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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璇为银号的事情善后,又时刻提防着大理寺内发生事故,忙得脚不沾地,她正欲去银号时,元安匆匆过来,道:“林姐姐,太傅兄长去了大理寺。”
君圩去了大理寺?林璇未曾在意,道:“他去大理寺有何奇怪,刑部与大理寺本就是有着案件牵连,隶属常事。”
元安觉得也对,挠挠后脑勺,点头道:“那我回去再盯着点。”
他总觉得哪儿不对,那日亭内侯爷与君大人不欢而散,难不保他不会从中添乱,他胡思乱想,又慌忙跑回大理寺守着。
君圩见到卫长宁时,她正躺在休息,这里无事,唯有好好休息,保存体力。
见到来人,她觉得奇怪,李瑾与太傅能够进来是大理寺卿不敢招惹,君圩则不同,非重臣,大理寺卿没有必要让他入内的。
来者不善,卫长宁看过一眼,行礼后就坐在自己床上,等着君圩说出来时目的。
君圩并未说话,甚至懒得再看她一眼,命人将纸墨摆在她面前,语调毫无起伏,冷得如同寒冬大雪:“写下放妻书。”
卫长宁身子僵了僵,不怒反笑,道:“兄长这是自作主张?”
“替太傅做事,一些事她不好开口,我总得帮她。”君圩负手而立,y-in冷的目光望着卫长宁,有备而来,显得底气很足。
卫长宁觉得可笑,如今她势弱,不好与之争执,同样的错误,一次就够了,再犯第二次,先生真的会不理她。她想了想,委婉道:“太傅亲自来,不用她不言明,我就立刻写,她不来,我断断不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