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汉子们显然不知道赵宇给这俩人喝下去的到底是什幺,其实就算知道,这群文盲半文盲组成的团队也未必知道“淫羊藿”他母亲贵姓。但看俩人的样子,活脱脱就是发情了嘛,都意味深长的看了赵宇一眼,还有一个不识相的把大家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怪不得把屁股治得这幺好……”
虽然说得很小声,但赵宇的听力经过淫功的淬炼早非常人能及,还是听到了。于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纯洁高尚的医务工作者,不像某些做完手术还群摸患者屁股的流氓,就坐到了猴子们对面的炕上,“你们帮自己兄弟解决服药之后的燥热吧,我忙着呢!”说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进入了研究药物的冥想状态。
再说剩下的男人们。赵亮本来也不是什幺性饥渴的人,见赵宇像入定了一样坐在炕上,也不去打扰,开始默默地整理刚才铺了一大片的那些肖腾从御药房抢来的东西,主动扮演了手术室器械护士的角色。而另一边,几个男人在两个喝了药的发情小兽的视听双重挑逗下,已经纷纷脱衣除袜,准备好好地以医务工作者的崇高身份帮兄弟解决一下服药后的吸收与转化问题。
淫羊藿本来不是那幺太强的东西,但是配进了无极汤之后药力可就被无限放大了。所以,两只猴子现在已经顾不得裤子还挂在脚脖子上,以及自己那刚刚汗水湿透的衣服还贴在身上,各自抓过了一个弟兄,找到个洞就把jb插了进去。
军中硬汉不同于其他那些喜好男风的斯文人,他们更多的时候与同性的交媾只是宣泄自身过盛精力的一种方式,自然也就没有了那些所谓的耳鬓厮磨、深吻调情之类的热身运动。所以,这些军人们也都适应了这种生硬的直接插入,虽然插入的时候疼的个个龇牙咧嘴,但自己插别人的时候也是这样,大家也就都无所谓了。
被尚杰抓住的那个人是个身材高挑的汉子,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清晰,平日里和这个山里来的小子关系不错,也在熄灯之后大被同眠过。但上次尚杰在自己体内发泄的时候,可是很小心的,生怕动作大了惊动别人。但这次,同样是这个人,汉子觉得体内的那根铁棍好像装了发条一样,一进来就是片刻不停地疯狂进攻。他只觉得自己结实的胸肌被尚杰狠狠地捏住,rǔ_tóu也被对方那布满了茧子的手指反复的摩擦。在如捣蒜般的攻势下,汉子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两腿发软,只能是半靠在尚杰身上,任其紧紧地抓住自己猛干。而自己的jī_bā,也在这一次次的震动中,渐渐指向了天空。
而另一边的李六,黝黑的身材此时像抹了油一样锃亮,本来做爱时就是个小钢炮的他此时更象是个脱缰的野马。只见他一把抓过了带自己来求人的王正大哥,不顾对方的反对,就双手用力撕烂了他的粗布裤子,露出了里面的兜裆布和浑圆的虎臀。没有耐心再去撕兜裆布的李六在手心吐了口涂沫,往jī_bā上一抹,把王正的兜裆布那条遮住菊花的粗布条拉到一旁,就把jī_bā死命的插了进去。“操!你小子轻点!”已经被jī_bā主导行动的李六此时已经可以自动屏蔽一切不利于发泄的语句,毫不含糊的继续在王正很少被人干的紧窄pì_yǎn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毫无润滑的chōu_chā,带给王正的都是火辣辣的疼痛,可平时力量不大的李六的手现在却像个铁夹子一样抓着自己的腰,手指深深地陷入肉里,使得王正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只能是咬牙坚持,期盼着这个小混蛋快点结束战斗。
在一旁观战的两个兄弟被这两个小子的疯狂速度吓到了,可是听着两个交合处发出的“啪啪”响声,和男人们此起彼伏的或痛苦或销魂的嘶吼,又很难不想加入战团。这群对洞的兴趣明显大于jī_bā的老爷们明显更喜欢把别人骑在胯下,所以剩下这俩人如何加入战团也就不言而喻了。两人分别走到了尚杰和李六的身后,脱了衣裤,扶了扶自己早就一柱擎天的大屌,就往那两个发情的小兽的pì_yǎn里捅去。
可是,这两个想趁人激干的时候插人菊花的仁兄此时却是欲哭无泪。因为前面的人腰劲太足,前后摆动的幅度极其惊人,此时连向来体力很好的王正也别干的浑身发抖,把身子靠在了李六的身上维持平衡。所以,偷菊的两人就好像两个蹩脚的裁缝,手中的线死活就是塞不到针眼里去,只能是任自己的guī_tóu一次次的被前面的人那雄健有力的臀肉一次次的挤压却始终无法深入。
但一个老爷们要是因为这个原因没能干上就摆在眼前的xiǎo_xué,传出去肯定被人笑话死,所以两个人谁也不放弃,一边紧紧地抱着前面猴子的腰,一边给自己的jī_bā抹口水,努力地调整位置,准备入洞。终于在尚杰一个喘息的当口,后面的弟兄抓住了时机,一挺腰把整根大屌都贯进了尚杰伤愈后似乎更加诱人的xiǎo_xué。
巨物的刺入好像完全没有给尚杰带来什幺不适,从他的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痛苦的表情,只是在喘了口气之后,自顾自的摆动着腰肢,干着胯下的xiǎo_xué。为了不让好不容易插进去的jī_bā由于频率掌握不好而被扫地出门,这个偷袭得手的家伙只得继续抱紧尚杰的腰,死命的向前顶着自己的jī_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