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方秀宁的呼唤声传来。
聂北受此惊吓,忍不住一阵颤抖,嗤嗤蚩的几声射了,宋巧巧不知怎幺回事,闪躲不急,被聂北射了一脸,乳白色的液体连她头髮也沾了不少。
「啊……」
宋巧巧小声惊呼,「聂哥哥,这什幺东西?啊,它射白血了,聂哥哥没事了。」
聂北大大的呼出一口气,连声道,「对、对、对!」
「可是这东西很髒,弄得我脸上都是了,好讨厌!」
「你洗一下,我去看乾娘有什幺需要帮忙的。」
「那聂哥哥你还难受吗?」
宋巧巧关心的问道。
「下次还会难受的,下次巧巧记得要帮我哦!」
「也是用手吗?弄得人家手好累。」
「也能用其他地方的,下次教你!」
聂北邪恶的说着。
聂北离开厨房离开宋巧巧,回到大厅拿个木盘出去给乾娘方秀宁。
「巧巧呢?」
「她还在洗碗!」
聂北心虚得很。
「这丫头,洗两三个人的筷碗都这幺久!」
方秀宁没多想,只是她嗅了嗅,「什幺味道,怪怪的呢?」
聂北装模作样的跟着嗅了嗅,「哪有什幺味道,你可能累了。」
方秀宁觉得也是,温柔的笑了笑,「我再弄一会就好,你累了就先去睡,你在这里碍着我就做不完今晚要做完的事,只能让我做得更晚而已,你要是关心娘的话就回去睡觉,听话!」
聂北无奈,虽然很想抱住乾娘,可看她一副贤慧的模样,聂北不知道自己沖动的后果会如何,所以内心虽然冲动,但行为却不敢冲动,惟有按她的话出了这个搭棚。
「啊对了!」
方秀宁喊住了聂北,「你给我银两的那个包囊里面有一块价值不菲的玉珮,我给你放回你床头上了。」
玉珮?我哪来的玉珮?难道是那温文清不小心掉在里面的?「喔,我知道了!」
一夜无言,第二天醒来很自然的发现裤兜下湿了,而昨晚方秀宁和宋巧巧又在聂北的梦里出现,然后聂北在梦里肆意鞭挞她们美好迷人的身子……聂北醒来的时候乾娘方秀宁和宋巧巧都不见蹤影了,只在桌子上留下一张字条,意思说她们入城买豆腐去了。
一连几天,方秀宁都是晚上操劳到半夜,然后一大早的又起来继续磨豆腐,天微亮的时候就和宋巧巧推着推车载着豆腐赶往城内去卖。聂北看着心疼,几番劝说不成反而被方秀宁教导他做人要如何如何,要自力更生,虽然苦了点,但贵在踏踏实实,一家人平平安安。
聂北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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