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佩妮才闭上眼睛,马上就又坐起来,整个人呆呆的看着窗外,呼呼的北方吹着,她知道外面是下雪了,北方比南方的雪下的更早,更大。
“啪!”一声巨响,翁佩妮茫然回头,就算是黑夜,她也能够透过雪地的反光,看清外面的景象。“谁?”
整个放假里就能够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刚刚的声音好像就是她的幻觉一样。摸着把床头的台灯打开,然后鼓起勇气穿上鞋子,她接了影视圈里吴大导演的一部武打戏,家里没有人陪她来的,所以在这地方一直都是她一个人。
“谁在那里?”手里拿着出门时堂哥给她的防狼棍,一步一步的移向窗口,她住的是宾馆的十九楼,刚刚那声巨响就是从窗户这边发出来的。
“我没有关窗户吗?”翁佩妮小声的嘀咕着,看着窗帘飘扬着,一阵风吹来,窗帘扬起,翁佩妮躲避不急窗帘不撞到了脸上。用左手把窗帘拨开,在放下窗帘的瞬间,翁佩妮愣住了,大开的窗户外面立着一个人影,她清晰的看见是一个男人。“哇……”
丢下窗帘转身就跑,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怎么会有男人。打开门直接就冲了出去,一路跑一路喊。“救命……救命……”
可是不管她怎么敲门,隔壁乃至整个楼层的房间门都没有一个开门的,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后面那个影子在跟着她,她怎么大声喊,整个楼层都没有一个人回应她的,她就感觉到全世界就她一个人一样。看着电梯就在眼前,可是她怎么按,明明楼层是19,可是就是电梯的门就不开。
感觉到后面人影越来越近,她听着那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还有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一咬下转身往安全楼梯跑去,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离开这里。可是不管他跑多快,后面那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如影随形。
跑累了,翁佩妮不想动了,靠着楼梯的墙壁喘息着,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不管他了,就算是鬼追,她也不跑了,大不了跟他拼了。
这样一想,她忽然发现后面那如影随形的脚步声没有了,回头,昏暗的灯管一闪一闪的,鼓着勇气往上走,她想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一层一层的往上爬,就是没有发现那人影和脚步声,嘘了口气,看着墙壁上的数字19楼,翁佩妮左右看了看,小心的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啪!”眼看就要走到自己的房间了,前面的房门忽然打开。“你怎么还不睡觉,一个人在楼道里晃悠什么?”
翁佩妮愣了一下,刚刚自己那么大声的呼叫,这人都没有开门,自己这么小声的走路他又听到了?“我……”
“我什么我,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明天早上还要开工,吵死了,早点睡。”
翁佩妮委屈的咬咬牙,“我没有吵!”然后听到那人重重的甩门声,愣了会神,这人她认识,娱乐圈里小有名气的小生,以阳光活力具称。学校里很多人都是他的粉丝,叫张小北,只是这样接触才知道,是一个多没有风度的男人。
被这人一搅和,原本的害怕消失了,翁佩妮转回房间,小心的把窗户关上锁住,然后拉上窗帘,又定定的盯着窗户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了,才抱着防狼棍回到床上,想着明天一定跟导演说换房间,这里不安全。
第二天,翁佩妮拍了一天的戏,累到瘫倒在床上,才想起没有跟导演说换房间,才提着行李跑出房间,在大厅跟服务员沟通了半天,才换到房间。
换完房间翁佩妮冲了凉,直接抱着被子呼呼大睡,不知道睡了多久,发现有点冷,翁佩妮才迷迷糊糊的转醒,下意识的看了一下窗户,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大跳。那被风吹的扬起的窗帘,还要每次窗帘扬起,那窗户上面的男人,翁佩妮死死的抓着那防狼棍,咬着嘴唇,大着胆子。“你……你……是谁?到底想做什么?”
“离开……离开这里……”
翁佩妮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那声音,沙哑,就像是被什么堵到喉咙的一样,那声音好像就在耳边响起,又好像离得很遥远。
“你……你是谁?”翁佩妮见那男人的影子没有要靠近的意思,她咬咬牙,下床穿上鞋子,一小步一小步的往那边挪到。
“啪!”一声,在翁佩妮再次靠近的时候,窗户的玻璃一声巨响,直接倒地,那玻璃掉到地毯上,碎成许多的小碎片。吓得翁佩妮直往后,然后大门就被敲响了。“喂!开门开门。”
看着那一地的玻璃碎片,翁佩妮傻眼了,这……自己这么解释?然后看着手中的防狼棍,还要那被风吹的呼呼作响的窗帘,老实的跑去开门。
“在里面做什么?大半夜的,你不累,还让不让人休息。”看着急吼吼的张小北,翁佩妮鼓着脸蛋,转身就往里走。
“吼什么吼,我也不想呀!你看……”
张小北看着一连怒气的翁佩妮,心里鄙视的不得了,又是一个花瓶,以外长的漂亮就能混娱乐圈。“你把玻璃打坏了?你这么那么不省心,一天到晚的就会折腾。”
“你哪只眼睛看着是我打坏了,你动动你的大脑想想,谁没事折腾那窗户。”翁佩妮本来就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主,再说她也被之前的事情吓的一肚子火,这个猪一样的人还来找自己麻烦,正好她一肚子火没有地方发了。
等酒店的服务员跑上来,翁佩妮两人正大眼瞪小眼。“这玻璃怎么掉下来了?”然后看着翁佩妮手中的防狼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