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就连屋顶都震颤了几分!
赵水光几乎一屁股坐到地上!直勾勾的看着从门缝游弋进来的褐色小蛇朝她不断的吐着芯子,身上若软无骨的好似幽灵一样让她全身骤然紧绷如铁,整个人完全傻掉了!
她平时最怕的就是蛇和老鼠,尤其是蛇!基本上属于一看到就会背过气儿去的那种!
富二代也明显被吓到了,冲着那蛇‘汪汪’的直叫,却边叫边倒退的明显底气不足!
就在这时,只听门被‘砰’的一声踹开,进来的乔云帆看到地上的蛇顿时脸色一变!眼见那蛇已经靠近赵水光的腿边,似在盘算着该怎么缠上去时,就见他徒手扯过那蛇,拉开窗户便扔了出去!
“赵水光,你没事吧?”在乔云帆过来查看她时,苍白着脸色的赵水光突然发现了他右手的虎口处有一排被蛇咬过的牙印!
“你被咬了?怎么办,那蛇会不会有毒啊?”
看到她没事,乔云帆佯装不适的捂着胸口,皱眉间语气故作严肃道,“怎么办,好像突然心脏有点麻酥酥的感觉,我是不是毒发了?”
正说着,楼下闻声赶上的盛靳年赶上来,看到瘫坐在地上的赵水光,又看到乔云帆手上明显蛇咬过的印记,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随后赶到的人在听说了刚才的事后,纷纷惊讶这房间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蛇?
赵伊娜一副理所当然道,“平时房间都开门开窗的通风,有蛇也不奇怪啊!”
说话间,在接触到乔云帆那洞悉一切的锋锐暗沉眸光时,蓦地心头一跳!堂哥干嘛这样看她?他该不会知道……可她怎么会知道他会凑巧赶过来,那蛇会咬到他啊……
“爸,这蛇来路不明的蛇说不定有毒,万一等到家庭医生来的话晚了怎么办?你让李姐去拿一下消毒的药物。毕竟他是为我受的伤,我帮他把毒吸出来!”
赵水光话还没说完呢,就被迈开长腿上前的盛靳年沉身抱起的放到床上,转身对从乔云帆道,“既然乔总是水光的救命恩人,身为男人于情于理这个恩情也该由我来还。以前在美国的时候我参加过一年的野外训练,对这种事有经验。”
说话间,单膝跪地的乔云帆从地上站起身来,就见盛靳年敛眸道,“我刚才看过乔总受的伤,依照我的经验来看这条蛇并没有毒,因为被毒蛇咬的伤口,因为蛇的种类不同牙印排列有三角形和上下各一枚这两种,并且咬过后会留下较深的伤口。而乔总所受的伤蛇咬牙齿整齐排列,和人的牙印差不多,伤口较浅应该并不大碍。当然,如果乔总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帮乔总把血吸出来,也是没关系的。”
没听到后头盛靳年叮嘱李姐去取火罐做吸取器,赵水光暗暗吞了口唾沫,看这两个男人手拉手的样子,脑海中不由得就出现一幅很腐的画面……
乔云帆穿着系一颗纽扣的白衬衫,半罗胸膛的靠在床上,而盛靳年则光着上身精壮的肌肉,低头帮乔云帆轻重缓急的吸着……手上的蛇毒。
那画面真是……
要命了!
赵水光突然觉得,确定刚才那条蛇没有咬到她吗?为毛她会突然觉得身体发热呢?
乔云帆收回手来,“盛鉴如此有经验,我自然深信不疑。而且我也觉得,住宅区怎么会有毒蛇存在?这种小蛇咬过的伤口等会下楼用点酒精消下毒就可以了。”
***
盛靳年在去事务所的路上接到的莫祎晨的电话。对方在话筒那边嗓音沉沉的告诉他,“盛,昨天我把你提供的东西带回去化验,可惜,并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
就如他所说,那些檀香只是普通的香粒,并不是那种催情香。而就连盛靳年给他的那枚香燃尽后的粉末也没有任何的问题。他尝试着建议,“你在仔细想想,如果你确定当时那种失控的感觉是真的,那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其他的味道,或者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盛靳年确定,他那天连早餐都没吃,也没吃过任何东西。宁子倾给他泡的咖啡他都没有喝。而且莫祎晨当时也提取了咖啡液体,并没有任何异样。而至于味道方面……那天盛世连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都没有,也就只有赵水光和宁子倾来过。他的办公室又是开着窗的,除非是产生大量热气烟雾的东西,否则绝不会让他身体如此失去控制!
不知为什么,很强的直觉告诉他,问题就在那熏香上!
“有没有一种可能,香粒临时被人做了手脚,可是随着香粒的燃烧被加入的东西完全挥发在了空气中,所以在粉末中才检测不到?”
“倒是有这个可能。这种药物首先一定要是液体而非粉末,而要弄到这种药也是不容易的事,你知道的,市面上卖的药通常都比较低端,就算是燃烧充分也一定会在粉末中留下蛛丝马迹。当然,如果对方本身就是从事医务相关工作的,要弄到也许就不是什么难事了。当然,就算你已经在心里知道是谁做的手脚,但是你没有证据,对方只会认为你是贸然定罪。”
“莫,我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到事务所。你拿上工具来盛世和我会和。”
方向盘上的手暗暗收紧,他突然想到,还有一样东西没有检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