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爹爹,不要这样,雪衣害……唔唔……”爹爹的举动让叶雪衣感到惶恐,她哀哀的泣求着,希望能够唤回父亲的理智,可惜,话还没说完,那如玫瑰般娇艳的让人垂涎的红唇就被紧紧抱住她的兽父抓住机会给狠狠的含住,粗大舌头如巨龙般探入仙子女儿的口腔,紧紧的圈住仙子女儿小巧而甜美的小香舌,狠狠的吮吸着那甜美可口的蜜津,让仙子女儿的哀求只能变成如小兽般的呜呜幽咽。
平素尊敬可亲的父亲此时已经完全丧夫了理智,女儿稚嫩的哀求声在他听来像是婉转的娇吟,如兰似麝的体香是无言的诱惑和诚挚的邀请,眼前淫靡的画面,口鼻间少女诱人的麝香,耳边动听的婉转,男人体内沸腾的血液都变成了炙热的蒸汽,熏得他双眼模糊,脑中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个意识——干,干她,操干她。
一阵激烈的痛吻过后,叶瑜松开了双手对雪衣的桎梏,他飞快的挣开腰带,转眼间便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粗大的肉茎一下跳了出来,上面围绕着早已狰狞了的青筋。
一场痛吻将天生媚骨的雪衣吻得晕晕乎乎,待她恢复神志,撑起上身,扭过头来时,发现敬爱的父亲大人已经tuō_guāng了下衣,双目尽赤的看着自己。而他胯下那根像擀面杖似地棒子,正直勾勾的冲着自己的脸。
天呵!爹,爹爹的那个东西,竟……竟然比三哥和弟弟的物什都来得大!都要比自己的手腕来得粗了,还,还那么长……
这么粗长的ròu_bàng,如果……她会死的,她一定会被插死的!
逃,这是年幼的仙子此刻唯一的想法。她一边摇着头哭泣,一边慌里慌张的转过身,手脚并用的向床榻上爬去。然而,当她的手指刚刚触及床沿,一双有力的大手忽然间握住了她的纤腰,两只大手就像是两把钳子,牢牢的钳在她的腰间,让她丝毫动弹不得。
“不,不要,爹爹……唔唔……不要……”叶雪衣一边唔唔地的求饶,一边竭力的挣扎着。然而,她那点子力气,在强壮的父亲大人面前,真真是如蚍蜉撼树般,不仅毫无用处,反而甚至因为她的动作,让爹爹有机会进去到她双腿之间。只听撕拉一声,缠绕在仙子女儿双腿间的缭乱碧纱被撕裂了。
叶雪衣“啊”的一声惊叫,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动作,被牢牢钳住的纤腰忽然被爹爹用力一提,她就不由自主的跪伏在地,高翘着挺翘雪嫩的臀瓣,活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下一秒钟,一个火热到滚烫的肉蕈便抵在了她那火烧火燎的私处!
叶雪衣顿时俏脸煞白!
叶瑜终于让自己的肉茎到了可及进入的地方。
他赤红的硕大guī_tóu顶在了女儿稚嫩的yīn_chún上,因为刚被他那不肖儿子操过,粉嫩到透明的花瓣明显红肿了许多,由常态的小馒头变成了笼包。
叶瑜可顾不得心疼女儿了,他上下磨蹭了几下,让马眼里流出分泌物润滑少女红肿着的唇瓣。接着忍耐不住欲火的操控,他用棒头慢慢的顶进少女那已经再度闭合成一线的肉缝中,用力的一挺腰,要将整个ròu_bàng都送进女儿的体内。
“啊……”
胯下的仙子女儿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声,可yīn_jīng并没有如想象中刺进女儿的体内,而是滑了出来。
叶瑜倒吸了一口气:“真紧,怎么这么紧,不是刚刚被人操过了吗?怎么还这么紧?”
虽然语气中满是抱怨和羞辱,可要说心里的真实想法,那肯定是极爽的。叶瑜现在的想法就是:虽然知道女儿九成九是个极品尤物,可真没想到,竟会如此极品!他玩了大半辈子的女人,却从未遇到过像女儿这般刚刚被人尽情的操干过后还如此紧窒的mì_xué。
如此极品尤物,偏偏却让那个孽子拔了头筹,想到这里,刚刚的惊喜立即荡然无存,转而是愤怒的不可抑制,因mì_xué紧窒而生出的征服欲和因没有得到女儿处子身的嫉恨,让此时的叶瑜怒火攻心,他忘记了温柔,忘记了怜悯,他心中只余下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的操干身下的绝美尤物,用最粗暴的蹂躏来惩罚她!
对,没错,对这样水性杨花、不受妇道的小娼妇,最好的惩罚就是蹂躏地!操干她!
想到这里,叶瑜真可谓是念头通达,他仰天一声狂笑,然后猿臂伸展,紧紧掐住少女的纤纤细腰,将她摆正位置,狰狞的guī_tóu吐着淫液,再次探到了肿胀的mì_xué口。
叶雪衣慌张的挣扎着,然而在野兽的禁锢下,她的扭动与其说是挣扎,倒更像是在做无言的诱惑。带着清甜气息的香汗不住的从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涌出,就像是刚刚沐浴过一样,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干净、鲜嫩,雪白的像阳光下的冰瓷,细腻的像湖州的丝缎,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发光!
尤其是那对被迫高高翘起的臀瓣,丰润饱满的犹如一轮圆月,又像是冰原上一对完美对称的雪丘。雪腻如脂,光洁如玉,晶莹剔透而又粉嫩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