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身抱着徐立,由浅入深地亲吻,吻里喃喃说着绵绵情话,「终于可以这样抱着你,好想你……。」
想他?这点让徐立稍感纳闷,在肉蕊充盈扩张中,他无法细想,只觉得很常见面的两人,应该不至于太想念。
「这次老公慢慢来好不好,嗯?」阿家班长心繫徐立的伤,怕弄歪弄斜或弄裂了徐立的髋骨,他可不想到时候回诊时医师问说为什幺会瘸的原因,会是因为做爱的时候太激烈……。
「好……。」徐立有些适应了这粗细,也感觉到那一根的燥热,在体内蒸腾。
——感觉好像热水壶里的加热棒。
每进出磨擦一次,温度就上升一点,几次之后,就开始有些酥痒,想要承家哥快些挠进来,又不好意思开口。
「呃嗯——啊嗯……。」重点是,不管怎样,他都觉得承家哥很厉害……,每一次都可以有种「我是你的男人」的归属感,特别是在放进来之后。
粗肉茎热烫得燃硬了海绵体,烧得硬梆梆直挺挺的,像根发红的柴火直在炉灶里放进拿出,而灶里的火却越烧越旺。
鼠蹊不敢直接碰撞徐立的跨间,反是缓速进行着,这放慢的磨蹭抽送,连阿家班长自己都有点快吃不消,肉茎上的每根神经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与热切渴望,远比快速操干、猛烈抽送还要明显。
再说许久不曾做了,今天这一解馋,肚皮虽饑,却难解一时饿。
更何况他都感觉自己出水有点夸张,下腹那种腾云驾雾之感逐渐油生,「喔嘶——呼……,停一下……。」没料到这幺快就有想要射的感觉,阿家班长踩了剎车,但手剎车没拉起,肉茎依稀还在空档缓缓滑行……。
一曝十寒的一篇,再来且看缘分了(捻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