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鬼看到我显然是对他的布置很满意,不无骄傲地“娇笑”道:“嗬嗬嗬,金老师,我谈不上学过,只是两年前曾经在大阪黑天狗老师的门下跟过一段时间而已。”
……啥?
黑天狗?!
绳师 二一九。皮鞭蜡烛呼唤爱
像我们这种迁跃扭曲的爱心,习惯于在黑暗的角落里享受隐秘的快感的人,是不适合登台献艺的。——一鬼天藏
“这个场地到明天会排满三百七十人的座位,两天三个场次的表演……票早已经售空了呢。”潘姐姐在旁边插嘴说。
但这句话从我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就飘了出去。我依旧直勾勾地瞪着面前那个不男不女的非主流文艺青年,因为我震惊了。
震惊的不单单是我,还有我身边穿着一身粉色运动服,披散着长发的黑美人,刚才社长一鬼天藏那番他自己无心脱口而出的话里,包含着对于我们两个来说如同天方夜谭般的消息。
黑天狗是什么人,他可是扶桑绳艺界被尊奉为三巨头之一的神秘人物。一直定居于大阪的他,神秘程度远远比小师姐要来得高。小师姐在四年前息演,但她从十六岁出道开始的三年里也留下了许多影像资料,想要了解她和她的檽木扭结之特色并不困难;但是先前我除了知道黑天狗是个身材高大,总是穿着黑色和服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以外,对他可以说一无所知——
直到有一天阿墨在她的密室里说出了她关于黑天狗的猜想(百四一。镜中人。茧中人):她认为黑天狗是个欧米系的绳师,而且小师姐似乎应该见过他低调而诡秘的演出场景,这个男人会使用一些类似于魔术的障眼法作出最后模特被残忍杀害的景象,再等观众吓得半死时,让模特儿出来谢幕。
这样的感官刺激无疑深得许多已经权贵和大佬的喜爱,因为物质享受奢靡的他们对于一般的刺激已经变得麻木不仁,需要重口味的演出了。
所以黑天狗被很好地保护了起来,成为了某些人座上之宾,以至于同为三巨头的小师姐对他的了解也不过尔尔。
而今天,我们在台湾准备做小场次表演的时候,竟然凭空冒出来一个自称在黑天狗门下跟了一段日子的怪人,这就是我和阿墨为什么瞠目结舌的原因。
“……”
一鬼社长也发现了我眼神的异样,歪着脖子“浅笑”着说:“嗯哼,金老师,你对于场地……或者说我,有什么疑问么?”
“让我们找个地方坐坐,聊聊,你说如何,社长。”我急于了解关于黑天狗的一切,努力地梳理好情绪,扭出一个还算比较温和的笑容说。
“好啊。我正想和金老师好好聊聊呢!”
一鬼天藏笑了,笑得那叫一个渗人,我不禁转过头望了一眼身边的小师姐,而阿墨则也跟我轻轻地点头,显然她心中的想法是跟我一样的。
姚中龙刚刚在上个月开过演唱会,接下来的日子都要赶着录制下一张专辑,所以潘盈雪才会被派来接手接待我们一行人的任务。所以在今天,我们都属于没事人,找个地方坐一坐刚好遂了大家的心思。
刚好这里就是一家格调还算不错的咖啡店,而且一鬼似乎跟这里的老板是熟识,上上下下都跟在自己家里一样。到了楼下他也不睬服务生,直接领我们走到了最角落的一个靠窗位置。
“金老师,我们就坐这里吧。”一鬼笑着朝我点过头以后看了看位置,然后皱了皱眉头对一直跟着他的那个清纯秀气的小女孩说,“阿娇,你站着。”
这时候他的口吻可没有和我说话时那么“温文尔雅”了,简直就像是在训斥家畜,而让更让我抽搐的是那个被他叫做阿娇的姑娘的回答:
“是的,主人~。”
……
起先我见这个少女面色潮红,走路的时候把牛仔裤裤管并得紧紧的,就知道肯定有什么问题。原来这两个人在玩教育游戏……这样说来,一鬼天藏和小师姐也应该算是同道中人啊。
绳艺和攻受虽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主旨迥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背道而驰的:攻受把性的享受,愉虐的快感作为至高无上的追求,甚至认为这才是世界上最纯粹,最崇高的乐趣(这个圈子的人的思维我是无法理解的),而绳艺则致力于将肢体美延展,最大化,将情欲升华为另一个层次的美感。
所以身兼绳师和调教师的人,往往都是对这个世界不抱希望,但是内心里却非常有爱的人,譬如我的师傅,又像小师姐,他们的世界观虽然迥异于常人,甚至是极端偏激的,可是他们对自己身边重要的人都会当作亲人般对待。
那么一鬼天藏……种种疑问,都要等问过他以后才会能明了了!
少女很恭谨地应了一声之后就垂下手,继续忍受着自己身上某个部位怪怪的感觉垂着手站到一边去了。一鬼先是让了小潘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然后,依然保持着他那个渗人的微笑,眨了眨银光闪闪的眼皮笑着说:“金老师……嗬嗬,我在扶桑的那段日子,你还没有出道呢~想不到现在已经名声大噪了。”
“好说,好说。”这也是件比较巧的事情,据一鬼的说法,他两年前在黑天狗的门下待过,所以他既不认识三年前息演的小师姐,也不认识一年前出道的我……我客气了一句之后把话锋一带,“一鬼社长,你既然是黑天狗的门下,又身在台湾……为什么这场演出你自己不参与?应该是你跟深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