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这翠盖正停在池生春门前,这池生春乃晋商领袖,累世巨贾,虽属商贾
之流,也颇通经史能文善墨,见此景,思了半晌,吟道:「垂花凝露待芳辰,
绛唇一点羞与春。步步生莲情飞假,盘中滚珠总是珍!」说罢,竟用一双巨掌将
女孩子从翠盖上捉将起来举过头顶,也不让她变化姿势,就这样颠倒昆仑,倾泻
酒液,张着大嘴痛饮起来。
那些商户东家看的拍案叫好,哄声大作,还有的凑趣赞他,「池爷说得好,
盘中滚珠本就是我等的本分。」大家嘲笑热闹的更加不堪。
忽然箫声一转,越拔越高,竟有长空鹤唳之感,众人扭身看去,原来,此时
又飘下一朵王莲,这个更是稀罕,竟是一对绝美的双胎姐妹花,下面的躬身下腰,
如弓般跪在翠叶之上,上面的双手撑在她的蛮腰上,双腿拉成一条直线,两只小
小的粉足恰似刚刚出水的新荷,脚心上各放了一盏白玉莲花杯,女孩随旋随舞,
白玉莲花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开处腿间的桃源妙处隐约,媚景纷呈。两个女
孩子间或轻吻,如同池鱼唼喋,间或耳鬓厮磨,形似双生芙蓉。
若说刚才的还算平常,此刻的妙景就看的宇文铎目光闪烁了,也不知李文泽
怎生用的巧思,这对姐妹觴恰恰停在宇文铎的跟前。两个女孩子柔媚温婉,骚情
入鬓,竟然一起露出个一模一样的甜笑,莺声燕语:「王爷龙章凤姿,国士无双,
小女们祝王爷丹桂多栽,五福齐来,禄享千种,位列仙台。」宇文铎握住那也不
知是姐姐还是妹妹的一对粉足,看着米珠般的雪嫩的足趾,浅尝足心处的美酒,
顿觉心甘意舒,暗里思忖果然是风月甲天下的淮扬,这般艳福别处再无缘消受。
「你是哪家的下人?怎敢躲在此处窥视?」
明月躲在山石之后,见一朵又一朵的大大荷叶飘下,每个叶子上都有女孩子
或舞或耍,大感有趣,觉得这比随母亲去天宁寺上香,看到的杂耍还要精致古怪,
就是有些纳罕这些女孩子为什么不穿衣服。正看得津津有味之时,耳边一声喝斥,
不由下了一跳,却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面容俊美,竟长着一双丹凤眼,就是此
刻冷着脸把那份英姿削了三分。
明月毕竟只是个八九岁的幼童,见有人来了,大为慌张,也不再看那少年,
说了句,「我是水绘园谢家的,我来给我们三爷送信,迷了路!我看那个有趣,
,你别喊,我,我,我这就走!」
李子涵在书房用功,背书背的闷气,听小幺说园中热闹,因此也一个人没带,
偷偷来瞧个热闹,谁知贼还没做先捉到一个小贼。他虽然被先生约束的少年老成,
到底还留有孩子气,见明月大大的杏核眼里一双漆黑的眼珠咕噜噜乱转,慌里慌
张的就要跑走,竟起了捉弄之心。一把拉住明月的手,「你休要跑,别是个小探
子吧,我要审审你!」
明月被他捉住了手,一时也跑不开,忙分辨道,「不是探子,不是的,你找
总管松烟一问就知!」说着声音不觉高了起来。这次轮到李子涵慌张了,一把用
手掩住她的嘴儿,「别叫,有人来了。」
果然,从假山那边走来了三个人,正是宇文铎和那对姐妹花,两姐妹心灵相
通,你说上句我接下句的如同一个人,一左一右偎在宇文铎身畔邀宠。
「王爷那边」
「太吵,不如」
「这边水声」
「悦耳」
宇文澈大笑的看着她们互接话尾,毫无滞涩,不由奇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啊?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奴叫莺歌」
「奴叫燕舞」
「奴是姐姐」
两个一起说自己是姐姐,说完不服气的瞪了对方一眼,俏皮又撩人,逗得宇
文铎又是一阵大笑,行至荫浓幽静处,臂膀忽张,猛将姐妹俩一左一右揽入怀中,
两掌尽袭娇嫩之地,爱不释手地恣意揉搓。
莺歌燕舞齐声嘤咛,皆自乖乖地投怀送抱,一个踮起足尖去吻他的喉结,两
只嫩乳贴着他的胸磨蹭;一个顺势跪在他的靴上,隔着衣衫用俏脸在他的胯下磨
蹭。扬州雏妓风月称冠锦云,两姐妹又是特特调教出来的极品,加之此番奉命陪
侍宇文铎,原就被特意吩咐过,须拿出全副本事务必让宇文铎迷上,如若宇文铎
今天不带走她们就由阎王爷带走她们。因为这些个缘故,两姐妹自然再不顾少女
的娇羞,唯恐不能获宠于亲王。
宇文铎喉头一动,竟用手扯住燕舞的青丝,迫她螓首后仰,低头一口咬住她
白如嫩腐的胸乳,燕舞娇哼一声,痛的身躯微颤,又楚楚可怜不敢动弹,任他采
颉。莺歌在下面同感痛楚,也跟着微微颤抖,妙手灵动的勾开宇文铎的腰带,松
了他的裤儿,一只凶猛狰狞的棒儿猛的弹出,紫气蒸蒸,正弹在莺歌的鼻尖上。
「那是什么?」明月挣开李子涵的手,看着那厢的情形莫名其妙。
「什么?」李子涵也莫名其妙的看看他,不知她在说什么?
两人因为刚才李子涵钳住了明月,故此搂在一起,李子涵一时也忘了放开她,
此刻双双从缝隙里移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