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欣赏过很多女人,不过说实话,捆洋妞这还是第一次。这个妞的身材虽然不是我感冒的那一型,不过深深的眼窝里那双海蓝色的眸子仿佛会说话一样,带着一股神秘妖艳的冷性感。
“人家的二奶,想什么呢?”我暗自抽了自己一个巴掌,转过身子对筱田组长说:“那么我的表演现在就开始了。”
虽然观众只有这么几颗人,不过依照绳师的惯例,礼数是不能缺少的,我从墙角的箱子里扯出麻绳,绕在中指和无名指上圈出一个代表明智传鬼一脉独特的标记,然后朝着几张椅子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
而我鞠躬的刹那,筱田先生和两个柴崎也爆发出了一阵掌声,这也说明他们是很深入了解扶桑绳艺的人,的确应该看过我师傅的表演。既然是知音,我先前心中的邪气也不觉淡了一些,走过去把金属支架上的杆子调整到我腹部的位置,然后拉过洋妞,叫她把两只手伸到杆子后面,用腋窝处靠紧这根杆子。
之后,我的表演便真正开始了。
这次的过程很难用文字表达清楚,我先将洋妞的胳膊牢牢地捆缚在杆子上,然后把小臂绕前,手腕缚在背后,紧接着把她一条大腿扛在肩膀上(看光了反正不是偶的错),脚踝处的一圈绳索拉向金属杆,绕过金属杆之后再从身后探入胯下,再将另一条腿小腿与大腿捆扎在一起缚于胸前(用不着看懂)。
这一套缚法十分反复,里面要完成的绳结非常多,而且筱田故意想为难我给我这种粗制的麻绳,花了大概二十分钟捆完以后,我的衬衫都湿透了。
全部完成之后,我一下把扛在肩上的大腿给卸掉,洋妞整个人的重心就一下子偏离了,整个人的重量由于只是靠肘关节来维持平衡,高耸的臀部翘向了后方,而两条腿的姿势就像是身上背负了千斤重担一样,被压得抬不起头来。而洋妞因为胳肢窝吃痛,也抬着脑袋皱起了眉毛,憋红了一张面孔,就像是懊悔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这个姿势对于模特来说非常辛苦,不过你既然让我捆,我就不管你那么多了,长舒一口大气转过头对筱田组长说:“第一个缚法完成了。”
筱田组长这个时候的眼神非常奇怪,脸上的笑意也都褪了下去,国字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他这类人应有的干练和深沉,问我说:“你这个缚法,我怎么从来没看到过?是明智师傅后来又自创的么?”
“不是的。”我见难倒了筱田这个大行家,刚才受的那些憋屈一下子通气了,“这是在下自创的缚法,名字叫做廉颇负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