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席寂深张扬霸道,不等女孩开口,他又继续,“你呆在家里太闲。我要你做的事,你似乎一样也没有办好。从今天开始,白天陪我去公司,什么时候记住了我的全部资料,你什么时候就自由。”
“你是要监视我。”贝卿野上前,她以为24待命只是随便说说。
“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我的要求很简单,一句话,我高兴了,你随时随地都能做妈。我不高兴,就很难说。”后面的话,说得很隐晦。
贝卿野恼羞成怒,他话里的意思——你表现好,在路上也能造人,不分时间,不分地点!
呸。
不要脸。
女孩的思想,飞快的转起来,他高兴?
几次交锋下来,此人腹黑奸诈,文字游戏她不玩,也输不起,“虚无缥缈的结果我不想讨论,心情全凭你一张嘴,高兴要说成快死了,我能怎么办。”
她不在没意义的事上浪费精力。
听到这,男人的手,捉住贝卿野的,“这简单,我们做,做到我舒服为止。第一次带保险,你要是功夫了得,第二次我送你子孙后代。”
空气里,全是暧昧的因子,她的手,放在他心脏的位子。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感应到他结实的肌肉。
“当真。”她怔愣住,被男人的说法吓坏。
他的一次,少说有一个小时,她就是能坚持下来,第二次也会被弄死。
可是,如果她把套扎破,只需要一次,这样又能怀孕,她又不至于太劳累。
“千真万确。”他垂头,示意女孩解扣子。
种马,说来就来。
一生若是只为自己努力,毕竟太寂寞了,如果有一个你在乎的人在看,那才不枉此生。
她只有姐姐和言陌了。
在贝卿野的认识里,人都应该有坐在路边的自由,过去发生的最好的事情之一就是许多人选择成为边缘人,而其他人并不介意。
她知道席寂深的目的是什么,要她做好替身,关于他的喜怒哀乐要随手掌握,扮演好他心中那个叫漙漙的人的影子。
“言陌的事……”她似乎想到什么,话锋一转,又回到最初的问题上。
“我最大的让步,你可以跟他见面,但仅限于外面。”男人很不客气的打断,细细看的话,他在生气。
贝卿野懂了,他意思明显,即使请家里吃一顿饭也不行。
水气中,男人深邃的目光藏在袅袅的烟气中,不知所踪。
室内的灯光,爬上了他挺拔的脊梁,顿了顿,男人接着开口,“自然,你要是让我在床上开心了,偶尔有点小福利也可以。女人跟男人讨价还价最恰当的地点是床上。”
贝卿野:“够了!”他大概是故意的,原本高冷的他,现在变得有些雅……痞!
“还没要,你就喊停。”他邪恶的笑了起来,天知道她此刻有多美。
贝卿野整张脸,都快要烧起来了。
偌大的浴室,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席寂深要是变态一点,她还觉得他是处于正常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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