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鱼露同学的精心演绎而已。眼前这块招牌的出现,让我在电光火石里回想起了一些关于这家咖啡厅的记忆片段。
她的家里是做什么的,三年中我一直都没弄清楚过。即时有时候我不经意地问起关于家世的问题,也都会被她灵巧地支开话题。
我只知道她的家庭非常牛逼,牛逼得远远超乎平常人能想象的范畴。我为什么大二上就考出了驾照,就是因为她给我弄了辆车开;她从进校开始就住在我们大学旁边一幢新建成的,比较高档的公寓楼里,从来没待过宿舍;最夸张的是又一次她在北大的选修课生病没有参加,结果第二天那个课程的导师竟然屁颠屁颠地跑到她公寓去了。
没错,她就是这么赤裸裸地搞着特殊化,一点都不低调。好在她还是个比较称职的女朋友,在我和她同时出现的公众场合总会聪明地往我脸上贴金,不然跟她在一起,我迟早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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