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俩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最终在她威胁之下,才说是季邵风用大棉被把她从浴池里带出来。
亲手抱着她连同那团被子,回到她这房间的。
天啊!这不是说季邵风看到她没穿衣服的样子了吗?
而且,她为数不多的形象在这次事件,就彻底归零了。
以后她还怎么面对季府上下的人!
如今看到正主季邵风,她动作敏捷地从床上跳下来,走到他面前。
她高声地说:“季抽风,你干嘛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你是变i态啊?!”
季邵风说:“你都洗了三个时辰了,现在已经黄昏了,我再不进去,你都要在里面闷死了!”
“……”
我有洗这样久吗?
不管了,嘴上功夫还是要压过他。
汲向灵单眼眨了一眨,对季邵风说:“季抽风,你不是最想我死的吗?你救我干嘛?”
“我......”
汲向灵眼睛微眯,问:“你......什么啊你?”
季邵风神思一转,往她的方向走前一步,学着她的神态,说:“那你在水池的时候,为什么也要救我?”
这下轮着汲向灵一窒,季邵风的眼神越发炙热,她伸手在他额上弹了一响记,“关你什么事?不跟你说,看到你就生气,你给我滚!”
接着,一把将他转过身来,使劲往房门的方向推,“走走走,不想再看到你。”
“汲向灵,你真是越来越凶了。”
季邵风由着她推,待身后的推力停下,他转过身来。
只听到“砰”一声,望着紧闭的房门,他轻叹一口气,问:“汲向灵,真生气了?”
“……”
没人应答。
“汲向灵,开门!”
“……”
季邵风冷哼一声,想着:“好心救你还被你赶出门口,你简直不可理喻!”
一旁的小厮走上前来,问:“大少爷,你还好吗?”
他瞥了那个小厮一眼,说:“好得很,我现在出门逛逛,别跟着我。”
“是的,大少爷。”
站在房门前的汲向灵听着门外主仆两人的对话,懊恼地挠了挠头袋。
她这是怎么了?脾气怎么这么暴躁 ?
坐回茶桌边上,轻托腮帮子,想着:“其实季邵风也没做错什么,反而她还得谢谢他,不然的话,她就死在里面了,毕竟除了他,没人知道她去了那里。”
刚才的自己,只不过被怒火冲昏头脑。
她发现自己只要一碰上季邵风,就肯定得跟他吵上一架,每次都是这样,真奇怪,难道是八字不合吗?
把茶杯里的茶一喝而尽,苦涩的味道让她皱起眉头。
算了,先认错的人又不会少块肉。
汲向灵决定,要给季邵风“洋洋洒洒”地写出一百字的道歉信,可是下一瞬,她又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她只会看,不会写字啊!
一下冲出了房门,看着门外季邵风的小厮,她笑得一脸“温纯无害”的样子。
那名小厮吞了口口水,双手不禁把衣服捂紧。
“汲小姐,你怎么了?”
“你会写字吗?”
“不会。”
汲向灵笑得更“温纯无害”,问:“你真的不会吗?”
小厮使劲摇着头,说:“真的不会。”
“汲向灵!”
远处突然传来季邵风的怒吼,接着手腕处就被他用力捉住,一下拉进了房内。
汲向灵皱着眉头,问: “季抽风,你干嘛?”
季邵风眼睛紧紧的锁着她,问:“我长得好看吗?”
汲向灵仔细看了遍他的样子,说:“好看。”
“我跟那个小厮比起来,谁好看?”
“你好看。”
“那你干嘛跟他聊天?他又长得不好看。”
汲向灵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说:“按你这么说,我觉得我自己最好看,那我不是得整天自言自语。”
把手搭上他的肩,说:“我只不过在问他会不会写字,我想给你写封道歉信。”
话本上不都是这么写的吗?写信是最有诚意的事了!
肩上的手被他捉住,她伸出另外那手轻轻拉扯他的衣袖,说:“季抽风,我知道你为我好,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难道看见一次汲向灵服软的样子,季邵风连眉梢上也是喜色,他说:“好。”
汲向灵顿时笑颜逐开,兴奋地说:“那你身后那只手上拿着的乳鸽,可以给我不?”
季邵风嘴角一抽,这家伙原来是闻到香味了。
“谁说是买给你的?”
汲向灵不管不顾的扑上他的身上,说:“你又不爱吃,肯定是买给我的。”
“就不给你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