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搓搓的想着:真tm是‘手艺在手,万事不愁’啊!不管她换毛锁,他都能进出自如!早知道她又何必费那周折,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盛靳年扬眉,还真是什么人什么思维。会开锁就得和偷联系在一起?
“老司机带带我!把你这技能传授一下呗!”
“带会了你好监守自盗?”
男人一语中的她一番小心思。随之吩咐道,“我肩背有伤,你去车后备箱把东西搬下来。”
赵水光翻翻白眼!不教拉倒!指使她还指使的挺顺口的!
当她把那镶了框,分量不轻的东西拿下来时,还疑问,“这什么啊?你又收藏了谁家的珍稀名画?”
这家伙这么有钱,出手动辄就几百万,啧啧,这得‘剥削’多少受害人家属啊!
清冷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来自赵家的回礼。”
赵水光不解,进屋后盛靳年已上了二楼,她打开包装严实的画时,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这是……
面前这幅装裱好的画,竟是赵树海生日宴那天,被赵伊娜那个践人撕毁的那张!
她本以为这画已经变成了一堆废纸,当时还心里难过又惋惜,想不到经过一番技艺高深的修补,没有人能想到这细密无缝的画原先竟是一幅废画!
回想起那天盛靳年从赵家出来时带的那只牛皮纸袋,赵水光恍然!
他会跟赵树海要来画的碎片,难道是看出她对这画的喜欢和不舍了么?
据说这是她爸爸画的第一幅人物肖像,是明明他生日,却想要送给她的一份珍贵礼物。
想到那天他在赵家护她周全,事后又帮她修补画作,赵水光心头涌上一阵温暖。
***
“赵怼怼,”
盛靳年经过她身边,宽大的浴袍飞过来径直遮住她的头,他身上独有的清冷劲儿传来蓦地将她包围。
“进来帮我沐浴擦背。”
什么?
赵水光好一会才把浴袍扯下来,一头的发丝凌乱!
“你丫是皇帝么!还是自己没长手啊!”
“我后背有伤,自己没法洗。”
仗着自己是她救命恩人,这还奴役上瘾了!
“没法洗那就不洗呗!一天不洗澡又不会死!我小时候生水痘还联系一个月不洗……”
赵水光才走到卫生间,当看到背对着她,脱的yi丝不gua的男人时,当即觉得长了针眼的她一声尖叫的捂住眼!“盛靳年你脱衣服干什么!!”
哗哗的放水声中他声音响起,“你洗澡都是穿着衣服的?”
她又不是他的女婢,更不是他的保姆,他妈!让她伺候他洗澡?美到天上去了!
盛靳年也不强求,“无妨。若是这伤口肿胀发炎导致生活不能自理,倒也不用洗澡了。你每天帮我擦拭全身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