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裙子的前半部分本身就是又白色的蕾丝镶边,在转身之后,后半部分在窗外空空阔阔的雪景中一片大敞大亮:
哪里还有实心的料子,小裙子从腰下两公分处划出了一个刚好切合女子臀形构造的圆弧,那圆弧里面,便直接是几朵白色蕾丝所构成的,绽放的花朵图案。
蕾丝轻薄的背后并没有什么t-back的踪迹,只显一沟神秘的壑痕;这还远远不够,那两条背带在正面划过小香人的嫩肩以后,便在身后的背心处汇结成一股,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这一副轻熟的美背。
最最关键的是,金慈炫这个高丽坯子的美人穿着这身衣裳,脸上的笑容却既不风骚,也不yd,暖暖的亲亲的,就好像一个邻家的小姐姐般……
挑逗!
明晃晃地挑逗!简直……简直是白昼宣那个什么嘛!
男人在男女关系中,更多要依仗着视觉上的享受,我刚从冰冷的环境中进入阿墨温暖如初夏的别墅,就被这么刺激了一下,身上的某样物件不可抑止地膨胀了起来。
小心翼翼地穿上小香人给我准备的拖鞋进屋,一面和站着笑不腰疼的阿墨讲话,我的一双色眼还是离不开金慈炫在微波炉前那令人疯狂的背影:“小师姐,你说你跟金慈炫在玩,就是在量体裁衣啊?你们大白天搞出这套衣服来……有些不太合适吧?”
“呵呵呵……有什么不合适呢。”阿墨眼波一转,带着磁性而撩人心脾的笑声很好地配合了我眼前的这副场景,“反正她都是你的人了,这样子……不是更有情调吗。”
……有情调,再这样有情调下去估计再过一个月就要发展成大白天骑马上街遛弯了!我扯了扯涨的有些酸痛的某处的裤边,一脸苦笑地揽过阿墨的肩膀往客厅走去说:“你非得要我在白天也时时刻刻跟在场上表演那样,克制着心思么?我跟你说,她可是有老公的啊,玩得太过分了到时候……”
阿墨不等我说完,便朝我投来了一个鄙夷的眼神,有些不悦地说:“你就是太不男人了。我有让你禁欲么?你白天受不了,大可以在白天……还有,她有老公,可是她心里有谁,你难道不清楚?”
老公不老公,白天还是晚上,表面上我并不太在乎,不过说到底,某些儒家的思维方式还是潜藏在我脑海深处的。而且阿墨时隔多日又向我祭出这副女王样来,弄得已经邪火中烧的我有些不爽:“喂,我说倒是是谁禁欲啊,不知道谁连被我碰一下都不敢。”
我说着把背包撂在了沙发上,阿墨听到我这话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蓦地弥漫起一股狠意,但嘴上却找不到什么词汇来辩驳:“你……”
就在我跟阿墨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小餐桌那边却传来了小香人温柔的呼唤:
“金老师,来吃午饭了~!”
听到这声,我瞪着阿墨的表情一下子融化开了,化成了一个不无满足的笑容,心里直想着两个念头:
一,有保姆如此,夫复何求啊……
二,她若是敢穿成这样住到我的公寓楼里去,后院会立即起火……
“我我我,我什么啊。我先去吃饭了一会再说。”
给正吹胡子瞪眼的小师姐抛出这句话,我转身朝小餐桌的方向走去,正巧关于文子姐姐,我还有些话要问她呢。
?
绳师 二百。绿光
金老师偶尔也会很安静。可是你安静的时候并不忧郁,你安静的时候,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是你的背景一样。——金慈炫
看着守着两碗热菜,在小餐桌前面笑意盈盈地等着我的金慈炫,我心里经不住一阵暗叹。
若论起闺房内外的情趣和技巧,阿墨着实要比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小子强出好几条街都不止,竟然为金慈炫量身定做了这样一套将她的好处彰显得淋漓尽致的制服。有了她,这幢别墅在飘雪的冬季里荡漾着一片盎然的春色,让我把先前冻得麻木的行程忘得一干二净了。
“金老师,请用午餐~”
金慈炫看到我来了,转过半个身子把胸前玉兔莹润的侧面轮廓毫无保留地让给了我的目光,嫩手则从餐桌底下抽出了一张椅子。
在和我酣战了两夜之后,小香人眼睛里先前那种无所不在的,倒贴式的妩媚神色已经消弭于无形,这会儿只剩下甜腻的笑容和亲切的眼角,一切都显得那样自然和美好。
除了她按住椅背的右手腕上的一块精工表。
这块表一眼便能看出是高档货,与她参研凤式图谱休息的间隙我还细细地把玩过。蓝色表带,精密设计的动力装置,那极尽工巧的一个个齿轮在半透明的表面下清晰可见。但是对于一个女生来讲,它就不免显得大了一号,特别是当她穿上这套制服(穿了等于没穿,整个上身只有一条三角背扣),便显得有一些突兀了。
按理说出身富商家庭的她,换个腕间饰物应该属于家常便饭,为什么小香人在我几次见她的时候都带着同一块表呢?
我的问题不妨从这里开始好了。
于是我当仁不让地坐在了金慈炫为了扯出的椅子上,趁她的注意力都在我面部表情的时候突然伸出魔爪一拽,把她拽倒在了我的怀里。
“啊~!金老师……”
眼前一阵凌乱的大波浪闪过,等我在低头瞧怀里的玉人时,那张有些嘟嘟的可爱脸蛋上已经飞上了两朵红色的云,而那两条肩带也由于身子弓起的缘故失去了它们唯一的作用……直接将两颗粉嫩可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