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样子。
女人有时候刷点小脾气,无伤大雅。
郑千城和付锦时已经谈地妥当了,此时场内的气氛也活络,他低调地从人群里走过来,走到徐紫鸢的身旁时,她正出神的看着什么。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目光的尽头是和顾易安一直形影不离的沈欣桐。
“什么时候开始,你徐紫鸢能这样安静的守株待兔了?”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回答:“我只是在看顾易安什么时候破功,虽然他可能来者不拒,但沈欣桐这样的女人的确驾驭不了。你不应该很有心得么?”
郑千城笑了笑,不置可否。“吃过东西了没有?不喜欢吃这里的我带你出去。”
“让公司的人觉得我被潜规则上位了还是让他们觉得徐紫鸢真的很大牌?”她的自嘲让郑千城一愣,“这样也可以啊。”
徐紫鸢听不懂他的冷笑话,转身瞪了他一眼,“我说你怎么一解除婚姻就跟放养了的一样,贞操都掉完了。”
郑千城皱了皱眉,“顾易安给你多大的刺激?”
一句话算是彻底戳中她的软肋,徐紫鸢沉默了一会摇摇头,“没事,等结束了回家了睡完觉明天就可以开工了。”
顾易安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身上的牛皮糖他甩不掉也懒得甩掉。
付锦时拿着酒杯特意把他拉了出来,见身后沈欣桐如痴似醉地看着他的背影就是一阵恶汗。“你怎么招惹了那尊大佛?小心送不走。”
顾易安难得烦躁,径直走到露台,摸出根烟点起来。“什么事?”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了?”付锦时皱眉,喝了口手里的烈酒,呛得吐出舌头来。“辣死了。”
“她怎么了?”说话间,他透过窗户看过去。只看见郑千城虚虚揽着她,跟上前攀谈的人说话。他握了握拳,转身一拳捶在了栏杆上,发出“哐”一声响。
付锦时手里的酒杯险先落地,“我还没告诉你郑千城定了徐紫鸢做特约编剧,以后两个人会有更多接触。”
顾易安闻言,倏然转身,一张脸阴沉沉的。“你说什么?”
“郑千城回内地发展了,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徐紫鸢正跟小赵说着冷门的笑话,只感觉背上一凛,还来不及回头就被人攥住了手腕一把拉了过去。
“喂,你干嘛?”她一抬眼,就看见他脸色铁青的样子。回头看了他走来的方向,是露台,付锦时还在那边幸灾乐祸地举杯示意。
她咬牙,任由顾易安牵着她走。
顾易安生气起来的时候,她根本反抗不了,索性也不挣扎,任由他处置。
她的手腕被他捏得酸痛,她只是咬咬牙,一声不吭。直到一个拐角,他突然使力,一把把她甩到了墙边。
徐紫鸢一时没站稳,踉跄了一下。还没等她回过神,顾易安的身体就强势地覆了上来。
她只感觉头顶一黑,人就被揽进了他的怀里。那滚烫的唇直接这样覆了下来,落在她的唇上直接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徐紫鸢刚刚反抗的扭了扭身子,他就惩罚似的加重力道,一口咬下来,咬在她的舌头上,痛得她直吸气。刚想抬脚踩他,顾易安顺势就分开双腿把她夹得紧紧的,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她渐渐停止挣扎,睁着双眼睛看着他。
她的反抗一旦减弱,他的舌尖又温柔了下来。见她没反应,又凶猛了起来,一手按住她的脑袋,一手扣住她的腰,紧紧地把她压向自己。
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徐紫鸢却只感觉到了冷意。微微闭眼,她一口咬下去,咬在他的唇上怎么也不松口,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她才松开。
但刚刚一松口,顾易安就跟被激怒的豹子一样,狠狠地把她抵在墙上。舌强硬地卷进来,一把拖住她的舌头吸得她的舌根都发疼。
等她的嘴里满满都是血腥味道,舌根疼得唇都开始颤抖着时,他才松开。身体还是呈压迫的状态牢牢的禁锢着她,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徐紫鸢只感觉屈辱,睁着一双眼睛,冷冰冰地看着他,“怎么样?是不是这样在我身上得到了优越感你才觉得满足?”
她的嘲讽让他的还未消减的火气越发上涌,“你非要跟我对着干?”
“我哪敢?你是什么身份我清楚地很。”她自嘲地冷笑了一声,“要我提醒你吗?”
顾易安只感觉一身凉意从头到脚的浇下来,他看着她眼底隐隐跳跃着火焰,“这么多天你还是没办法冷静?你真的确定你要离开我,是不是?”
徐紫鸢看着他坚毅的脸上紧绷地神色,挣了两下,“你放开我。”
“是不是?”顾易安只觉得浑身血气上涌,手指都有些颤抖,他抬手掰正她的脸,又逼近了一寸,“回答我。”
徐紫鸢看见他眼底狼狈的自己,像是被他遗弃了的弃妇一样没有尊严。她颤着唇,手指用力的一点一点掰开他的手,“我给过你机会的。”
顾易安,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