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秉章和一群亲兵。
那穿在杠子上被抬出来的女人正是楚杏儿-冒名顶替的萧梅韵。
原来,周若漪被架上行刑台后,刘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挥着亲兵将囚车拉进了
府衙,亲兵们将楚杏儿从囚笼中解下来,吊在府衙院中一根柱子上,只让她脚尖
着地;陆媚儿解下来后则五花大绑,跪在楚杏儿脚下。
程秉章带着两个亲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儿面前,手指放肆地抚摸着女俘红肿的
肉缝揶揄地问:「怎么,现在畅快了?」说着,从怀里摸出那个小瓷瓶,从瓶中
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枣」。
楚杏儿见到这恐怖的刑具,惊恐地疯了一样摇着头夹紧大腿,嘴里呜呜地叫
着。
可程秉章那管这些,使一个眼色,两个亲兵分别抓住女俘的大腿,向两侧拉
开。程秉章用手分开肿的高高的yīn_chún,露出又红又肿的尿道口,在楚杏儿受伤野
兽般的惨叫声中将阴阳如意杵缓缓地塞入姑娘的尿道。
这时督府门外已聚集了不少等着一尝萧梅韵美色的人,都是城里和四乡的有
钱富绅。为首的是城里的屠户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户,仗着几分蛮力,胆大包
天,巴结官府,成了城里的屠户头。他欺行霸市,强买强卖,成为一方豪强,在
城外置了大片土地。萧梅韵几次率兵进城,他早为萧梅韵的美貌所倾倒,对她垂
涎三尺。
太平军每次征粮,他都杀猪宰羊,拼命巴结,想尽办法接近萧梅韵,但从来
没能靠近过她。这次听说萧梅韵被清兵俘获,先是顿足捶胸,大叹自己无福;及
至听说她被赤身游街,忙不迭带人出来观看,并派人到督府活动,要在凌迟时买
一个最近的位置;在校场上听王伦宣布要拿她慰劳乡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
好运气了,忙派人拿了银票来府衙挂号,随后自己也带着几个臭味相投的屠户跟
着囚车赶了过来。
另一伙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户胡员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财主,与官府关
系极深;膝下五个儿子,个个如狼似虎,仗着有钱有势,到处欺男霸女。
太平军几次进城征粮都遭他抗拒。去年夏天大饥荒,太平军来此地就粮,他
仍然负隅顽抗,萧梅韵亲率大军围了他的庄子,破了他的庄院,打开粮仓,一半
充作了军粮,一半赈济了灾民。
他因此发誓与长毛势不两立,尤其对萧梅韵恨之入骨,赌咒发誓要让她在自
己胯下低头。
早晨听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报他是拿住了长毛游街,他抚掌称快;继而听
说游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萧梅韵,而且是赤身露体,三天后还要凌迟处死,
他兴奋的差点背过气去,正准备派人去刘耀祖处活动,要求行刑时也让他剐上几
刀,忽然得报刘耀祖传令命萧梅韵以身抵罪,慰劳乡绅,不禁大叫老天有眼,忙
叫人集齐五个儿子,携银备轿,直奔府衙而来。
不料路途稍远,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后面。胡员外认为自己是当仁不让的第一
号,一定要下头场,先把萧梅韵干个七魂出壳;蔡老大则是淫欲难耐,加之早到
一步,岂肯相让,两拨人马就在府衙门前吵成一团。胡员外到底老奸巨滑,见相
持难下,忙差一个心腹拿了五百两银票先去刘耀祖处打通关节。
刘耀祖听说门口为争萧梅韵吵的热火朝天,不禁心中得意,忙带了人出来,
见门外除胡、蔡两家外已聚了十来拨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门,将门口等的
焦急的人们都请进了院内。众人一进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萧梅韵和五花大绑跪
在地上的陆媚儿,兴致顿时高涨起来,要求刘耀祖马上下令开始。
刘耀祖为难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两家,他们仍在吵嚷不休。蔡老大红着脸
嚷:「总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先到,当然我是头场!」
胡家老二则反唇相讥:「去年这女长毛带兵围我们庄子的时候你在哪?怕是
杀猪宰羊给长毛劳军呐!我家与这女长毛有血海深仇,当然要占头场!」
刘耀祖见蔡老大窘在那里,忙过来打圆场:「大家不要争,不要伤了和气,
人人争纳平乱捐,自当嘉奖。我看胡员外年长,蔡老板就让长者先吧!」
蔡老大见刘耀祖偏袒胡员外,急的涨红了脸,还要争论,程秉章这时从后面
转出来对他笑道:「这萧梅韵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争什么第一第二,别争的误
了好事啊!」四周顿时传来一阵淫笑。蔡老大见总兵和监斩官都向着胡员外,只
好作罢。悻悻的排了第二,后面的人也都乱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见时候不早,示意刘耀祖马上开始。胡员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两
银票,马上眉开眼笑地问在那里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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