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浴室,把身上涂满浴液,在男人摸过的地方用力的摩擦,然后拿出yáng_jù
一样的皂条放入xiǎo_xué里仔细的清洗。皂条不断进出身子,突然感觉身子不争气的
有了快感,rǔ_tóu也硬了起来,就感觉把皂条抽了出来。我暗骂自己真是一个sāo_huò,
自己作践自己都能有感觉。
迟疑了一下,我把满是泡沫的皂条慢慢插进了自己的后庭。不知道男人为什
么喜欢玩女孩子的gāng_mén,但是如果他们玩的时候里边臭臭的我在心里是耻辱的。
皂条越深入体内便意越来越强,我默默忍受着这种奇怪的感觉,一个没注意皂条
整个滑进我的身体里来。这下吓得我半死,如果去不出来被那些男人们发现不定
怎么耻笑我呢,或者带来对后边的侵犯。我急忙蹲下身子,gāng_mén一用力,皂条调
皮的又往深处划去,我急的满头大汗。我灵机一动,赶快跑到马桶上坐好,慢慢
放松gāng_mén,体会着便便的感觉,果然皂条有向下滑落的趋势,再一用力,「咚」
的一声,皂条终于被我排出体外。
我捞起皂条,耍孩子脾气似的把它丢到了地上,然后不解气似的又狠狠踢了
一脚。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浑身都布满了汗滴。一看时间还早,不如泡个澡吧。于
是,我在浴缸里放好了水,在坐进浴缸的时候,发现旁边的一个小柜子里竟然码
放着各种浴盐、花瓣、精油等等充满了女孩子情趣的用品,还有就是一个小瓶的
治疗液和大瓶的回复液。我把回复液拿在手里,轻轻挤出几滴来,然后涂抹在我
略有红肿的yīn_chún上还有下午被男人们狠狠揉捏的rǔ_tóu上,顿时感觉清凉的感觉从
这两个部位散开。
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里,感受着身边的温暖,我突然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似乎我在外边都没有机会这样泡个澡,以后我洗澡要把所有的花瓣和精油试个遍。
抬头一看,时间已经过了5 点了,该出去了。我懒懒的坐起身来,准备擦干
净到卧室去了。突然我看到,从我yīn_dào里不断地往外飘出一缕一缕的白色烟絮在
下身不断地盘桓。很显然那是射进我身体深处男人的jīng_yè。我厌恶的搅动水流,
把那一片片白色的云朵打散。然后把迫不及待的把整池水都放掉。从墙上摘下莲
蓬把水量调到最大,狠狠地冲洗着我的下身。
擦干身子静静地躺在床上,大脑里却嗡嗡嘤嘤的响成一片。目不转睛地盯着
墙上挂着的石英钟上的秒针在不知疲倦的画着圈,心跳的频率不争气的慢慢快了
起来。晚上我的命运是什么呢?未来我的命运是什么呢?无数的未知折磨着我。
「哒哒哒」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我的心一下子纠紧了,一定是小艾姐叫我
上工的,该来的还是来了。
令我意外的是,从门外闪进来的不是小艾姐而是化妆师月姐。
月姐这时换了一件紧身的灰色热裤,上身穿了一件大红的小开爱吊衫,把脸
映的好像都红扑扑的。看得出她全身都没有穿内衣,上身只在外部套了一件小小
的白色马甲,刚好把rǔ_tóu档上,但整个rǔ_fáng的轮廓看得一清二楚。
而下身没有其他遮挡,yīn_hù的轮廓清晰可见,如果热裤是肉色的话,乍一看
还以为是光着下身一样。让我诧异的是,她下身yīn_dào部位好像有一块阴湿,而且
还有不断扩大的趋势。
月姐看我盯着她下身看就抱怨道:「小妮子!你可把我害苦了!元哥不能干
你,把他憋坏了,就把你跳起来的火气都发我身上了,当着那么多毛头小伙子的
面就把我干了,而且还干了两炮,把我肚子里都灌满了。我擦了半天还没擦干净,
现在还漏呢!」说着就把内裤脱了下来,然后冲进浴室去了。
等月姐冲出来的时候套上了我们屋的一件纸裙子,好像因为身子没有太擦干,
屁股上阴湿了一大块肉色。
月姐看到我傻呆呆的盯着她看,不禁脸一红说道:「楚楚,你盯着老娘看干
什么,不会你有女同倾向吧?」
「才没有呢~ 月姐,你穿成这样出去岂不是会招惹很多麻烦?」我好心提醒
她。
「哈哈,小姑娘心眼挺好的嘛!姐姐我是圣女级别的技工,上面没有命令或
者级别比我低的人是不能玩我的。元哥是我上司,他想玩我只要勾勾手指头就好
了,我又不是像你一样专门卖身子的,不是今天特殊他也不会干我,比较好看的
姑娘多的是。」
「圣女是什么?」我第一次听到这个称谓。
「咦?你们屋的那个仙女级别的妓女没跟你说过么?」月姐很显然没想到我
不知道这个概念。看我一头雾水的样子,月姐恨恨的说「真他妈不负责任,我简
单告诉你一下吧,公司里的女的分这么几个等级,最高是神女级别,外人会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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