河鲤鱼著称的太鲜楼品尝黄河鲤鱼,但大失所望,这家店把鲤鱼炸得太枯已经失去了鲜味。
田文镜道:“这里的菜比昭雪大姐的手艺差远了,昭雪大姐应该给他们一点批评才是,这样可以使后来的人银子花得值得。”
丙丁道:“你现在是举人大人了,当今天下怕官不怕理,田大人去训斥比较合适,他们一定恭敬有加。”
田文镜喜道:“我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吗?哈哈!不过家父曾找上人为兄弟算过命,说兄弟一生逢凶化吉官运亨通,可以做到----算了,不说了。”
这样,他们走走停停,行了十余天已经过了安阳,这天晚上他们投宿在邯郸的一间客栈,客栈居于县城的东门,门前的街道颇为宽阔,街道的两侧全是商铺。半夜时分,睡在二楼的陈可汉被厮杀声惊醒。他披上衣服走到窗前一看,甲乙和丙丁正在淡淡的月光下与一个穿着彩色衣服的人在街上拼命搏杀。再仔细一看,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五、六个大汉,便急忙穿上衣服向楼下急冲,还没到到店门口便听见昭雪喝道:“甲乙、丙丁退下!”接着便听见“铮!铮!”二声刺耳的兵刃交击声和罡气屏发的气爆声。陈可汉走出店门,只见甲乙和丙丁喘着粗气站在昭雪身边,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挺剑靠在旁边的店门上,地上躺着的五名大汉像是被点了穴道,一个彩衣人仗剑立在街对面。昭雪手中持剑对彩衣人道:“吾等与贵派没有过节,小有冲突请不要介怀,请回吧!”
彩衣人将昭雪打量了一番,心想:此人的武功可能与自己相仲伯,并且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门派,绝非等闲之人,再加上方才与自己交手的二人,自己肯定要输,他们既然肯言和,这几位兄弟的性命便可保住了。正在此时,田文镜也跑了出来,见了这般场面不禁大惊,甲乙立刻道:“禀田大人,这里发生了一点小误会,请大人回房休息不要介怀。”彩衣人便不再犹豫,将剑插入剑鞘,弹出几楼指风解了躺在地上的几个大汉的穴道,抱拳道:“青松长绿,山河永存,今日不慎打扰,我们后会有期。”便与大汉们一起走了。昭雪对少女道:“你进来吧!”少女提着长剑,跟着甲乙和丙丁走进了客栈。昭雪叫小二泡了壶茶,又吩咐做几个小菜便捡了张桌子坐下,并叫少女也坐下来。少女立刻向昭雪、甲乙和丙丁磕拜,泣道:“谢谢诸位英雄的救命之恩,谢谢!谢谢!”
田文镜问甲乙道:“刚才那些躺在地上的大汉是你们二人打倒的?”
甲乙道:“是的,怎么样?”
田文镜脸上充满了诧异的神色,继续问道:“你们的武功原来这么厉害,而且--学问又这么高,怎么竟然会做仆人?”
丙丁道:“这怎么不可以?”
田文镜听了,马上觉得自己问的不当,忙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
丙丁抢着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做别的?”
田文镜急忙点头道:“兄弟正是这个意思。”
甲乙“哈哈!”笑了二声接着对少女朝着昭雪道:“这是我们的头,你就坐下来吧,你看上去累得不轻,没有受伤吧。”少女道:“幸好无恙。”接着又谢了一番便放下长剑在昭雪的对面坐了下来,一面不断地擦眼泪。
昭雪问甲乙道:“这是怎么回事情?”
甲乙道:“我们兄弟在街上闲逛,见几个人追杀这位少女,我们便进行劝阻,希望他们迷途知返放下屠刀改恶从善。没想到他们恶性难改竟然要杀我们,我们自然不愿被杀,就这样打起来了。我们刚把这些家伙点倒准备教诲,彩衣人便来了。”
丙丁道:“这个彩衣人大摇大摆地走过来,见了我们立刻就拔剑攻击,我们想讲几句规劝他改恶从善的话都来不及。这个彩衣人武功犀利,我们二人与他战了十几合才渐渐抢得上风。这些家伙不知是何来路,用的不是中原武功。”
昭雪道:“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应当是西凉巫山派的。”接着问少女道:“你是何人?怎么会惹上巫山派的人?”
少女道:“在下姓李名敏,家父摩天手李立是邯郸大和赌场的东主,被结拜兄弟勾结他人诬陷诈赌,在衙门审理时突然身亡,说他是畏罪自杀。几日后的一天半夜,父亲的这位结拜兄弟带了一伙人冲入我家,将家母及弟、妹杀害,我只身一人奋力逃了出来。当天便去报官,报完官后回到家里,发现已被洗劫一空,贵重的物品全没了。当天晚上他们又潜入我家企图杀我,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以后我就躲了起来甚至没办法安葬父母和弟妹。衙门查了一些时日,似乎没有头绪。过了几天衙门贴出告示,说如果赌场、钱庄和商铺没有东主的直系亲人认领将由官府拍卖。我于是到衙门认领,没想到这些恶贼等在衙门外面对我拦截。我只好东躲西藏拼命逃亡,他们竟一直追杀到这里,如果不是几位英雄相救,小女定然命丧于此。如此大恩容图后报。”
田文镜道:“你父亲的这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