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紧紧贴在男人身上,那shuāng_rǔ也随着男人的律动,一下下被摩挲,所有的敏感点,所有的感官都被这个男人撩拨着,堆积到顶点的快感骤然散开,扩展到四肢,脚趾和手指尖都是麻的,就连头皮都麻了一片。
鹤胥眸色黑沉一片,刚才离音手口并用都没有发射迹象的jī_bā在穴壁的紧夹之下立刻就缴械投降了,这波子弹发射了很久,射得离音又经受不住刺激小小的泄了一次。
这一次虽然时间不是很长,离音却十分满足,由身到心,那种飘起来的感觉着实舒服,令人不自觉沉浸到里面,以至于男人射了之后她还紧紧抱着对方,当然,对方也没有放手,颇有一种抱到天荒地老的迹象。
药性强烈来得快,去得也快,鹤胥抱着怀里的人过了会儿就清醒了过来。
架在床上的手肘用力,他微微往上移,黑沉沉的眼睛凝视着她,那里面还有尚未完全褪去的疯狂情欲,更是令人着迷。
离音被他看得脸热,不知怎的就是不敢与他对视,总感觉这男人与刚才的男人有点儿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有说不出。
“我抱你去洗澡。”
说是洗澡就真的是洗澡,离音以为男人还会再要她,直到被放进被窝里,她还愣愣的。
卧室里亮起一盏更为昏黄暧昧的灯,男人掀开一侧的真丝羽绒被,接着床陷下去一边,男人就躺了进来。
离音还在想着是不是自己魅力下降了,为什么男人不趁机在浴室来一发的时候,那边就伸过来一只手,轻轻松松的将她捞了过去,她的脑袋垫在金主的胳膊上,前额贴着金主胸膛,身后还有只大手抚摸着她的背。
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是对感情甚笃的老夫老妻,实际上两人认识不过几小时。
“乖,睡了。”男人拍拍她的背,接着又改拍为轻抚。离音也有点困了,又被男人摸得舒服,不到一分钟就睡了过去。
室内开着暖气,窗帘又全拉了起来,外面天已亮,光亮却被窗帘严严实实遮挡住。
离音眼睛还闭着,一个劲儿推着男人胸膛喊着,“哥哥,水...”
鹤胥作息十分规律,一般上都是这个点醒来,睁开眼睛看看怀里的人,见她确实没有醒来,那双水润润的唇也有点干,没有伺候过人的鹤先生没有叫醒她,黑着脸起身下床去倒水,他先是接了点凉水,又接了点热水,接着用手背试试温度,觉得可以了就转身。
一回头就看到那个本该窝在被窝里的人儿裹着被单坐着,那巴掌大的小脸仰起,眼睛依然闭着,却摆出一副等待投喂的乖巧模样。
鹤胥脸色缓了缓,过去将水杯贴上她的唇,脑海里突然闪过曾经见过的一位母亲给幼儿喂水的画面,迟疑了一瞬,离音下巴就多出一只摊开的厚实大手,离音一口一口喝下水,期间有水珠从下颚滴落,也都被那只大手接住了。
喝完水,离音揪着被单往床上一趟,挪了两下,又嘟喃着喊两声哥哥,就又睡了过去。
鹤胥脸色黑沉,盯着拱起的被窝看了会儿,放下空了的水杯,去盥洗室洗漱,完了后换上套竹月色的运动服,打开保险箱随手拿出一沓毛爷爷,从离音挂在衣橱里的外套内侧拿出个钱包,数也不数将毛爷爷塞了进去,直到再也塞不进去,他就把钱包放回去,又各自卷起两沓毛爷爷塞进两侧口袋。
因着对离音喊出的那声哥哥心存芥蒂,鹤胥出去的时候脸色还是黑黑的,浑身黑暗气息浓郁。
陈正在门外守了大半夜不见主子召唤,便唤来两个保镖守门,他则回去小睡,他老了,不像年轻人那样一夜不睡第二天还精神抖擞的,明天他还要伺候爷,自然不能顶着一张严重睡眠不足的脸。
睡了几个小时,陈正便醒来,早早的候在门外,见人还没出来,他便眼巴巴盯着。
门一开,一见到自家爷脸上笼罩的阴霾,眉宇间戾气十足,陈正眼皮剧跳,心想坏了,原以为那姑娘有本事留一夜,估摸着爷很满意,有可能会成为他未来的少夫人,这会儿看爷的脸色就知道这位不满意,陈正想上去问问,又怕触着爷的雷区,一时间便踌躇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鹤胥走入健身房。
外人不知道予城最大的销金窟是鹤胥的产业,只知道魅色的老板背景很硬,没有人敢在魅色惹事,刚开始有人不信邪,想要刺一刺魅色背后的老板,最后被修理得很惨,从那以后便没有人敢在魅色惹事。
顶层只是鹤胥的落脚点之一,一年之中鹤胥只有三两次是住在这儿,但这位主儿财大气粗,一年只入住几次也要在这边弄个健身房。
陈正望了望关着的卧室门,掏出电话给珍姐打了个电话,吩咐了几句就匆匆走入健身房。
卧室里面离音睡了会儿就觉得不对劲,哥哥已经死了,她也离开了上个世界,那刚才给她倒水的是......
离音吓得跳起来,她竟敢错认了人,错认了人也就罢了,还胆大包天的使唤金主大人。
离音双手合十,叨念了几声罪过罪过,便东张西望扫荡着卧室,在房间内没有见到男人的身影,离音立刻火速起来穿衣刷牙,一打开门,就是珍姐那张笑眯眯的脸。
坐在车里,离音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