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莫急!等下在下必然会放了你!”李玉呵呵奸笑几声,拍了拍笮融的脑袋,“在下想要向笮太守阁下,借的东西,阁下现在就带在身上。”
“哦?!是什么?”
“汝的人头!”李玉猥琐的老鼠眼中闪出一缕寒光。
“啊?!”
笮融大惊失色,转而愤怒的大骂,“汝你这个狗日的匹夫!坏种!竖儒!杀千刀的!背主匹夫!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老子老呃啊啊!”
惨叫声嘎然而止。
李玉亲手持刀,一刀就割掉了兀自大骂不止的笮融的头颅,扯了他无头尸体闪耍奸笑一声,挥手对手下心腹打了个招呼,“兄弟们走了,在下带你们去谋一份富贵去。”
且说刘佚在郡城张榜安民,犒赏三军,放纵大军在城内自娱自乐三日,但是严令不得扰民。
常年追随刘佚的大头兵都习惯了主公的作风,随主公打仗,好处那是大大滴有,仗打完以后还有难得的假日。
在这几天内你可以在城内吃喝嫖赌样样俱全,只要你有钱,付得起金银。
类似于啥吃霸王餐,买东西不给钱,甚至于嫖霸王鸡,那么大校场上那一众被打的哇哇大叫的倒霉蛋就是大大滴榜样。
更严重的什么劫掠百姓,强抢民女啥的,那么城门上挂的几颗血淋淋的人头就是最好的例子。
刘佚一般对士卒的赏赐颇丰,毕竟他是21世纪过来的老鸟,深知枪杆子里出政权,获取军队的忠诚,效死命比啥都重要。
一般将士们都颇为自觉,只有为数不少的山越降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做山贼高大上的职业做惯了。
不信邪,非要顶风作案,作奸犯科,被刘佚勒令王野严肃处理了一大批人,余者皆哗然,老实低调做人。
百姓无不拍手叫好,大赞刘佚仁德。
刘佚正大肆劳军安排饮宴间,忽有亲兵来报,府外有一自称李玉的文士求见。
刘佚眉毛一挑,心想,“好个你猥琐蛋,把老子害这么惨,老子正想找你呢。你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当下一招手,“让他进来!”
早有亲兵引李玉走了进来。
刘佚坐在椅子上斜着眼,皮笑肉不笑的盯着李玉,嘿嘿奸笑一声,“李先生,你好大的胆子啊?”
一边拔出自己的宝剑,手指轻试刃尖,一边继续说,“吾宝剑今日新磨,正欲寻物试之。李先生,你来的可太巧了。”
李玉呵呵干笑两声,拱了拱手,“刘使君真太会说笑了。在下,今日前来乃是向使君您送礼来了。”
“哦?李先生又寻得什宝贝啊?”
“拿上来,请使君过目。”李玉对一名随从一招手。
随从将手中的一个颇有重量的布包交给了马忠,由马忠转呈给刘佚。
刘佚并没有接,而是微微一笑,对马忠说:“打开它。”
“是!”
马忠冷酷的应了一声,双手解开系好的布包,里面露出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来。
“报主公!是逆贼笮融的首级!”
“好!非常好!”刘佚视之,脸上露出非常满意的笑容。
李玉闻之神色一松,心中一块石头放了下来。
谁知刘佚突然神色一变,剑眉一凝,伸手向李玉一指,大喝一声,“来人!将这个卖主求荣得背主竖儒,拖出去斩了!”
“是!”
早有麾下亲兵神情冷漠的奔了进来,擒住李玉就往往外拖。
李玉惊的亡魂皆冒,裤裆一阵潮湿,口中大呼,“使君饶命!使君饶命啊!在下以前冒犯实身不由己啊!使君饶命!”
正当俩亲兵快要把李玉拖出门口时。
刘佚突然大手一挥,“慢!”
俩亲兵闻之,松开了几欲吓瘫了,连站都站不稳的李玉。
“哈哈!”刘佚满面春风的大笑一声,大踏步走到李玉的身边,亲手将其扶了起来,令其上坐,略带歉意的赔笑着,“我只是和李先生开个玩笑而已,看把李先生吓的。吾罪莫大焉。”
复又继续好生的宽慰,“李先生大才,吾怎么忍心屠戮,以绝天下士子投效之路。以往各为其主,李先生的做法,谈不上对错。笮融、张节、彭虎之败皆不听李先生之谋也!吾心中也常对李先生佩服不已,实乃神交已久。如今李先生携逆贼首级来投,吾怎会绝之?”
李玉闻之,大喜过望,激动的无以复加,捉着刘佚的手,感激涕零,“使君仁德布于天下,吾今得使君宽恕,日后必肝脑涂地以报使君恩典。”
“哈哈哈李先生严重了!李先生严重了!”
刘佚拍着李玉的肩膀,开怀大笑。
叛逆笮融已诛,又得谋士李玉,整个豫章其余各县传檄而定。
华歆献城有功,且精于内政,刘佚乃表其为豫章太守,以降将王野辅之,自带马忠、潘章、李玉领军返回宛陵。
临行前,刘佚执王野之手,嘱咐说:“吾闻豫章多山越,吾此番去了,整个州郡防务皆托付于你了。你责任重大。”
王野深感刘佚恩典与信任,遂赌咒发誓保证完成任务。
刘佚赞赏的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了历史上东吴诸葛恪破山越非常杰出的手段,复又嘱咐说:
“吾有一计,可令江东山越数年后,自此绝迹。”
“汝可命人多于险峻处建造要塞,平时塞住众贼出山道路,每逢收获季节贼寇出山采收时,汝引兵击之,贼饥饿之下必出山来降。”
“汝得其精壮者为军,其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