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感让她全身好像都在胡乱翻转,又晕又噁,喉咙净是苦苦的气味,火热
的鼻腔充满铁的臭味。
「等……噁……」
两颊肿起来的艾萝狼狈地喃喃着。
尽管搞不懂为什么要这样。她却有股感觉,自己应该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否则,小安娜也不会无缘无故殴打自己才对。
是我没让她的ròu_bàng感觉到舒服吗?
艾萝目眩地仰望安娜的勃起ròu_bàng。
guī_tóu完全裸露在包皮外的ròu_bàng,流出好多好多的透明汁液。
它兴奋抖动的样子……就好像在催促自己快去吹它。
艾萝努力想撑起身子到那根湿淋淋的ròu_bàng前,安娜坚硬的拳头却又朝她飞来。
一下。
两下。
三下。
四下。
第五下拳头敲在碎裂的鼻樑上时,艾萝已经翻了白眼、带着三条从鼻孔和嘴
巴流出的鲜红色血带,重重地往后倒下。
本来呆愣可爱的脸蛋,肿胀发青到简直判若两人。清澈泪水混入浓稠污血内,
将凹凸不平的女子脸庞彻底打花。
「……」
艾萝倒卧在晕眩、剧痛、灼热以及麻痺感之中,流窜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变成
刺骨的毒针,螫得她全身疼痛不已。
各种不愉快的色彩斑剥脱落的残影间,她感受到乘着恐惧而至的某样东西。
再这样下去会被打死。
会死。
可是我不想死。
无论如何都不想死。
──缓缓沉入痛苦深渊的意识,扭曲衰弱到只容得下求生的yù_wàng,以及……
微微腥臭的主人的ròu_bàng。
目光再度对焦是好一会儿之后的事情了。
但是,那团肉色的模糊影像,却已在艾萝心里沉淀好长一段时间。
某道声音犹如虐待着发疼的脑袋的幻影般,硬是将言语化做坚硬的性器,强
暴着她痛得要命的脑子。
用心服侍主人的ròu_bàng、用心服侍主人的ròu_bàng、用心服侍主人的ròu_bàng。
她盯着主人勃起流汁的老二,四周光秃秃的没有半根毛发,就只有看起来十
分可口的yīn_jīng和gāo_wán。
用心服侍主人的ròu_bàng、用心服侍主人的ròu_bàng、用心服侍主人的ròu_bàng、用心服
侍主人的ròu_bàng、用心服侍主人的ròu_bàng、用心服侍主人的ròu_bàng。
她颤抖着撑开嘴唇,破碎的下颚和鼻樑却刺得她整张嘴都发疼。即使如此,
她还是努力地张开、再张开,直到嘴巴可以容纳那根小ròu_bàng为止。
用心服侍主人的ròu_bàng、用心服侍主人的ròu_bàng、用心服侍主人的ròu_bàng、用心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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