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住片刻,乐乐给干得正爽突然情郎被殴,回头破口大骂:「是章鱼?幄
仁哥什么时得罪你了?」
「我、我…」
打错别人,我无法自白,这时候一脸愠色的秀真和李昭仁从另一边走过来,
他俩身上各挂着一件宽敞外套。
女友来到我面前,以一种看不起人的眼神盯着我问:「怎么了?以为我在偷
人吗?」
「秀真…」
「我有点口喝,跟昭仁叔叔说想喝橙汁,他给我穿衣服到酒店大堂的便利店
去买。」
女友提起手上的瓶子:「这本来是买给你的,但我想你应该不口喝了吧!」
说完把橙汁泼向我身。
「秀真…」
十五分钟后,我有如死人的坐在一角,那可爱活泼的妹妹在旁边喝着秀真给
大家买的橙汁。
「呵,好囉,有人得罪女友啦,今次麻烦了。」
妹妹有难,我认真替她想,哥哥有难,妹妹轻鬆唱歌,这就是所谓切肉不离
皮的兄妹情。
「这根本是活该,都叫你不要去,你又那么冲动,谁说冲动永远成不了大事
,只会令本来转好的事情走到最坏方向。」
妹妹揶揄我说:「刚才打了爸爸还未够,现在连儿子也不放过,原来我哥是
这样好勇斗狠的吗?」
「那我真的很不想秀真给别人碰嘛。」
我惨兮兮地为自己辩护,翠红摇着指头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
避不及,让走的留不住,施你怎么到这时候仍未看破?」
「翠红啊,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秀真生气我,甚至以后不原谅我也没所谓
,我只是不想一个这样好的女孩子落在sè_láng的圈套裡,从此后悔一世!」
「那做错事要后悔是理所当然,人不跌倒又怎知痛?又怎懂再次站起来?」
妹妹轻鬆道:「我不输大钱,又怎会受到教训?」
我激动说:「妳认真的吗?眼睁睁看着秀真做错事也不救她?看着一个好朋
友快要给车撞倒,也不推开她?」
翠红望着不远处的秀真说:「是否错事现阶段还未敢说,也许老sè_láng真是洗
心革面,当秀真是女儿呢?」
「会有这种可能吗?」
我不大相信。
「有什么不可能?哥哥你也说他愿意放过秀真,本来已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
事吧?」
妹妹笑着道:「当然亦有可能老sè_láng是看上了秀真,想收她作填房,那你也
没理由阻人家飞上枝头的嘛,哈哈。」
妹,拜託,我的心已经很乱,请先收起妳那不好笑的冷笑话。
「反正在这阶段谁也说不准之后如何,我看到的只是哥哥你出轨了,不但亲
了妹妹的奶,吃了萝莉的屄,跟女友的姐妹做爱,最新还加上了玩双飞,这裡所
有女人全部玩尽了。这么罪孽深重,是没资格管任何人,再说任何话。」
「我知道我该死,但…」
「而且对秀真来说,我想这是一次很好的经验。」
妹妹收起嘻皮笑脸,认真的说:「其实我和乐乐一直都认为,我们这位结拜
姐妹的人是好,就是太好了,好听是人皆可亲,难听便是人人都可以亲。这样一
个毫无机心的善良女孩,走在这到处陷阱的会,成为sè_láng美点是早晚的事。」
「早晚的事,于是今天便故意把她推到sè_láng怀裡去?」
我苦涩道,妹妹摇头说:「这个姓李的突然由大魔头变成大善人,目的是什
么谁也看得出,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偏偏秀真就是信了。一个蠢到这种
地步的女孩子不给她知道一点世间险恶,又怎会学懂分清善恶黑白?今晚我们都
在这裡,李昭仁又有钱有面,最坏的不就被干上几砲,总好过有天给卖到桑拿浴
室。」
妳还好意思说卖到桑拿浴室,这事到底由谁引起?「而且她明知哥哥你在现
场,呼叫一声你便立刻去救她,如果这样也给干上,即表示秀真其实也很享受,
那为什么我们要剥夺她好不容易脱下乖乖女面具,放纵一晚的权利?」
「歪理,妳说的全是歪理,我只知现在是见死不救。」
我完全没法接受妹妹的见解,拼命摇头,翠红继续说:「好吧,就当自私一
点想,哥哥你希望秀真跟你分手吗?」
「傻的吗?我怎会想她跟我分手!」
「但我可以保证,如果秀真今天就这样跟你回去,她是一定会跟你分手!」
妹妹肯定说:「我也是女人,很清楚女人心理,刚才她一时感动,理性放后
,感性先行,什么也都应承,什么也都原谅。但当冷静下来,你今天所做的事没
有一个女人可以接受仍是不变事实,她会生气你怎么要背叛她,痛狠你怎么跟其
他女人发生关係,甚至和自己妹妹做那龌龊的事。」
「这…」
「你以为秀真没有看见便可以瞒天过海,但其实她全部看在眼裡,刚才秋菊
姐和冬竹跟你玩的时候,我就看到她回了几次头,只不过没当场识破罢了。」
妹妹说出我不知道的事情:「那老sè_láng可以乘虚而入,某程度上是秀真不想
走近你,不知道可以怎样强颜欢笑,把一切看到的都装作没看到。」
「秀真…」
听到翠