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这天一大早,翠花还躺在那中年村汉的怀里睡觉,突然听到外边一阵打斗和厮杀,那中年汉子连忙穿好衣服要看个究竟,刚打开门,就见外边血流成河,到处都是死人,有几个杀气腾腾的人朝这里走来,二话没说便一刀杀掉了那中年村汉,两个小孩看到这场景吓哭了,那几个恶人便寻声将那两个孩子也杀掉了。
这几个人自然就是朱元璋他们一伙,他们又闯进屋内,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翠花,只见她浑身上下只穿著一件肚兜,rǔ_fáng半裸露着,一副恐惧到极点的样子。
有人已经举刀准备向她砍去,这时朱元璋却说:“先不急,咱们兄弟几个这段时间忙得要死要活的,还差点送了命,此刻不如先快活快活,这小姑娘长得令人很是心疼,哥几个先把她lún_jiān了再杀也不迟。”
其它的人也多少都有点这般想法,现在看老大都已经发话了,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眼睛都发绿了,直勾勾地在翠花身上上下打量。
翠花被这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吓呆了,又听说他们要lún_jiān自己,也就是要一个人一个人轮流着来操她,虽然说她现在被男人操惯了,也不再害怕被操,也不在意谁操她,可是同时被这么多男人同时操、轮流操,这可是头一遭。
翠花感到莫名的恐惧,她生怕自己被活活操死,而且她又隐约听到他们准备操完她后要杀了她,这就更让她心惊胆颤,她吓得不敢再往下想,无助地捂着眼睛,低声哭了出来。
朱元璋见小姑娘害怕了,更加刺激了他的shòu_yù,他脱下裤子,掏出自己那根丑陋的jī_bā就朝翠花扑去。他将翠花的肚兜向上翻了一些,由于翠花睡觉时没有穿亵裤,她那娇嫩的yīn_hù便立刻暴露出来。
他把翠花的一双粉腿扯向两边,在自己的jī_bā上吐了口口水,便将jī_bā直插进翠花的嫩红下体。“啊……”翠花发出一声前所未有的惊叫声,同时感到下体一阵灼热,知道对方的jī_bā已插了进来,并且开始不断chōu_chā着。
“啊……哼……唔……”翠花几乎是哭哑了声,但那甜美的声音听起来反而像是呻吟声。
朱元璋淫笑着说道:“这小娘们可真她妈的骚呀!”
其它几人闻声也蠢蠢欲动,凑上前来,等待着对这小姑娘的奸淫,而一些猴急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在翠花的身上狂吻乱摸起来。
一个低矮的男人上了床,将脸凑在翠花的脸庞周围,在她的脸上狂吻着,又一下子将他那厚厚的嘴唇完全盖住了翠花的小嘴,大力地吸啜着翠花的樱唇,又肥又大的舌头硬要顶开这小姑娘的雪白贝齿,充满恶臭的口水不住灌注进去。翠花眉头一蹙,同时感到这男人舌头强行塞进她的嘴里,两片厚唇紧紧啜着香甜的津汁,发出一阵的淫秽声音。
一个罗腮胡的男人粗鲁地将翠花的肚兜扯掉,再用大手捏住翠花的嫩乳,在手中肆意肉捏着,他一手握着她左边rǔ_fáng,一口埋在翠花的右边rǔ_tóu上,更变态地吐出大量唾液,把她右边rǔ_fáng弄得湿淋淋的,接着又吻她另外一边,手则轻轻搓揉这沾满口水的rǔ_fáng,如此交替不住,慢慢地刺激着她的娇嫩rǔ_fáng。
有两个尖嘴猴腮的小子抢不到肥肉,只好一人抱住翠花的一只脚,在上边乱舔,还将jī_bā掏出来在上边乱蹭。
那个低矮的男人忽然脱下内裤,露出一支短小的jī_bā,放在翠花的脸前,说道:“给我舔一下。”
翠花只看了一眼这根jī_bā便感到一阵恶心。在他那又胖又圆的肥大肚皮下,毛茸茸地凸出一根丑陋的男性器官,一阵阵恶臭扑鼻而来,上面圆圆的肉头在颤动着。翠花差点要昏倒,但现在自己在这帮亡命之徒手里,要是她不听话,随时可能会被杀掉,于是只得先用手把ròu_bàng握着,然后缓缓伸出沾满津液的软滑舌头去舔。
朱元璋还在不断地chōu_chā着翠花的xiǎo_xué,那里此刻已经湿滑了许多,他的jī_bā被温热的yīn_dào紧紧夹着,爽得他大叫起来,最后将jīng_yè射了进去。
当朱元璋拔出他的jī_bā时,在旁边早已急不可待的一个光头和一个刀疤脸冲上来,那个光头想用纸将翠花那被灌满jīng_yè的yīn_hù擦净,而那刀疤脸已经等不及了,他说道:“反正都是自己人,朱大哥射的还擦什么擦!”说完,便把坚硬的jī_bā插进那糊满jīng_yè的xiǎo_xué中去,大力地chōu_chā起来。
还有一个又小又瘦的小鸽子,他急得干瞪眼,他看到那一帮人有的亲嘴、有的被舔jī_bā、有的玩rǔ_fáng、有的操穴、有的玩脚,少女痛苦的尖叫、男人们满足的喘息、“劈劈啪啪”的ròu_tǐ拍打声,都刺激着他。他连忙跳上床去,拉出翠花的一只手,将自己的jī_bā塞到她的手心里,令她为自己用手套弄。
那玩脚的一个尖嘴猴腮的人见那手的套弄比脚好玩,便也挤上床去,拉出翠花的另一只手,让她为自己shǒu_yín。
刚才那个被刀疤脸抢了操穴机会的光头,此刻心急如焚,他央求刀疤脸侧着身子操穴,让他自己好在翠花的背后顺着她屁股插进她的pì_yǎn里,幸好光头的jī_bā不是很大,所以翠花被操pì_yǎn也不是十分辛苦。
翠花的嘴已经僵硬得不能动了,她感到一阵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