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敬。所幸诗人李河南当时正好客居京城,他受皇帝召见翻译出外国文字,
而且以书信原文撰写一篇回函,可以算是保全了王朝的颜面。不过等到那个使者
抵达粤州,准备搭乘海船回国的时候,他在怀远南阁就受到了奴女跪台的宴请招
待。那一次阁里使用带刺铁鞭先把娜兰和西女两个奴隶周身上下重重抽过一遍,
再把她们皮开肉绽,血肉淋漓的身体用在案头侍宴。像那样两边跪下两个全身不
停地渗透出鲜红血水的赤裸女人,阵阵血腥弥漫起来,当然可以想见那顿饭食能
吃成个什么样子。
奴女们这一回在餐廊里倒是没再见到要使用铁鞭的安排。直接给她们使用的
就是立木大方。女人在肩上扛起桌面以后,都要安装两具沉重厚实的木块紧紧夹
持住她的身体两侧,木块的高度到人腋下,内侧有浅槽,外面环绕铜链,等到她
们的腰肋髋骨和大腿填充到槽里,一圈一圈收紧铜链,女人已经被挤压到了全身
的骨头架子格格作响,而后再是抬高手臂与肩膀齐平,她们的大臂向外展开,手
肘关节摆放的地方就是在两侧木头方块朝天的表面,小臂曲折回来,双手指尖接
触。两臂绕环在身前摆成一个菱形。这时候的餐台面板还是虚架在她们的肩膀和
手臂上,人肉是软的,活人也难免要有一些扭转摇摆的动作,所以才要使用稳重
木方固定住女人身体。要是单靠她们跪在地下用肩膀抗起木板,整张桌子一定会
东倒西歪,那种摇晃动荡的样子会更像一条小船。布台的最后一道步骤就是要把
台面往下按压到严密平正。
要做出这样一件既可实用又有蕴含深意的家具都会经过整体设计,台板底下
可以拼装横档和落地的方木基座连接,其中设置的机关齿轮牵引大板一级一级向
下沉降,每到这时两边女人的呻吟号叫都是此起彼伏,凄厉哀婉到了令人毛发悚
然的地步。因为她们手臂就是放置在台板和基座缝隙里的那个支撑,现在的臂肘
关节被木板木块上下挤压,所遭受到的疼痛就像是被官府逼供使用的夹棍收压住
脚骨一样。而且这场刑拷并没有一张一弛的收放,她们要在一直抽紧的夹棍底下
等人吃完这一顿饭。
一幅待客吃饭的大红桌面上平整干净,两头孤孤单单的伸出两颗女人脑袋。
女人自然是面孔朝向桌内,不过入座的食客要往桌子底下撇上一眼,才能看
到她那两头被木方挤成一堆的赤裸奶房。团团的肉块先朝外耸,再往下坠,穿过
奶头的铁环里还挂着铃铛和招牌。坐在桌子一侧的这个客人,膝盖旁边就是那么
拥堵着一个光裸女人的前半身,这个跪立女人后一半的背脊和屁股可以从桌子外
头看到,那地方还会有一副往外平行伸展出去的小腿和光脚。
侍宴的小姑娘们手捧一些酒壶杯盏团团的忙碌,她们往两个老女奴才的脸前
桌上摆开餐饮用器。左右上下都被各种木器和链轮紧紧压制的娜兰女人喘不过气
来,心里边好不容易才能闷闷的跳动一下,跳一下,疼一下,疼的就像是刀子在
绞。要知道这还只是以女为台做出来的第一步,她们可是体验过各种叫人欲仙欲
死的玩法。除了使用鞭子把人抽到满身满脸开花,要是使用一根竹管,放进一条
小蛇,然后把这东西硬塞进下边身体里去,那时候的人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要是请的那个客人对朝廷谦和恭谨,不给人找别扭,送行的时候就给他摆个
逗趣的喜宴。那时候娜兰奴隶还年轻几年,皮肤面相没到现在这样让人一望之下
心生厌憎。整场宴会里宾在桌面上喝酒,她的蛇就在桌子底下拱她的屄。女人
要扭是扭不开身体,要喘也喘不出去,一桌的客人谈笑风生,偶尔看看奴女暴露
在桌面上摇头晃脑,面红耳赤的苦闷嘴脸,十分具有别致的乐趣。
按照怀远花廊多年以来并不成文的惯例,每到使用女人去撑起台面的时候,
其中必定有一条桌腿要留给对面那个西域来的白奴。怀远奴婢们流传有一个说法,
把活女人当做家具的支架其实是她家前辈的发明。西女的父王过去统治着一个城
邦国家,他在西域那片群雄并立的地方也曾经战胜过不少强敌。传说这个城邦之
在宫中制作了一张女人枷床,枷床也是红漆的宽阔面板,两边可以各枷住三个
女人。被他掳回城中的敌人妻女就受到了这张枷床的折磨。城把亡国的嫔妃们
脱剥赤身,枷住颈手,让她们跪立在地下用肩膀支撑大床,而在这些床脚母亲眼
前的咫尺以内,就是连续整夜的淫虐公的演出。城自己,也有时还要加上他
的将军一起在大床面上翻云覆雨,轮番奸污失败者的女儿们。
不幸的母亲都是用铁链锁住脖颈通连到房梁上去,等到天亮的时候,可能其
中有一半已经因为力竭昏迷而被勒毙在床枷之中。当然对于她们来说这样的结局
甚至要算一件好事,因为到下一个晚上没死的母亲就会和女儿调换一个位置。赤
裸的女儿会在一整夜里肩扛着床板,自始至终地观看妈妈在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