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宁不是胡乱生气的人,只觉得君琂不信她,莫名觉得委屈,她二人在一起多年,现在连基础的信任都没有了,她又有些生自己的气,是自己先不诚实的。
她听话地往君琂处挪近。君琂摸着她手腕,将她拉过来些,两人贴得很近,才道:“不生气了,我过几日同你说,你等几日。”
君琂知晓她为何生气,很好哄,将话说得软些,摸摸卫长宁露在外面的耳垂,哄道:“我不是不信你,而是这件事,你知道无益,等我办好,再告与你知。”
卫长宁埋在她怀中,沉默不语,让君琂拿不定她的心思,只觉得她今日情绪很低,一时间自己也无措了,想了想,道:“那件事,我不气了,以后不与你开玩笑。”
卫长宁点了点头,往君琂怀里埋更深。君琂恐她透不过气,扳正她的脸,“你是生我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方才眼前一片黑暗,还能躲一躲,君琂捧着卫长宁的脸,不让她动了。卫长宁伸手握着君琂的手腕,“我以后不瞒你,你也莫要瞒我。”
还有一句话未曾说,她忍了忍,还是不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