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成定局,秦王狠狠瞪了周遭一眼,带着满腔羞恼离开,其余人也都齐齐退下。蔺相与沐国公停留在殿内,两人想问问三军之事。
卫长宁眼神都黏在君琂身上,被狠狠睨过一眼后才安分下来,道:“金吾卫归韩元,南北两军,辛苦舅父一阵子,待过些时日,有合适的人选再做安排。”
一句舅父唤的是沐稷,也表明她的态度,沐国公满意地点点头,蔺锡堂也不觉得奇怪,沐家在逼宫那夜出了不少力,是保新君的功臣,也当如此厚待。
他想的是自己长孙,能否调回长安城,而又有何官职,本想厚着脸皮去问问,方抬眼,就瞧见新君的目光时不时地看向太傅,他蓦地觉得自己于沐国公不大厚道,旋即扯着沐国公的袖子,示意他先离开。
君琂见人都离开了,自己也要回署衙处理政事,新帝即将登位,还有许多事要重重安排下去,她抬脚想走,卫长宁一把拉住她。
卫长宁不高兴道:“他们走便是,你作何也走,我有好多话想同你说。”
君琂可以猜到是问遗诏的事情,她拒绝道:“署衙还有许多事,你去给先帝守灵,有些事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