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校長也想牢牢抓住王雪絨,紅暈未消的王雪絨看上去更加美豔動人,殷校長緊緊盯著她高聳飽滿的胸部:「王老師,你的內衣落在我辦公室裏了,你不去拿回來嗎?」
王雪絨又羞又怒,她厭惡殷校長猥瑣的笑容,更厭惡自己不能獨善其身,她明白內衣在校長手裏並不算是什麼把柄,房子才是殷校長要脅的利器,為了家、為了孩子,她隻能犧牲,歎了一口氣,王雪絨淡淡說:「第一節我沒課,到時候我去你辦公室。」
「我等你。」殷校長露出激動的神色,其實校長並不醜,隻是人瘦一點、頭禿了點,不過,男人隻要色瞇瞇,在女人的眼裏就會變得很醜陋。
安逢先就不輕易表露內心的輕浮,別人隻以為他老實,但他和所有男人一樣,隻要是美麗的女人,無論是處女還是shú_nǚ他都喜歡,像王雪絨這種有成熟風韻的女人更令他無限回味,真想再二度春風,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獲取三名美少女的芳心,因為安逢先必須弄到錢。
「東漢末年,黃巾起義……」安逢先帶著愉悅的心情開始第一節的講課,桃花運來了,山都擋不住,能得到學生夢中情人的青睞,安逢先當然沾沾自喜,每個男人都喜歡得到別人想得到的東西。
不過,巡視了教室一遍後,四組d座的位置引起了安逢先的注意,這個位置屬於高一2班的副班長貝蕊蕊。
貝蕊蕊的學習成績頂尖,就算當班長也綽綽有餘,隻因她生性懶散,又嬌生慣養,所以上任班導師隻給她副班長的虛職。貝蕊蕊本人倒無所謂,她上課容易恍神,特別是上曆史課時呵欠連連,不用很長時間就能夢遊太虛。
身為曆史老師,安逢先當然不喜歡有這樣的學生,但安逢先從來不責罵貝蕊蕊半句,久而久之,曆史課就成了貝蕊蕊的睡覺課,一節課下來,貝蕊蕊往往精神煥發,眼神特別靈動,年紀小小,就散發出嬌慵的魅力。
此時,貝蕊蕊的位置上卻空無一人。
咦?剛才在醫務室外還聽到貝蕊蕊的聲音,她應該來學校了,既然來了為什麼不來上課?哪怕是來睡覺也好。
帶著疑問,安逢先走向三組f座的一位絕美少女:「貝蕊蕊同學去哪裏,夏沫沫同學知道嗎?」雖然昨晚與兩個美少女患難與共,但在學生面前,安逢先依然擺起老師的架子。
「哼。」夏沬沬冷哼一聲,聲音不大,卻震撼了全班同學,因為安逢先在同學心中有很高的威望,班上三分之一的學生都視安逢先為救命恩人。上曆史課時,哪怕有不專心聽課的學生也會老老實實呆坐著,更別說對安逢先有大不敬的語氣。
夏沫沫不但語氣大不敬,還瞪著安逢先,隻是雖然夏沫沫有一雙美麗的鳳眼,但被怒氣沖沖地瞪著,也不會讓人覺得舒服。同學們一時反應不過來,安逢先更是莫名其妙,他回頭看了看一組b座的喻美人,這個剛評選為校花之首的冰美人也是一臉憤怒的表情。
怎麼啦?安逢先暗暗吃驚:心想:一定出事了,而且事情一定很嚴重,沒有把事情弄清楚之前,他也無心上課:「同學們先自己閱讀黃巾起義,瞭解黃巾起義的背景。」安逢先用手點了一下氣鼓鼓的夏沫沫:「夏沬沬同學,請你來辦公室。」
老師都上課去了,曆史組的辦公室裏空無一人,雙臂交又在胸,屁股靠在辦公桌上的安逢先打量著尾隨而來的夏沫沫。
在北灣一中,岟令禁止女生穿高跟鞋,但這個規定對個性十足的夏沫沫不起作用,全校女生就隻有她膽敢穿高跟涼鞋,她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就已夠挺拔,如今再穿上高跟涼鞋,顯得異常高挑,再配上藍黑色的緊身牛仔褲,淡灰色的緊身t恤,如果不是臉上的稚嫩氣息未消,她看起來就像一個剛入行的模特兒。一頭如瀑布般直瀉而下的長髮整齊亮澤,稍微遮擋住秀美的鵝蛋臉,櫻桃小嘴抿成一條直線,看得出來她很生氣。
「為什麼生老師的氣。」安逢先不好意思盯住夏沫沫的俏臉,目光垂下,高跟涼鞋裏露出了幾根晶瑩剔透的腳趾頭,他的內心不禁一陣陣狂跳,和席酈一樣,夏沫沫的腳也很美。
「因為老師很壞。」夏沫沫一點都不拐彎抹角,她似乎就等著安逢先來問,憤怒的小臉有些脹紅。
「很壞?」安逢先淡淡地問:「老師怎麼壞了?你說說。」
「老師剛才在醫務室裏做過什麼事情應該比我更清楚吧?」夏沫沫冷哼道。
「哦?」安逢先大吃一驚,他心念急轉,難道是貝蕊蕊發現了我與王雪絨的姦情?應該不可能呀,醫務室是關緊的,貝蕊蕊又是如何發現?大概是王雪絨的叫聲讓貝蕊蕊聽到了,可是,即便聽到了,貝蕊蕊為什麼要逃課?難道貝蕊蕊生氣了?安逢先後悔至極,辛辛苦苦在三位少女心中建立的好形象,就因為貪圖一時的淫慾而毀於一旦嗎?
安逢先決定否認,因為安逢先堅信貝蕊蕊無法絕對肯定自己與王雪絨發生姦情,他深吸了一口氣:「老師剛才在醫務室裏包紮傷口,沒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呀。」
夏沫沫繃著臉:「老師沒說真話,貝蕊蕊親眼看見你跟王老師做那件事情。」
安逢先一臉莫名其妙:「做什麼事情?」
夏沫沫有點害羞,猶豫了一會兒,她索性全說出來:「就……就是男人跟女人做的那事情。」
安逢先把臉一沉:「怎麼可能?我安老師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