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行清泪便从美眸滑落,赤裸的娇躯无力的往后靠在自己姐姐怀里。
pò_chù的剧痛似乎让她清醒了一些,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哭出声来,抽
泣道:「姐姐……呜……呜……喀丝丽好痛……呜……下面……下面好像裂开了
……呜……」
霍青桐也不知如何是好,却听见赵志敬的声音传来:「新妇破瓜难免疼痛,
霍姑娘,你便帮着刺激一下喀丝丽,让她减轻一些痛楚。此时若半途而废,便前
功尽弃了。」
说罢,赵志敬便扶着喀丝丽的纤腰,缓缓的动chōu_chā起来。
霍青桐虽然聪慧,但这档子事根本毫无经验,只得听从赵志敬的吩咐,低声
安慰了妹妹几声,便颤抖着手在香香公那软弱无骨的嫩滑身体上摩挲起来。
她虽然也是chù_nǚ,但双十年华的她思春时却也有过自慰的经历,知道女孩子
摸那处舒服,现时赶鸭子上架,也只好勉力施为一番。
赵志敬一边在香香公那紧窄无比的chù_nǚxiǎo_xué内chōu_chā,享受着少女肉壁异乎
常的温热与水润;一边欣赏着身为姐姐的霍青桐笨拙的用双手握着妹妹那一对
浑圆白嫩的yù_rǔ,不停的搓揉着。
喀丝丽的rǔ_tóu似乎十分敏感,已经清醒了几分的她身子一颤,面红耳赤的按
着姐姐的手背,羞道:「姐姐,别,别捏小豆豆,好……好痒……」
霍青桐连忙手足无措的松开玉手,尴尬的道:「对……对不起,姐姐不知道
……啊……」
赵志敬道:「毒性似乎减轻了,贫道也恢复了一些力气。」说罢,他上身坐
起,把喀丝丽柔软的身子抱着,一边chōu_chā一边道:「喀丝丽,贫道与你交虽然
是权宜之举,但只要你愿意,贫道就绝不负你,这辈子都会待你好。」
喀丝丽神色黯然,她想到自己的父兄在那些恶鬼一般的清兵要自己时竟不
保护自己,在自己的哭泣中把她送走,只有最亲自己的姐姐愿意冒险来营救自己。
想到此处,喀丝丽神色决然,轻声道:「安拉派来的勇士,喀丝丽已经没有
了父亲和哥哥,那亲事便由姐姐做。既然姐姐已经把喀丝丽许配给你,那我就
是你的妻子。」
说罢,竟是动环抱着赵志敬,把丰满的rǔ_fáng压在男人的胸膛上,忍着痛迎
着大jī_bā的chōu_chā。
后面的霍青桐红着眼眶,也不知道是喜是忧,口中喃喃的颂道:「奉普慈特
慈安拉之尊名;一切赞颂全归真;全世界的;至人至慈的;报应日的;
我们只崇拜你;只求你佑助;求你引领我们上正路;你所佑助者的路;不是受谴
怒者的路;也不是迷误者的路;阿米乃!祝福你,我最亲爱的喀丝丽!」
喀丝丽听见姐姐的祝福,便也不断的念着真安拉之名,只是赵志敬的chōu_chā
越发强劲,她叫着「安拉、安拉……」不一会就像是变成了「哎呐……哎呐……」,
再过一会听起来又像「哎呀……哎呀……啊啊啊……」却是不知道是在祷告还是
呻吟。
或许是因为春药的影响,喀丝丽pò_chù的痛楚渐渐变淡了,xìng_ài的快感却越发
强烈起来。
她也是天赋异禀,适应力很强,紧窄的处子ròu_dòng竟很快就适应了赵志敬那根
粗壮的jī_bā,大量的yín_shuǐ带着丝丝的pò_chù鲜血不断涌出,让两人交之处狼藉不
堪。
香香公那天仙般的玉容正在眼前,赵志敬凑过去,亲向少女的樱唇,而少
女也张开小嘴,热情的回应起来。
好一阵,喀丝丽从口舌交缠中挣脱,灿若星辰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这占
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似乎要把这男人的样子印刻在心里,然后道:「郎君的名
字是叫赵志敬么?」
赵志敬点点头,双手按向少女丰满了翘臀,抓着屁股的嫩肉快速chōu_chā。
喀丝丽被干得浑身发抖,娇靥酡红,眼波流转间,竟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她销魂荡魄的嗯了一声,凑到赵志敬耳边,轻声道:「郎君,喀丝丽不痛了,你
不必怜惜,我受得住的……」
赵志敬也觉得这样抱着干不能尽兴,便一下压倒少女,抓着她的shuāng_rǔ用力搓
揉,以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凶猛的进攻起来。
香香公浑身香汗淋漓,被干得咿咿呀呀的大声淫叫,那股奇异的体香更加
浓烈,简直如同催情剂一般。
赵志敬一边插,一边用手指逗弄着少女那早已挺立起来的粉红奶头,笑道:
「喀丝丽,刚才你不是说怕痒,不想别人碰你的奶头么?」
喀丝丽只觉得随着男人那粗壮阳根的快速冲撞,体内一波一波的强烈快感不
停涌来,那刺激的感觉简直比春药还要猛烈,几乎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才颤声答道:「不……不知道……别人摸会痒……但……但郎君你摸
……却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霍青桐看着妹妹被干得丢盔弃甲爽得不行的俏丽样儿,身上也中着淫毒的她
只觉得下体处无比瘙痒,恨不得把手指头伸进去,好好的自慰一番。但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