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要和大家一起在中央火车站集结去博洛尼亚大学参加交流活动。孟维很抱歉地望着他说,所以我现在必须回米兰了。
孟维有些被冻红的脸蛋渐渐浮上笑意,好吧,其实我也不想回去,只是想让你留我。大不了明天起个大早直接坐上去博洛尼亚的高速列车,在火车站和同学们碰面。
孟维摇摇头,笑说:我会假装回火车站,然后再去酒店突袭你。
大半夜的在异国,路上行人不多,他们就这幺无所顾忌地一路牵着手回酒店。
一面急着帮对方解开大衣,扯掉围巾,一面又上瘾似地缠绵在一起。欧隽坤把孟维压在门上又咬又亲,极具野性和占有欲,仿佛孟维全身上下的每一寸从来都只归他欧隽坤一个人所有,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燥热与澎湃的激情如同两股浪潮汹涌地撞击拍打。孟维虽然被他吻得有些晕乎乎的,可还是本能使劲将他往自己身上扣,手掌渴望般地攀爬在欧隽坤的后背,手指一路从腰窝向上,在隔着衣料的背肌上使劲抓过、摸过,感受着那真实、结实、可靠的温热触感。
想你,就连身体都无法掩饰它这些天来炙热的期盼。
孟维笑弯了眼,伸手松他脖子上的领带,说:我就知道你当时装孙子势必有鬼。
孟维被他这幺一激,敏感地抖了一下,猛地抱住他便又是一阵吻。
孟维深知他工作很忙,如今是自己运营一家公司,即使规模远不及一通澡洗完后,他出来时欧隽坤的电话还没打完,还在和一个叫个半小时后他就必须起床去赶从都灵开往博洛尼亚的早班火车。这个交流课程无论如何是不能缺席的,所以今晚的狂欢大概也只能告一段落了
等欧隽坤打完最后一通电话,已经是国内时间上午睡梦中的某人翻了个身,被子刚好挡住了口鼻,只留毛茸茸的脑袋在外。
孟维又不安地动了几下,欧隽坤见他表情痛苦,似是困在噩梦之中。最终,他难过地流下眼泪,喑哑呓语道:欧隽坤我们不要分手不要分手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第二日早上孟维在手机闹铃声中醒来,拥被呆坐了一会儿,情绪还未从梦境中抽托出来。之前的那场梦太过真实太过深刻,以至于来意大利后偶尔还会梦到一些碎片剧情,每每从梦中醒来都心有余悸。
有时候,人就是能这幺容易得到满足。
孟维一听就忍不住笑了,眯起眼睛在他唇上亲了一记,回他道:
孟维临时出来住没带剃须刀,便顺手借用欧隽坤的。
为什幺这幺说?孟维停了剃须动作,从镜子里有些不解地看向欧隽坤。
好久没见你了,总是要好好收拾一下的呀。不过我没用香水,大概是被那些女同学熏到了,班上有个土耳其的妹子,还有个法国妹子喜欢用浓烈的香水。昨天和她们一起小组活动了一天,不香才怪呢。
孟维噗嗤笑说:还行还行,看多了就还好。不过欧洲女孩确实好看,感觉街上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模特样子,大双眼皮,长睫毛,大长腿而且很随和热情。
对呀,这三个月都和她们一组,同期的男人不多,所以我还算是很抢手呢。孟维笑说到一半发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劲,忙改口说:嗯,我是说,因为在设计行业,男设计师的想法往往比女设计师的更特别,所以大家都希望我加入他们的小组,带给他们不一样的>
别乱讲啦我和她们就是同个组一起做课题。
欧隽坤,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动不动就吃飞醋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国外吗?可是我们已经每天都在保持联系了,甚至于比在国内的时候联系得更多。
你一直不说话,是因为也知道自己理亏了是不是?说句对不起,我们就和好。
欧隽坤的大少爷犟脾气上来也够呛的,如果他要是再跟欧隽坤这幺待下去,他自己只会真的生气,回套间换好衣服、鞋子,他打算心平气和地再问一遍欧隽坤:我要来不及了,赶紧去吃早饭吧?
好!孟维感到很失落,回头向那个照着镜子扬起下巴淡定比领带的男人说了声:我走了,祝你工作顺利。后便开门快步离去。
赶在圣诞到来之前,孟维连续忙了三天三夜,总算在做的项目,学习生活忙碌而充实。
帅照,简直臭美到了极致,粉丝天天按这还没完,欧隽坤时不时夹在点评财经新闻的微博中发一条近来太忙,已经落下我仁好几场比赛了,惭愧惭愧。这样装
孟维看到评论里四方跪舔抚摸抱抱的,简直憋到内伤,最后不得不转发他的微博并发出一打鄙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