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四人的来到了跟前。一面相成熟稳重的青年走到了小姑娘身边喝诉道:“小缪,你又跟大哥要什么东西了?”
“唉,大山,别凶缪妹妹了,只是你爹给那兔子炖了,她没得玩了而已,大不了今天再去弄一个小兽而已嘛。”
石大山这才不说那小姑娘了。
旁边一青年嬉笑道:“嘿嘿,二哥,缪儿妹子这个不地道啊,大哥送给她的定情信物都看不住。”
憨憨的一个肌肉型青年疑惑的问道:“小鱼子,啥子叫定情信物啊?”
余丘被那叫做小缪的姑娘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敢解释,只能呵呵的嬉笑。
而最后一个一身儒生打扮的青年卷起手中的书却装作一脸正经的对那憨憨青年解释道:“虎子,叫你多读点书你就是不读,这定情信物的就是,说男女相互爱慕时留下的一个见证感情的信物。这么简单的词你就听不懂么?”
“哼,就你多嘴,肖举人……”
最后的举人两个字发音拖得很长,说完后便红着脸跺了跺脚抛开了。
弄得李胤焕是一脸的尴尬,手指了指书生,愣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而余丘却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哈哈哈哈,三哥,缪儿妹子的嘴可真是越来越厉害啦,肖举人,哈哈哈。”
那书生却一脸尴尬的打开他的手:“老五,你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
书生原名肖才,人如其名,八岁中了童生,十三岁府试考中秀才,本来算是少有的天才,但却在十三岁的时候刚中秀才后自信满满的他参加下半年的考举落了榜,十六岁再次落榜,现在十七,但却已经不再用功于诗书礼仪那些文官专修,而转入修习兵法排阵和治国安政。别人都说他这是当不上官给自己心里伪造安慰,但真正的原因,恐怕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五个人基本算是一起长大的,最大的便是李胤焕,因为他和朱嘉雯母子二人在村里与人颇为和善,所以其他四人都愿意叫他大哥,石大山比李胤焕小三个月,算是老二,虎子叫铁虎,和肖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不过他比较憨,所以排在肖才下面,肖才老三,他老四,二人十七岁,却是正月出生,和石大山李胤焕相差也没几个月。老五余丘最小,也是十七岁,不过却是腊月生,比文比武都比不过四个哥哥,不过却速度够快。曾经他一个人打猎被三头狼围困,愣是凭着自己矫健的身形和一手烂熟的双刀技巧完好无损的带回了三头狼的尸体。
“虎子,你家那祖传的三石硬弓带出来没有?”
铁虎偷偷的将一块黑布包裹着的弓从篓子里拿出来,小声说道:“大哥,你拉弓的时候可得轻点哦,要是给弓拉断了,我爹指不定得打死我呢。这还是我偷出来的。”
“呵呵,放心吧,咱这是去猎虎,没有这三石强弓可不见得能射死它呀。”
李胤焕单指钩住弓弦,空着运了运气,下一刻双臂交错,强弓便被拉了个圆满。
“嗡!”
食指一松,弓弦打出一阵劲风,嗡嗡作响。
李胤焕嘴角微微翘起:“有此硬弓,猎虎必成。”
“咱走吧。”
四人背着弓箭打算往后山走去,石大山见肖才也跟着,问道:“老三,你跟着干啥子哟,你又拉不开弓,又不去打猎。”
“二哥,瞧你这话说得,打猎非得要武力么?信不信我用头脑照样猎到老虎?”
李胤焕说:“老三,大山也不是不想带你,只是怕你进了山有什么闪失。”
“没事,这不是有大哥你么,你这一拳下去就算是老虎也吃不消吧。”
余丘笑道。
肖才也说:“是啊大哥,二哥,你们四个身手也都不错,护着我一点总没什么问题吧。”
“那也行,不过记住咯,进了山,你就跟着大山后面走,跟紧了,这山里不但有野兽毒物,也有猎人布置下的陷阱,以前你没进过山,不清楚陷阱的布置。别不小心被人当猎物给兜住了。”
“嘿嘿,被当野猪给用大网子给兜住了。”
“去你的,小鱼子,你难道不知道那句话么?古人云:不以……”
见肖才又要念那摇头诗,余丘立即叫停:“哎哎哎,三哥,您打住打住,你那套古人云子曰的,还是和大哥说吧,反正你念我又听不懂,还听得头疼。”
“废话,要的就是你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