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喜欢狭窄的地方。我在这样子的空间里站着,会特别有感觉……”小师姐说着便伸出手缠上了我的腰,“你不喜欢吗?”
“我……呃。”阿墨的怪问题还真是难以回答,“不太好吧,接待咱们的潘小姐在外面呢,一会儿……”
“你管别人干什么!”
我支吾到一半,阿墨的语气蓦然变得凶狠而凌厉。这种语气,仿佛让时光回到了上个月初见那天,发现我骗她而用指甲抓伤我的那一刻。
“这个小房间是属于你的……我也是属于你的……你不喜欢吗。”语气在瞬息又变得婉转,这个来自地狱的尤物厚厚的留海后面,大眼睛里满是这样的讯息:
你除了拖沓,随意,不太男人,其它都很好……
干!
这是诱惑,还是苛责?我永远不可能成为她回忆中那个男人的复制品,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但是有时候……这样赤裸裸的挑衅,让我被封印在地宫里的某种别样的情绪陡然失控了。
我一把抓住阿墨脑后的发根,在仅容两个人战栗的促狭方格里转过身,将她顶在了墙壁上:
“小师姐,你的意思……是要我给你挑的衣服你就必须穿,我让你做的事你就必须做……是不是?你在这个世界里,眼中只会有我一个男人,是不是?”
“呵……”阿墨又突然像在那天浴室中一样被我抓住头发,惊讶的同时语气逐渐魅惑了起来,“这样……不好么?我不喜欢你在别的男人面前提到我的名字,就像和一鬼天藏说话时……”
“你是贱货吗?”
大半年来,被我师傅骇人的手劲一鞭一鞭封存到体内的戾气,并不是现在的我能够控制的东西。看着一边说一边渐渐软在墙上,媚眼如丝的小师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这时候说话不经大脑,完全不计后果,但是阿墨在听到我破天荒地第一次侮辱她之后,并没有再拿出丝毫女王的尊严来,反而张着小嘴瞪着我,眸中逐渐弥漫起一股怪异的光芒。
这种光芒,就好像曼曼在北京郊外的老屋里,初步得知我身份时迸发出来的,又好像文子姐姐初次接触我“教育”那时候,紧咬着自己的丝袜所迸发出来的……
“噢……呵……呵呵……”
我戾气上冲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丝不现实感,同时传到我耳朵里的,是小师姐几乎可以用“美妙”形容的笑声。这并不是她一贯以来那种神秘,低沉,撩人的笑,这阵笑甜蜜,娇柔……
这才是属于二十岁出头少女的笑!
绳师 二二四。天人交战
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是谁也说不准的,所以还请在乎绳子的朋友们收藏一下我的博客
我怎么觉得就算她对我言听计从,依旧还是我处在被动的一方?——金风
一平方多的小格子间里,气息炽烈,焦灼,与槅门之外空旷的店面相比起来,差同天堂地狱。
而身处地狱,游弋在戾气暴走边缘的我,陡然听到阿墨那声鸢铃般的少女轻笑,抽筋的大脑多多少少被拉回了这个世界一些。
这只黑猫的一颦,一笑,一蹙眉,无一不是能割开男人心底防线的锋锐利刃。
她是不是一直在诱导着我?
诱导我成为那个男人,能够让她沉溺于扭曲快感中,忘记自己在浊世间一切悲苦的男人?
我努力控制呼吸,一点一点地梳理在胸腔里乱窜的邪恶火苗。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但是通常天遂人愿这样的好事,发生的几率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在逆海豚吊的缚绳被截断的刹那,阿墨的感情线也跟随着那件檽木家的传家宝游移到了我的身上,像她这样的女人想把自己的男人变得理想化一点,是再正常不过了。
“呵……”
阿墨大概是看到我的眼睛逐渐恢复了理智的神色,很好听,很嫩的笑声逐渐放缓了,而被我紧紧压在墙上的胯部却逐渐扭动了起来:“我以前叫你做我的宠物你不肯,那……我当你的,好么,呵……”
天,这样的语调再加上俏眼角和眉梢释放出的电力,换作另一个男人,估计要立刻疯狂了。好巧不巧的是,我昨天晚上疯狂地折腾了好几次,这时候腰背部有些空涝涝的,又刚被戾气犯冲,正是最能免疫她的时间段。
我赶紧贴上她小麦色的小脸蛋规避掉她的目光,用刚才过分激动还有些发紧的喉咙轻咳道:“咳……如果是这样,那你先听我的话,回宾馆在好好收拾你。”
吗的,老子这句话继续模拟着刚才发狠的腔调,果然阿墨殿下一下子变得柔顺似水,服服帖帖的了:“好啊,主……人……大……人……”
……妖孽啊……
平日里视男人如粪土,谁知道叫起主人来那叫一个千娇百媚。这短短一句话,她至少转了有几个腔调,再加上耳鬓厮磨,加上她销魂的胯部又在蠢蠢而动,囊空如洗的我也不禁有了些摇摇欲举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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