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语间,如同没有发生那些事,太后被她的态度搅得心神不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她这句话,生生地愣在当下。
卫长宁淡然的眸子里如一汪湖水,清澈得可见太后的身影,她看着跪得满地的宫人,幽幽道:“起来吧。”
她停下玉著,沉静道:“殿下偏隅一地多年,不懂朝政,可是舅父懂,我能给蒋家权势,亦可让蒋家跌落尘埃,因为蒋家势弱,除了立后之外的事,我都可听您的,除了立后。”
重复‘除了立后’这几个字,似重锤敲在太后心中,她不解道:“逼宫那夜,她处于危险之际,声声唤的是阿齐,因容貌,她将你当成代王,面对这样的女子,你也托付真心?”
“阿齐、阿齐。”卫长宁浅吟两声,莫名笑了笑,只有在床笫之间,先生才会唤阿齐,以为无人知晓,竟不想那夜为人所知。
斟酌片刻,她还是选择解释:“阿齐并不代表就是唤的代王,她与代王不过几月夫妻,没有肌肤相触,哪儿来的情深?依太傅性情,既情深就不会嫁我,您对她知之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