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这样也让我渐入佳境,感觉自己的jī_bā快要爆发。
就在我神魂颠倒的一刻,突然身后有人猛地拍了一把:「小松,干嘛呢?」
本来色慾熏心的我听到这一声询问,登时犹如凉水浇头,我一个回头正对上父亲
询问的目光,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天哪!父亲什么时候来的?
我脑子当时就蒙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过好在父亲脸上没有怒容,应该
没有发现不远深处的那对淫邪母子。也是我急中生智,连忙大声喊道:「爸!你
咋过来了?」希望我的大声能给里面胡来的母子警示。
父亲显然对我这一惊一乍的很是不满说道:「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聋。
小磊和你妈呢?我咋没看见他们呢?嗯?那是怎么回事?」
我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去,只见和母亲欢淫的地方,苞米杆子在激烈的晃
动,我都能从这激烈的摇晃中感受出已经到了冲刺发射的阶段。我还没想好
如何对父亲解释,不远的深处传来了的嘶喊:「啊……啊……嗯啊!射了,
射了,射了!啊……」
这嘶吼对我来说无异于惊雷一样,吓得我脊背发寒。我惊怒的心里埋怨着那
该死的小色鬼,居然在我给过示警后居然敢这么放肆,我都有点万念俱灰了,感
觉马上就要发生我所担心的家庭惨剧。
可还没等到我缓过味来,深处苞米杆子一阵翻弄,幼小的身躯从苞米杆
子中闯了出来,一头扎进了父亲的怀里,嘴里依然叫着:「射了,射了!」父亲
本来还在惊疑,可一见扎到自己怀里,连忙安抚:「咋了?小二,咋了?」
父亲不住拍打着颤抖的后背,但却不再说话,只是搂着父亲。
这时母亲也一边整理有点凌乱的衣衫,漫步走到父亲的面前说道:「诶?你
来了?我这正领着孩子看地呢,不知道从哪钻出来那么大一条的大长虫,看把这
孩子吓得,说话都不利了。」
母亲这么一解释,父亲一脸的恍然,笑呵呵的拍着小儿子的后背说:「这孩
子,那都是乡下土长虫,不咬人,怕个啥啊?」
抬头眼泪汪汪的说着:「蛇了,蛇了,吓死人了。」可怜的小模样招得
父亲一阵怜惜,不住地安慰:「好了好了,不怕,爹在这呢!诶?你袜子咋破成
这样了?」父亲看着母亲腿上被咬坏的黑丝说道。
「嗯?这不追孩子挂坏了么!得了,回去吧!」
父亲点头应允,拉着就往回走去,留下呆楞的我莫名其妙的留在原地。
这……这就没事了?我整个人都思密达了。我的亲爹啊,就这么简单的就信了那
小色鬼的了?知道这一切的我明白刚才根本就没有什么长虫,小嘴里说得明明
白白的就是「射了」。
我迷糊的父亲啊,你哪里知道方才你近距离地为那对yín_luàn母子助演了一齣明
目张胆的中出戏码?爸爸,你可知道你怀中的小儿子根本不是吓得颤抖,而是射
完精留下的余韵。你也不会知道在你面前那柔弱的小儿子刚和你老婆在苞米地里
野,还当着你面高声喊出shè_jīng的口号。
不过这一切我希望你永远都不知道,看着眼前家人间甜蜜的说笑,我又一次
的将秘密压在心底。
其实在乡下没有呆太长的时间,父亲还要出车,所以我们又回到了城里,而
我也回到我和萱儿的小窝。
进门来看到萱儿正坐在沙发上,穿着简单的家居套裙,腰肢日见丰满,怀孕
使得她显得有些婴儿肥,看得我是打心眼里喜爱:「老婆,我回来了!」搂着心
爱的老婆大大的香了一口。
「哎呀,讨厌了,也不嫌热。讨厌,洗澡去,然后换衣服咱们出去。」
我好奇道:「干什么去?」
萱儿笑眯眯的说道:「嗯?我这肚子一天天的大了,真要蹦出来一个,不得
準备準备,省得到时候抓瞎啊!」
我一听这话说得对,当初老大出生的时候就没有经验,有点手忙脚乱的。听
了这话我洗好澡,换了一身衣服,和萱儿去购买婴儿用品,萱儿也抛去了往日豔
丽的打扮,换上了孕妇装,不过这样反倒是让她更添加了诱惑。
一行来到了乐购的母婴专,我和萱儿推着手推车,恩爱的挑选着婴儿车、
婴儿床、宝宝衣裤和纸尿布,恩爱的画面羡煞旁人,恍然间好像让我忘了萱儿孕
育的这个孩子并不是我亲生,而是偷情产出的野种;而週围的人并不知道他们豔
羡的小夫妻,内里是多么的yín_luàn……我在这种迷乱的心情中和萱儿购买完了应用
物品。
是夜,萱儿洗完澡,穿着宽鬆的浴袍,舒服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洁白的浴
袍因为卧姿领口大开,露出里面两团肥腻晃眼的洁白以及有些弧度的腹部。洗过
澡的萱儿异常慵懒,迷人的身段嵌在大床中央,而我正跪在萱儿的脚边,把萱儿
一只白玉般的小脚架在我的手中,专心致志的在萱儿圆润可爱的脚趾上涂抹着带
亮片的指甲油,随着我的手不断变换位置,不经意间搔到萱儿的脚心,会得到她
带有撒娇意味的轻哼。
萱儿舒服的对着我说:「嗯,老公,我好爱你,你爱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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