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卫长宁洗漱回来后,依旧无j-i,ng打采,自己先上榻,背对着君琂,不想去理她。
从她方才上榻的模样中,就可想象出有多委屈,君琂也跟着上榻,伸手去摸摸她的后颈,试问道:“很生气?”
她的语气带着笑意,一听就可以猜测心情不错,卫长宁气得捂住自己耳朵,不想听先生说话。
君琂扳过她的身子,目光落在她咬得通红的唇角,俯身亲了亲,感受到丝丝苦涩,嗔道:“明知有苦参,还喝,你是不是傻?”
“你晓得我怕苦,还让太医放苦参,先生本就是故意的。”卫长宁生气,推开君琂,一人躺在里侧,与她隔了一臂的距离。
这次怕是真的生气了,君琂哄了几句没有用处,摸到她的手腕,顺势揽入怀中,亲吻她的耳畔,悄悄说:“下次不放苦参,放黄莲,没有那么苦了。”
卫长宁气得睁开眼睛,怒瞪君琂,望着她眼中浓浓的笑意,顿时就泄气,赌气道:“先生开心就好。”
“真的?”君琂低问,垂眸看着卫长宁领口处细腻如雪的肌肤,想起白日里她的羞涩,眉心动了动,唇角贴着耳垂,亲吻至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