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大概是只在一层里轮到一半,女人就已经被操弄到了不省人事的样子。
从粤州到娜兰走过五天这样的水路。
等到终于靠上了港口,水手们急急忙忙的离船上岸,去过几天快活日子,她
一个人呆在桨舱里,就得抓紧机会睡个像样的觉。
哪怕是按照桨奴的规矩,睡觉也得是端坐挺腰,上身伏桨,哪怕她的下边身
体里还捅进一根木头棍子,那也要比让两个男人chōu_chā到要死要活的好过许多了
。
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闭着眼睛就听到紧贴自己皮肉噼过去一连串脆响
,满背上都像是穿起了火苗一样的疼。
她再睁开眼睛就看到天色已经大亮。
那是人家正用鞭子告诉她打点起精神来,出舱下船,陪着微服私访的南王一
起逛大街去。
便装的王走下船舷的时候下面当然已经准备妥当。
王是骑马的,他的两个文武侍从也骑马,他们一共有三匹座驾再加一头驮运
点杂物的青骡。
奴隶除了终生的脚镣手链之外,进城的规矩是项圈加系垂坠落地长链,落地
的一头接驳脚镣上锁,腰间加围铁环,两手反背上铐。
考虑到娜兰初定的会状况,写明了身份的牌子倒是摘了下去,不过两边的
粗铁奶环底下,还要各挂一口小铁吊钟,带点响动走失了容易找。
最后另用一根四尺长的细环链条拴住她的脖颈,这是为了上路以后可以把她
牵寄在骡马的鞍子上。
到了有王,有马的时候,奴隶必须是那个上马的墩子。
王还在十步以外奴隶就已经屈身下跪。
因为双手是背铐在身后,跪倒以后前边不能用臂力支撑,她是把两边屁股落
在自己脚后跟上,借着腰劲放平背嵴。
跪伏的女人深埋下脸面垂眼看紧泥土,她只看到身边走过去四条马腿,自己
的嵴梁就踩上来一只男人的大脚。
那人驱动坐骑小步走开,再是一阵马蹄子马腿,再是踩上一个男人。
三位官人都是蹬着她的身体跨上了马鞍。
最后噼下来的是带着风的两下皮鞭。
「起来!」
上面一声低吼。
三个做官的骑马,还有一伙仆役跟班和她一起站在地下。
跟班里有人带着鞭子,带鞭子就是要管着女人和青骡好好走路。
反正人家给她安排的规矩都是这样先动鞭子再说话的,女人赶紧抬起头来,
抽腿起身,才挺直了前半个身体胸脯上又挨一下。
这一鞭下手更重,打得她哎了一声。
奶下的小钟掀翻起来铛的一下脆响。
走在前边的王本来根本不管这种闲事,也就是他的马听到鞭声蹦跶一下,他
也就顺势扭头看过一眼。
王看到他的女奴才痴呆的神色,黑瘦的身体,还有严整周全的桎梏刑具,都
让那个女人非常的像一个奴才。
王笑了笑。
他说,给她背个筐子。
进城以后你们看看,哪有奴才能空着醯男乃贾苋,特别能注意
到装扮细节。
这就要给她的肩膀用麻绳捆扎住一座木头背架,上面摆个竹筐,里边放进三
十斤喂马的黄豆,算是到了路上想起来的时候可以给马补点精饲料。
青骡的鞍上连出来一根锁链,锁链的这一头拴住女人的脖颈。
全身赤裸的娜兰王奴在肩上背起那个饲料竹筐,身体手脚拖带各种镣链,两
边奶下吊挂小钟,叮当作响地走进城市的街道里去。
背起了东西,身体还新加上几道链锁,女人一步一步的慢慢拖动起来腿脚。
一双光脚板子底下的感觉倒还算平和自然。
十多二十年的奴隶日子里是每天赤脚踩冰踩雪,踩踏粪水污秽的,总不至于
走到家乡的泥土上就有多少不自在。
这就算是件羞辱,也不用去跟袒胸露乳还挂上两个铃铛相比了。
弯腰弓背的女人沿着中央大路,慢慢看过一遍她自己的城市。
这里边住着她的人民,也住着后来侵入进来的敌人,当然了,那只是她当着
一个王的时候,才配得上拥有的敌人,现在他们可全都是她的人。
这就是她的后半辈子人生。
这就是她用后半辈子交换下来的城市。
只是在她的一念之间,这里原本可以化作一片白地。
能在一个女奴隶的后半生中赤身带镣,慢慢走遍自己前半生里统治的王国,
真可以算是一场难得的缘分。
女人为她过去的人民,还有现在的子,一步一步慢慢展览自己的光脚和锁
链,遍体的伤痕,还有赤裸裸的奶子和屄。
「夹紧你他妈的屄!」
每走过去几家铺面,管着骡子和奴隶的跟班随口叱骂一句,紧跟就是勐抽上
来的皮鞭。
竹筐挡住了肩膀和背,挨打的一直是筐子底下露出的屁股。
她看不到自己的屁股有多红有多肿了,只是觉得一片火辣辣的,水淋淋的。
「你那个狗屁股红的像发骚一样,你还扭来扭去的,招公gǒu_cāo啊?」
肩背上连筐带豆子四十斤的份量,脚下的镣铐铁链是要靠她用脚腕子拖动,
她怎么可能不屈膝分腿的张开胯来,她只是一步一顿的,尽量能使出来腰腹的力
气,她可没想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